&他心里也日怪,按理说这人死了都是要哥到那个地处的,难不成这几个月就没有人死?在窗户台跟前站着没多少工夫,有个事就进了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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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娘养出来时,秦瑞丰就是带着日怪来的,官庄的人都知道,也都是这么来看他的。稍微大些,就开始糟害邻家大大小小的鸡虫,润成只能给人家东家进来西家出去的赔礼道歉。自然润成也是得有空来回到官庄才能给人家赔钱,回数多了,干脆润成给爹娘留下了厚厚的一沓大团结,用来赔邻家的东西。
对这个孙子越来越不像话的做派,大愣觉见最多就是个小小子捣蛋罢了,再大些就不会这样了,他很多时候就没放在心里。就算是老师告状到了家里,大愣也就是说了臭小几句,臭小忽点脑袋也就算过去了。老师的外号没人叫了,不是因为臭小改过了,而是他感觉没意思了。这个脑袋上长了足足三个旋儿的小子,早就开始有了新的耍法。没有谁把臭小推举为头儿,这根本就是他自己封给自己的。实际上,在班里也就他最大了,剩下的人身架子都没他大,打架也打不过只好听他的。他最近领着娃娃们看上的事官庄跟前的那些个大人不叫去的地处。道理很简单,用臭小的话说,越是不叫去的地处。就越是有意思。其他的娃娃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听着好像挺有意思。主要的还是害怕臭小掐住他们的脖颈,叫他们叫爹。这些事。娃娃们都不敢给大人说,大人们也就不知道了。
官庄周围其实也没什么好耍的,因为官庄本来就是个很普通的村子。臭小挑上的头一个地处就是那个蹲在地上挺高的堆台梁,他觉见站在上头,看着底下的其他娃娃,肯定挺有意思。堆台梁在村子的一边,从官庄的窑顶上看过去,高归高,总还不至于爬不上去。可是当臭小带着人到了堆台梁脚跟底。一群半大娃子,仰着脖子望上看,有人把帽子都掀掉后头地上的时候,他们才感觉见真的高。臭小身上披着从大红柜子里翻出来的炕单,腰里别着根棍子,把手一摆,叫后头人给他上。后头的娃娃都是光看,没人敢上。臭小过去拽了好几个,也没用。臭就是吃货。看你老子我的。
当下,脱了炕单,拽出棍子扔在一边,开始往上爬。这堆台梁以前是有根小道儿上去的。也看得很明显。臭小就是朝着这条道儿上去的,他就是想不通,好好的有道儿。不敢上,长没长胆子?他自己往上爬的时候。才头一次知道看的容易做起来难这个道理。道儿因为风吹日晒,早就不实成了。一脚踩上去,边边上的土就开始往下塌,道就变得超外手偏,脚底下很难站住。往上走一步,就得往下滑多半步,半天了臭小也没上去多少。看看到了晌午,娃娃们都要闹着回家吃饭,臭小唬住他们不叫走,可还是有几个讨好着他请过了假回去了。余下的是个一年级的,也不会哄人,胆子更小,只好在堆台梁底下看着他们的大哥卯着劲儿往上爬。
臭小想着他今儿指定得给那些娃娃个厉害看看,什么叫老大,别人干不了的他干的了,别人不敢的他敢。心里憋着这么股劲儿,脚底下不住的往上头爬,根本不在乎滑下来多少回,身上沾满了面面土,跟个土地爷差不多。底下的那个娃娃想笑,没敢只能憋住看着。到后来臭小还真的爬上去了。他站在上头,冲着底下的娃娃叫唤,赶紧回村里叫那些就知道吃的胆小鬼,叫他们看看老子上来了。娃娃赶紧跑回去了,丢下臭小一个人在上头,对着西北风吹过来的方向,站着感觉自己最有能耐。
那个娃娃回官庄,没走大道,冲着沟下去了。到了沟里往官庄爬的时候,小妮在上头问起他看见臭小没有,娃娃喘气指着东南上那个堆台梁。小妮儿脑子里一下想起了当年那儿出过的事,神慌乱的没法说了,她进窑里说给了正吃饭的大愣。大愣更着急,没顾上拄棍子就要往外走,一脚没注意绊倒在了门限上,嘴都磕破了。他想起自己早就不是利索的人,只好叫小妮去叫二平把臭小叫回来。
二平不在家里,小妮连家也没回就钻了沟到堆台梁哪儿寻孙子。越着急,脚底下越是走不快。到了堆台梁那儿,朝着上头看看,那儿还有个人影?小妮儿腿一软,差点没坐下。她叫了几声,没回声,心说这下可是天塌了,润成两口子回来自己可怎么交代?哭天喊地没用,得上去看看。上了好几遍都上不去,小道儿圪弯弯的,滑的就跟冻凌(当地方言里去冰的叫法)。记得哭起来的小妮儿,鼻涕也流出来,和着土,抹得满脸都是。
正在着急的时候,后头来了二平师父。他扛着个?头,上头挂着老粗一捆井绳。二平师父平时好脾气是官庄人都知道,这时过来时嘴里也骂着。小妮儿听的清清楚楚,他在说这么就能养出这么叫人操心的小子来。毕竟是自己秦家的孙子,小妮儿有些脸上挂不住。她给二平师父说,叫你多操心了。二平师父说,我刚回来走到你家门口,就看见大愣从我家出来正往家挪动呢。一问才知道是这个死娃小子又作怪,我衣裳都没赶得及换,鬼撵一样往这边跑。
两个大人不假,可也是两个老人,要想上去也不容易。二平师父一边骂着一边用?头刨出了道儿,上去看。小妮儿一个劲儿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