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一个春溟,身为天医门弟子竟然与魔教少主称呼的如此亲密,看来你们的关系很不一般啊!咳咳……”一旁病病歪歪的玉衡道长冷笑了几声说道。
“掌门,当时我们师父受伤的时候就看出来这苏若水心存反意,今日看来果真如此!”韩仁秋上前说道。
“是啊,掌门,当时师父伤的那么重,怎么可能还记得不是苏若水干的好事,也许当年苏若水就是在师父昏迷之后才下的毒手!”韩仁德也在一旁说道。
“你们两个逆子!当日之事我自有分晓,其实容得你们在这里混淆视听!”韩真人听后回身厉声叱道。
“师父,请息怒,其实师弟他们说的也并无道理,当时我们在外面不了解情况,不过今日看来,这苏若水勾结魔教应是无疑,既然她与魔教有所瓜葛,那么当日之事也就要重新思量了。”韩仁善也凑到前面说道。
“仁善,连你也……”韩仁善也如此之说是韩真人始料未及的,看来自己手下这五名弟子来之前已经串通好了。
“是啊,师父,这咏春相传是咱们天心堂的绝世秘籍,可是今日却被这苏若水偷学了去,想必当日苏若水将你重伤之后偷走了咏春秘籍,这才偷学到咱们天心堂绝世功法。”韩仁广也有些威逼的意思说道。
“好啊,你们几个……”
“韩真人,今天的事情是若水一个人的事情,与真人无关,真人的一片好心,我心领了,还请真人不要再为若水出头了。”苏若水笑着说道,今天韩真人能够帮自己说话已经非常难得了,但是如今众口铄金,这些人不论是出于的嫉妒还是别的,都不希望自己能够活着出去,既然这样的话,那也就不用让韩真人替自己说情了。
“也罢,真阳子,看来老夫真的老了,不适合再在这里说话了,韩仁善,亏我这么多年如此的对待你们!我原本还想救你们……还想多交你们一些本事,今天看来……韩仁善,今后天心堂的堂主就是你了,我这个糟老头子从此不再问询天医门事务,就和我那外孙女颐享天年去了!”韩真人说罢拂袖离开。
“这个韩真人还有个外孙女……?”大殿之上,墨春溟低声问道。
“是啊,叫做韦欢。”即便是现在身处险境,但是墨春溟和苏若水的言谈之间毫无惧意,这表现也让在场的众人更加动怒!
韦欢……苏若水突然想到,韩真人还有一个外孙女,没错,当时蛊兽们进攻的主要目标就是天心堂,或许说这韦欢就是……
“苏若水!重伤师叔!残害同门!阴谋算计前辈偷学咏春秘籍!如此多的罪责你认还是不认!”玉泉道长厉声问道。
“欲加其罪何患无词!”苏若水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
“苏若水,你可还有什么想说的吗?”真阳子也问道。
“今天众人的架势我也看明白了,看来这天医门之后已经没有我的地方了,不过事到如今我还想问掌门一句,是不是魔教中人一定心地邪恶!”苏若水看着真阳子的眼神说道。
“魔教中人多是邪恶之徒,所谓近墨者黑,在魔教呆的久了,这心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也罢,那正道中人可也有心地歪斜之人?”苏若水问道。
“正道中人着了魔的话恐怕比魔教中人还要恐怖……”
“今日说我重伤师叔也好,说我财害同门也罢!但是我苏若水所做的一切都是正当防卫!”
“苏若水,休要胡搅蛮缠!”玉泉道长厉声说道。
“不要争了,这件事情前后缘由我心知肚明,玉衡师弟,恐怕你还是对当年文欣的事情有所怨言才会铸成今日的过错吧,不过看在你如今武功尽失的份上,我便不在惩罚于你了。”
“掌门,我是有错在先,但是苏若水也不能轻饶!”玉衡道长还在苦苦诉求。
“苏若水,你虽然是出于正当防卫,但是毕竟出手过重,你就离开天医门四处游历,两年之内不得踏入天医门半步,你可认罚?”
“掌门决定,若水无话可说!”
听到真阳子的判罚,许初田和文欣心中这块石头才算是放下了,按照天医门门规,光是残害同门一条就当处废去全身武功逐出天医门,相对而言,现在对于苏若水的判罚可谓是太轻了。
“掌门如此决断有失公平吧!”玉泉道长站出来说道。
“是啊,玉衡师叔都伤成那样了!掌门!”韩仁善带着“仁”字辈五弟子也上前求情说道。
“怎么?你们想违逆我的判罚?”真阳子怒声说道。
“玉泉不敢,只是掌门如此判罚,只怕门下弟子怒气难平啊!”玉泉道长微微笑着说道。
这玉泉道长话音刚落,一群灵心堂弟子一拥而入,将整座大殿堵了一个严严实实。苏若水环视一圈,这么多的人唯独少了长瑞,这一点可是太不像长瑞平时的风格啊。
“请掌门严惩苏若水!以平灵心堂弟子心中怨气!”一千多名弟子手持长剑,齐刷刷单膝跪地厉声说道,这阵势,看来玉泉道长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玉泉,你这是要要挟我吗?”
“弟子不敢,弟子只是不希望掌门犯下过错,以为后世诟病!”
“都站在我的身后,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乱动!”许初田对身后众人说道。
“既然掌门心存善念不忍出手的话,那么就由老道我代替掌门废了这个逆徒的武功,省得以后有人说咱们天医门治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