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我们原先预计的情况似乎有误,晋军两万人马并没有追击姚襄军团,反而是张遇他们联兵追了上来,这如何解释?”蒲健看向自己的父亲,疑惑的说道。
这个问题,蒲洪也疑惑了好久,他认为,晋军突然出现在雍丘方向,一定是为了接应传国玉玺,而如今传国玉玺已经被姚襄抢走,晋军不立即追击,而是按兵不动,这似乎有些不合理。
&亲,晋军仅有两万人马,只怕不是姚襄军团的对手,也许,晋军是在等待援兵。”蒲雄轻声猜测道。
蒲洪和蒲健闻言,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们觉得这个原因,倒还说得通,毕竟,在实力不如对方的情况下,自然不能贸然追击,否则,不但不能夺回传国玉玺,而且,还会让麾下的大军陷入险境,晋军这么做,也算是稳妥之举。
&亲,若是晋军按兵不动,张遇等人根本就不足惧,我军何须再有顾忌,不如立即做好战斗准备,只要姚襄一离开昌邑,我军便可立即对其发起突袭。”蒲健大声建议道。
蒲洪点了点头,轻声道:“让大军立即秘密备战,一定不能让姚襄麾下的斥候,探出我军的异常,切记。”
&亲放心,交给孩儿好了。”蒲雄应了一声,转身前去准备。
蒲雄走后,蒲洪在中军大帐中反复设想,将战场上出现的各种情况都考虑了一遍,在认为万无一失的情况下,才彻底的放下心来。
第二日一早,姚襄从中军大帐中醒来,猛地看向床边,见镀金铜箱还在,便放下心来,他抚摸着镀金铜箱,眼神里充满了兴奋和**,仿佛天子之位已经向他招手。
&哥,张遇、魏统几人率领四五万人马,向昌邑城方向杀来,据此仅有一日的路程。”就在这时,姚苌奔入中军大帐,大声汇报道。
姚襄抱着手中的镀金铜箱,从后帐走出,看向姚苌,轻声问道:“任城方向可有动静,蒲洪所部大军就没有一点异动吗?”
姚苌立即回道:“五哥,据斥候汇报,任城方向的大军并没有异常的调动,蒲洪与麾下大将也都在任城的大营之中,并没有一人离开。”
姚襄闻言,蹙起了眉头,蒲洪是一位很厉害的人物,姚襄对其颇为惧怕,此时,虽然蒲洪大军毫无动作,但即便如此,姚襄仍旧很是担心,他担心蒲洪会突然向自己发难,若是如此,情况就极其糟糕了。
&怪,蒲洪是何等人物,我军前往雍丘夺取传国玉玺,他岂能不知,为何不见其有动静?”姚襄轻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姚苌闻言,抱拳道:“蒲洪年岁已高,人一旦老了,就缺乏进取的锐气,获取他对传国玉玺,对整个天下已经失去了兴趣,毕竟,是半截入土的人了。”
姚襄闻言,觉得有些道理,不过,他仍然不敢掉以轻心,况且,此刻张遇等人已经率领大军追击而来了,昌邑地处平原,无险可守,西边是魏统驻守的定陶城,东面是蒲洪驻守的任城,实在不是久守之地,为此,姚襄下定决心,立即率军离开昌邑,前往泰山郡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