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时军中禁止饮酒这是铁律,然而这个铁律昨晚被卢旺给打破了,带着一种将领喝的人仰马翻,然而不管谁犯了规矩都要受罚的,即便是卢旺也是一样。
惩罚来的很及时,现在还不到六点天色还有些黑的时候,卢旺已经抱着脑袋在呻吟,喝多了头疼,然而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面前十多个人都是这德行。
不是一夜未睡,而是就在刚刚军纪处发来紧急情报,一直负责监视敌军大营无人机发现清军有异动!
所谓异动就是在调兵遣将。
哇擦,卢旺头疼欲裂却也气急败坏,这****的皇太极也太扫兴了,等醒了就后在干不行么?不行,军情大于天!
“昨天本王突然出现乱了他们阵脚皇太极不敢大意没立即动手,估摸着昨晚捣鼓一夜今儿要动手了,诸位可有啥想法?”卢旺看着面前一帮表情如****的将领问道。
“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清军攻城不是一次两次了,咱们据城而守怕他作甚”,号称二疯子的祖大弼率先嚷嚷。
“二哥说的对,干就干,怕他作甚!”祖大乐也跟着叫唤起来。
“怕倒是没人怕,怕的是清军这次不仅仅是给王爷一个下马威,而是另有目的!”洪承畴老成稳重加上昨晚喝的最少所以很清醒。
“洪大人觉得清军有何目的?”卢旺揉着脑袋问道。
“说不上来,不过不管什么目的他们总要攻城,咱们做好防守便是!”洪承畴眉头一挑,“只是桃园屯那边的新营地可得小心点了,刚才听闻那边敌军也有动静?”
“双管齐下,又是老套路”,周遇吉冷哼一声,“南边打松山,北边攻击锦州城,如我所料不差南边不过是牵制,这里才是他们的最终目的!今天必然又是一场血战了!”
“不行”卢旺忽然双眼一睁,“今天不能打,至少不能大动干戈!”
“王爷是怕打乱了先前计划可是?”祖大寿和洪承畴齐声问道。
卢旺点点头,“是的,我兵力尚未布置好,棋没落定可不想和他死磕”,说着站起身来,“至少要缓上几天,等我把棋局摆好!不行,我得给他空袭一番,打乱他的棋子”,说着就要往走。
“王爷”,祖大寿忽然叫住卢旺:“属下有一计王爷看看可否能将计就计?”
“怎么讲?”卢旺回身问道。
“王爷去空袭,牵制敌军,我等立刻出兵拿下城北……”
祖大寿刚说一半就被卢旺打断。
“赶紧去洗把脸醒醒酒去吧,做梦呢,锦州城外多少清军,我一架直升机就能全部牵制住?即便我一时牵制住了,你出了城破了城北清军营地阻断他们北退的后路,然后呢,你有兵力在那防守么?最后还不是乖乖的躲回城内!更何况你想破他的营地哪有那么容易!”
额……祖大寿顿时无语,一脸的尴尬,讪笑道:“属下喝懵了,还没醒酒……”
“全城一级戒严,做好战斗准备”卢旺随即下令,然后对着周遇吉洪承畴几人挥了挥手,“快跟我走,南边开打没有一个主将可不行”。
天色大亮,松山北十里桃园屯,明军在此地的新营经过一个下午加上一夜轮番倒班虽然不能说是固若金汤,但里外三层壕沟加上拒马铁丝网任谁想轻易踏进来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虽然营地建设已经基本完工,然而一脸疲惫的士兵此时还不能休息,因为就在半小时前这里已经收到了军纪处传来的敬请,敌军异动,各营一级戒备。
这个消息顿时让桃园屯上的士气有些紧张起来,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忙碌一夜精气神都处于疲惫阶段更重要的是军中无主将,主将都尼玛被神王带走了。
这个时候的军队,主将就是主心骨,整个队伍的精气神,哪怕主将再无用,只要人在,士兵看一眼就觉得吃了盖中盖一样,一口气能窜几里地。
好在很快军中的中级将领开始传话,主将和神王十分钟后就到,各级做好战斗准备,才使得军心渐渐平静下来,不过面对东北不过五里地的大岭北以及正北面乳峰山脚的两座清军大营,明军依旧感觉有些心中没底,即便他们现在多达四万余众。
松山城头,赵明阳手中拿着望远镜正在北眺,身边摆着一个显示屏上边是无人机实施画面,守将姚勋和朱文德以及马科和刘周智的副将也都挤在这里。
最先发现清军异动的便是军纪处的人,值班人员第一时间通知了赵明阳,然后传到卢旺耳朵里。
“王爷有令,姚勋你提五千人马立刻出城到大岭北山清军大营三里地外布阵,朱文德你提五千人去往大岭北山东南方三里布阵”,赵明阳放下手里的对讲机转身下令。
“是”姚勋朱文德二人立刻从城头飞奔而下。
“那,那谁,马科和刘周智的部下在哪?”赵明阳指着剩下的几个副将问道。
“属下梁一德在马大人麾下听令”一个精壮汉子赶紧走了出来。
“属下张塞在刘大人麾下……”又一个汉子站了出来。
“梁一德你提马科的人马立刻出城,直奔桃园屯西侧三里布阵,那边有个小土丘,张塞你提刘大人人马在梁一德西侧五里的双山子布阵”,赵明阳说完立刻拿起望远镜朝远处的清军营地望去,那边的已经有人马出营。
乳峰山主峰上的罕王殿是个好地方,居高远眺,南可观松山城,北可望锦州城,若有望远镜可见两边一举一动,而此刻皇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