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还没进水;眼看着过来一座山,将海漩涡压住,造成水落不下去,令:“男妃;快去看看?”
贵昵闪一下,停在她身边说:“一个瞎子,能看什么?自己不会去吗?”
宝贝气糊涂了;这么大的黑纱蒙住眼睛,居然没看见……把我从手心里放出来,变成原样,仔细观察一会,说:“这好办,摘下来不完了吗?”
我慌慌张张喊:“这不是一般的东西,烈火熔不化。 ”
没人吱声……
宝贝用嘴对着眼睛的黑纱,使劲一吹,一股火焰直冲出来,燃烧一阵,熄灭后,还是那样……
她很困惑,用手一摸,黑纱长在肉皮里,平坦坦的,连边也没有?
贵昵在一边琢磨很久,没有答案……
宝贝不甘心;这破玩意,不一块蒙眼纱吗?为何会这样呢?用手沾一些口水,在眼睛使劲蹭;还是没用……
贵昵站在一边使劲摇头,意思明白。
宝贝满脸是灰,也没拿下来;然而,这破玩意一点不给面子;难道没办法了吗?
她仔细观察,敲敲打打,狠狠扇我几耳光骂:“不要脸!见女人成了二百五!”
贵昵可不这么想?还说:“别打了,不会别弄!”
这话让宝贝找到下台的机会,情不自禁喊:“你是医生,由你想办法。”
贵昵思考;古人云:“解铃还得系铃人,应该把那人找来,好办了!”
宝贝大骂:“男人没一个好玩意!到处粘花惹草,被人家害了也不知道。”
这话提醒贵昵,问:“夫君;是谁给你蒙的眼纱?”
我不说不行,真急死人!忍不住哭哭啼啼,将发生的情况介绍一遍……
宝贝火气冲天哼哼:“真想几耳光把你打死算了!一个大男人,成了路边的野花,想采采!”
贵昵很心疼,不愿说下去,为我找理由:“还不是怪那些女人,一个一个火气大;看见男花眼睛都直了!打也打了,得想想办法。”
宝贝咽下这口恶气,骂骂咧咧,意思让贵昵处理。
她急得团团转,用仙眼到处扫瞄,空除了乌云,是白云;摘下一朵,在黑纱轻轻擦拭,怪现象发生了……
黑眼纱变白;面有密密麻麻的线条,用仙眼看半天,也没弄懂——图案背景的小锁是什么?
宝贝别人聪明:一口认定被锁住了。
我越听越糊涂,一块黑眼纱,面还有小锁,怎么回事?
宝贝心烦透了,下死命令:“必须把锁打开!”
这话难倒贵昵;瞪眼是没办法;锁下面的线条究竟是什么?能否鼓鼓眼看……
我使劲鼓,眼纱一点反应没有……
贵昵左思右想,找不到答案,用嘴对着吐出很多口水;用手一擦,背景变黑,线条白得亮眼,一根缠一根,像一张蜘蛛……
宝贝大惊:“原来密秘在这面。”
贵昵考虑过了;虽然能看见,但找不到答案……
我非常着急,猝然冒出一句,干吗不用法眼试试……
法眼是什么东西?贵昵不知道……
宝贝谁都明白,把我胸前圆镜拿来一点,画面滚动,弹出一行字……
她俩都看见了;只瞒我这个瞎子,忍不住问:“是什么?”
贵昵对着我的耳“嘁嘁嚓嚓”说半天……
宝贝等得不耐烦,大喊大叫;“好了!”
贵昵像秀恩爱那样依依不舍……把手指变尖,轻轻拨一下眼纱的线条,开始变化,待稳定下来,是一把钥匙……
宝贝激动得跳起来,大声嚷嚷:“快打开!”
贵昵用手去拿,不知动到哪根线,变得乱七八糟……
宝贝贵昵急,将她推到一边,用手在面拨,却没有反应……慌慌张张弄半天,依然如此;不得不大声嚷嚷:“为何我?”
没人回答;贵昵按刚才的思路,将线条拨成一把壶,嘴很长,不知啥意思?
我看不见,只能瞎嚷嚷:“用壶嘴试试!”
贵昵也有这个打算,伸手一拿,线条变乱……
宝贝好像谁都清楚:“这玩意,用手拿不起来。”
我依然说:“干吗不用仙法试试呢?”
宝贝把目光落在贵昵脸问:“懂仙法吗?”
她二话没说,用仙法拨线,闪一下,变成钥匙,对一拧,弹出密码?却没有输入框?
宝贝沉思一会,好像明白了,把圆镜递给她,照面的内容输进去,“嗒”一声,锁开了。
她俩兴奋得跳起来;然而,情况并没这么简单,打开的锁,只是让黑纱从肉里跳出来,并不意味着面纱消失……
宝贝大声嚷嚷:“拿掉完事了!”她谁都忙得快,伸手去,眼纱为隐形,感觉不到……
我真想骂人!怎么不会用法眼呢?
宝贝从贵昵手夺过圆镜,在面指指点点,画面弄得乱七八糟,却没找到答案。
这玩意难道还有锁吗?贵昵弄得焦头烂额,冒出一身冷汗,一拳打在眼纱,间露出一个小孔……
我的黑眼珠转一转,居然看见了……
贵昵身穿高翘大露底迷你裙,头发烫染,变成dà bō浪——烈火正在体内熊熊燃烧,一看便知,想男人快疯了……
而宝贝头戴王冠,身穿织金留仙裙,脚蹬精制绣花鞋,显得极为高贵……
我虽然能看见,但宝贝不顺眼,问:“如何拿掉眼纱?”
贵昵一句话没说,在眼纱连挥十几掌,打得我大声嚎叫,好一会,才消失……
宝贝兴奋得像孩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