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司马聃的寝宫位于后宫的正中央,面积比后宫其它的宫殿大了很多,这里是皇帝歇息和放松身心的地方。(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r>此时的寝宫内外,却站满了大量的太监、宫女、御医、妃嫔,还有侍卫,所有人都在暗暗的祈祷,希望皇帝能够快些醒来。
不过,所有人的祈祷都没有起到作用,皇帝司马聃仍旧处在昏迷之中,十几名御医对此全都无可奈何。
“启禀太后,北王与几位重臣前来探望皇上。”一名太监小声的汇报道。
此时,皇太后褚蒜子正坐在皇帝的寝宫之中,并向几名御医询问皇帝司马聃的情况,见华安等臣子前来,不由得顿了一下。
“皇上还没有苏醒,让他们都回去吧!”褚蒜子轻声说道。
“是,太后。”太监应了一声,正准备去传令,褚蒜子却又伸了伸手,轻声道:“等一等,让北王到偏殿等候。”
“是,太后。”太监应了一声,前去传令。
褚蒜子看向身旁的何法倪,轻声道:“皇后不用担心,皇上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另外,哀家这就前去与北王商议,绝不会让皇后有事的。”说完拍了拍皇后何法倪的肩膀,起身向偏殿走去。
华安独自在偏殿等候了一刻,便看到褚蒜子带着几名宫女走了过来。
“臣参见太后。”华安微微行了一礼。
“北王不必多礼,请坐吧!”说完伸手一指,示意华安坐下。
华安自然也不客气,爽快的坐了下来,而褚蒜子则坐在几案的另一边,两人之间相隔仅有三尺。
“太后,不知皇上现在如何了,微臣心中很是担心。”华安刚刚坐下,便忧虑的问道。
褚蒜子脸上并无表情,轻声道:“让北王担心了,皇上还没有苏醒,不过,太医说了,皇上只是受了惊吓,没有什么大碍,这一次,多亏了北王,否则,真不知会发生什么样的祸事。”说完微微吁了口气。
华安忙抱拳道:“太后谬赞,臣愧不敢当,都是臣预防不周,要不,也不会让胡人兵马有机可乘。”
褚蒜子吁了口气,正色道:“这件事都是何忠的过错,北王就不用自责了,如今,哀家听说何忠极其党羽已经被抓入大牢,不知北王打算如何处置?”说完看向华安。
华安抱拳道:“启禀太后,何忠及其党羽为了个人的私利,不惜与胡人勾结,而且引胡人入宫,这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微臣已经下令将何忠及其余党,还有他们的家人全都抓入大牢,准备三日后处斩,众大臣也都没有什么意见,只需皇上点头即可。”说完看向褚蒜子。
褚蒜子闻言,微微惊讶了一下,既然被抓住之人,要在三日后处斩,而皇后何法倪并没有被抓捕,这似乎说明,华安是有意要放过何皇后。
“北王做的很好,不过,这样一来,就要有太多的人丢掉性命了。”褚蒜子轻声说道。
显然,对于一下子处斩这么多人,褚蒜子生出了一丝怜悯之心。
华安见状,正色道:“太后,国法不可废,既然何忠犯了株连九族的大罪,自然是要株连他的家人的,另外,皇后与何忠也是至亲,众大臣皆要连皇后一起治罪,不过,微臣觉得,何皇后是一国之母,所以,对此事还有顾虑,所以,严令属下官员,不得进入皇宫抓人。”说完看向褚蒜子。
褚蒜子闻言,心头又是一震,她原本还以为何法倪之事就这么过去了,却不料华安还是提了出来,这让她非常的焦虑,何法倪是这么好的儿媳,且对她非常的孝顺,他自然不肯眼睁睁的看着何法倪被处置,为此,她下定决心,不论如何,也要保住何法倪。
“何忠作乱,皇后并不知情,且皇后这些年服侍皇上颇为尽心,所以,哀家觉得,就不要处置皇后了,北王觉得呢?”褚蒜子试探的问道。
华安点头道:“太后说的在理,不过,这牵扯到国法,不是微臣一个人能够说了算的。”
显然,华安非常担心何法倪会报复自己,毕竟,她的亲人都将被自己处斩,他一个人活着举目无亲,怎么可能不忌恨自己呢?
见华安似乎有顾虑,褚蒜子嘴角微微抿了抿,看向身旁的两名宫女,小声道:“你们拿一副围棋来,哀家要与北王对弈。”
很快,一盘围棋摆在了几案上,并摆放整齐。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把门带上。”褚蒜子轻声说道。
宫女奉命离开,并顺手将门带上了,至此,房间内就只剩下华安和褚蒜子两人了。
见褚蒜子突然要与自己对弈,华安心里顿时有些七上八下的,他不明白褚蒜子到底要干什么,不过,既来之则安之,渐渐的心里也就坦然了。
“哀家执黑,先走一步了。”褚蒜子说着将一枚黑子放在棋盘的正中央。
见褚蒜子真的是要下棋,华安自然奉陪,并与褚蒜子对弈了起来。
由于华安并不经常与人对弈,为此,还不到一刻钟,便败下阵来。
“太后棋艺高超,微臣自愧不如。”华安谦逊的说道。
褚蒜子微微笑了一下,轻声道:“北王忙于国事,自然没有太多的工夫与人对弈,而哀家在宫中却是无事,于是便经常与皇后对弈,如此,技艺自然要比北王要高一些,北王输的倒也不冤枉。”
华安闻言,自然明白褚蒜子的言外之意,她在宫中寂寞无聊,与皇后何法倪对弈,便是一种排遣寂寞的方式,若是何法倪被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