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老太太看向李叔点点头。
后者叹息道:“我家当年全家罹难,是陈家收留了我们母子。”
“你五岁的时候你爹忽然回来了,我那时又是欢喜又是担心,因为我和自己的丈夫只生活了七天,我担心他不能接受我们母子,事实证明我是多虑了,原来我嫁给一个知疼知热的男人,他对自己常年离家跟着张大帅南征北战很是愧疚,誓以后要对我们母子好,我那时真的好开心,原来自己的丈夫是这样一个又文雅又有担当的男人,我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他早点解甲归田,我们一家三口过幸福的日子,又过了五年,他回来了。回来以后的那个人性情大变,曾经的文雅消失不见,他特别粗俗,大字不识一个,这不是我的丈夫不是你爹!”
袁先生摸了一下下巴:“我爹本来是个书生,经历了那么多战争性情大变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