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能常与太后对弈,相信琪艺也是不差吧!”华安随口说了一句。
褚蒜子点头道:“皇后的棋艺更盛哀家,若是日后有空,也让北王领教一下,如何?”说完看向华安。
华安自然明白褚蒜子的意图,日后领教,若是皇后被处斩,如何还能领教,这是暗示自己,要放过何皇后。
“既然太后这么说了,微臣岂敢不从。”华安连忙应了一句。
虽然对何皇后有些担心,但仔细一想,他只不过是一个弱小的女子,家族都不复存在了,还能拿什么对付自己,至于在皇帝身旁吹枕边风,华安就更不用在意了,毕竟,此时的皇帝并没有什么大的能耐,且身体极差,根本就活不了几年了,大半个天下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见华安答应了下来,褚蒜子的嘴角微微翘起,勾勒出一抹迷人的韵味,并轻轻站了起来,走到了华安的面前。
华安见状,也连忙站了起来,并颔首微微行礼。
褚蒜子将双手搭在华安的脖颈,凝目望向华安,柔声道:“北王为了哀家,甘愿放弃国法,哀家岂能不有所感谢。”说完眼神放光的看向华安。
此时的褚蒜子刚刚年方三十,正是一个女人成熟和美丽双赢的年纪,虽然他的儿子已经十余岁了,但寡居十余年的褚蒜子,身上毫无男子的气息,看上去颇有成熟少女的韵味,让华安不禁有些怦然心动。
不过,这里是皇帝寝宫的偏殿,而眼前的成shú_nǚ子是皇太后褚蒜子,为此,他身体虽然已经有了很强烈的反应,但理智又告诉他,不能这么做,必须要恪守礼节。
“太后,这不太合适吧!”华安小声说道。
褚蒜子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落寞,看向华安,轻声道:“北王可知,自从三岁时起,哀家心里一直都只装着一个男人,这个人就是你,只是,成帝下旨,让我嫁给先皇,所以……”
“原来太后一直心仪微臣,这一点微臣倒是真的不知。”华安心头一阵感触,落寞的说道。
褚蒜子眼中闪过一丝泪痕,柔声道:“若非成帝下旨,哀家一定非北王不嫁,哀家一直都非常羡慕灵儿姐姐,可是这些都是无用,哀家仅仅做了几年皇后,先皇便离我而去,留下我一个人独守空房。”说着试了试眼角的泪水。
褚蒜子依旧非常美丽,此时,几点热泪顺着脸颊流下,更为其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姿态。
华安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伸出双臂将褚蒜子紧紧的揽在怀中,并伸手试了试褚蒜子眼角的泪水。
褚蒜子也很配合,伸出温暖的白皙膀子,拦住了华安的脖颈,顿时,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华安的脖颈传遍华安的全身。
华安心一横,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内心,双手将褚蒜子抱在怀中,并大步走向里间的床榻。
皇帝的寝宫内外一片肃杀,所有人都不敢喘一口大气,而在偏殿的里间,却充满了春意盎然。
寡居了十余年的褚蒜子,柔弱无骨的躺在床榻上,享受着华安狂风骤雨般的宠幸,面部表情狰狞且迷人。
虽然褚蒜子早已产子,已经是地地道道的妇人,但寂寞了十余年的躯体,还是让华安感受到了一丝处子的气息,仿佛褚蒜子的身躯从未有人侵犯过。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华安才意犹未尽的松开了怀中的褚蒜子,并微闭双眼,小憩了起来。
“北王,哀家心里只有你。”褚蒜子咬着华安的耳朵,小声的说道。
华安嘴角微微一笑,再次将褚蒜子揽在怀中,并在其粉嫩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褚蒜子脸颊微微泛红,小声道:“宫中寂寞,还望北王能时常进宫,与哀家对弈。”说完眼角余光看向华安。
“太后有令,微臣焉敢不从。”华安揶揄的说道。
“好,一言为定,日后哀家想对弈之时,便会让小太监传令,你可不许不来哦!”褚蒜子柔声说道。
华安笑道:“既然太后有令,微臣一定不会爽约的。”
“嗯。”褚蒜子微微嗯了一声,闭上美目,趴在华安的胸口,假寐了起来。
她并没有多少困意,也不是很累,她就是想要多感受一下,躺在男子宽阔胸膛的感觉。
在皇帝的寝宫,经过众多御医的精心调理,皇帝司马聃终于醒来了,这让寝宫内的所有人都暗暗松了口气。
“皇后,皇上终于醒过来了。”一名御医走到何法倪的身旁,小声说道。
他原本想直接向褚蒜子汇报,不过,褚蒜子此刻已经不在这里,所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向皇后何法倪汇报了。
“皇上醒了,真是太好了,有劳御医了。本宫这就去告诉太后,相信太后一定非常高兴。”听说皇帝苏醒,何法倪心头终于落下了一块大石头,顿时感到轻松了不少。
“太后在何处?”何法倪走到偏殿的门口,向两名小宫女问道。
“回皇后,太后一直在殿内与北王对弈。”一名小宫女小声说道。
何法倪闻言,点了点头,并转身欲走,不过,她转念一想,太后怎么突然想起与北王对弈了,在这种时候,太后不该有这种闲心思才对,再说了,对弈也用不了这么久,难道是为了她的事情。
何法倪突然想到,褚蒜子在临走的时候,说过一定会为她脱罪的,所以,便往自己的身上想,顿了顿,向大门走了一步,并从门缝向里面观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