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沃沮大军兵分六路,正在迅速渡河,向北岸杀来。”一名斥候奔至高尚面前,大声汇报道。
高尚闻言。心里显得极为兴奋,沃沮大军就要抵达北岸了,如此,他与麾下的将士便有了立功的良机了。
“传令下去。六路大军立即做好出击的准备,只要沃沮大军渡过半数,便可以向其发起猛烈的进攻。”高尚大声下令道。
“是,将军。”部将应道。
“将军,别的将士都有任务。我们大营留守的五千兵马干什么,难道就老老实实的呆在大营,看别人立功吗?”一名留守的部将有些不满的说道。
高尚嘴角笑了笑,看向这名部将,正色道:“此战我军获胜几率极大,但也不排除会出现意外情况,所以,大营需要一支足够强悍的兵马留守,同时,也可以随时增援各方。你明白吗?”
“是,将军,末将明白了。”部将应了一声。
就在高句丽大军积极准备向沃沮大军发起进攻的时候,五百晋军精锐兵分三路,已经占据了有利的位置,并随时准备行动。
他们在等待信号,高句丽大军与沃沮大军血战的信号。
沃沮王与麾下的将士,以最快的速度陆续抵达马訾水的北岸,在抵达北岸之后,他们意图汇合起来。从而增强力量,挡住高句丽大军的进攻。
而就在沃沮六路大军准备汇合的时候,埋伏在岸边不足二里的高句丽大军突然杀了出来,并以迅猛的速度扑向沃沮大军。
沃沮将士在骨子里惧怕高句丽大军。见高句丽大军气势汹汹的杀来,顿时立马乱了阵脚,不论沃沮王如何呼喊,总是无济于事。
“稳住阵脚,稳住阵脚,都不要乱。”沃沮王声嘶力竭的喊道。
“快跑啊!快跑啊!”大部分沃沮将士完全不听沃沮王的号令。慌乱的向浮桥方向奔去,而浮桥上还有大量的士兵正在向北岸涌来,如此,就形成了对冲,并让很多沃沮将士落入冰冷刺骨的马訾水之中。
沃沮王无奈,只得带领少量精锐将士,返回浮桥的北岸,并下令道:“盾牌手列阵,弓弩立即射击,快。”
在沃沮王的命令下,数百沃沮精锐立即摆好了死守的阵型,前面两排盾牌兵排成了两层盾阵,后面的弓弩兵立即向冲过来的高句丽骑兵发射箭矢.
“嘶嘶嘶……”沃沮士兵发射的箭矢射中了高句丽骑兵座下的战马,掀起了一阵嘶鸣。
不过,高句丽的六路大军皆有三千之众,兵马比较充足,些许的损失丝毫不会阻碍他们继续向前发起冲击。
“大王,高句丽大军甚为精锐,我军还未交锋就已经出现溃逃之势,如此下去,只怕根本抵挡不住高句丽大军的进攻。”一名部将焦急的说道。
“大王,我们还是撤了吧!否则,将士们会损失惨重的。”又一名部将焦急的说道。
沃沮王吁了口气,正色道:“不行,我军必须坚守,就算损失惨重也必须坚守一个时辰,如此,王将军便可以从背后向高句丽大军发起致命一击。”
“大王,晋军不过两千余人,如何能够给予高句丽大军致命一击,大王莫要被王猛骗了。”一名部将狐疑的说道。
“不会的,本王相信王将军,王将军是大晋名将,他一定有办法击溃高句丽大军,我们现在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必须相信王将军,诸位立即呵令麾下儿郎,准备迎敌,一定不能让高句丽大军杀入南岸。”沃沮王肯定的说道。
麾下众部将闻令,只得领命而去,不过,面对凶悍冲来的高句丽骑兵,他们所能做的只有依托岸边防御,并在高句丽骑兵冲至身前的时候突然闪开,让高句丽的骑兵连人带马跌入冰冷刺骨的马訾水之中。
骑兵最重要的攻击方式便是快速冲击,利用强大的冲击力将敌军冲垮剿杀,但沃沮大军的背后就是马訾水,若是快速冲杀就很容易跌落马訾水之中,但若是缓慢策马而行,骑兵的优势就荡然无存了,所以高句丽骑兵也有些两难。
当然,在混乱的战场上,大部分的骑兵只看到了正前方的沃沮盾阵,而对于盾阵后面的马訾水,他们却没有留心,进而快速冲杀过去,准备击破沃沮盾阵,将沃沮大军彻底击垮。
沃沮将士紧密配合,在高句丽骑兵冲击过来之后,用弓弩射击杀了部分高句丽骑兵,采取躲闪的方式,又让不少高句丽骑兵跌落马訾水之中,不过,在这个过程中,沃沮兵马的损失要大得多,他们有的在溃逃的过程中,与浮桥南面涌来的士兵对冲,跌入了冰冷刺骨的马訾水之中,有的躲闪不及,被高句丽骑兵撞入马訾水之中,也有的被高句丽骑兵手中的长矛戳死在岸边。
很快,高句丽骑兵便发现了沃沮人的阴谋,他们不敢再向岸边发起冲击,而是缓缓向后撤退,等待着步兵的表现。
很快,更多的高句丽步兵,浩浩荡荡的向马訾水岸边杀来,他们也是盾牌兵在前,长枪弓弩兵在后,并一边行进一边用弓弩向沃沮兵马射去,而沃沮的弓弩兵,自然全力反击,意图垂死挣扎。
沃沮大军在北岸的兵马已经不足一万,而高句丽的大军却超过这个数量,而且更加的精锐,为此,沃沮大军自然抵挡不住高句丽大军的疯狂进攻,并不得不改变阵型,向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