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安对自己的这么毫不客气的介绍,让温牧哭笑不得,对赵品茗也没有一开始的那么严重的敌视状态了。
自从知道林成安成亲了,他就一直在幻想他的妻子会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即使多次问过萧六赵品茗的长相,但是也没有现在亲眼见到来的震撼。
这样貌美的女子先不说内在,单单是外貌就足够匹配林成安,不,应该是林成安高攀了。
“你好,我叫温牧,久仰大名。”温牧对赵品茗行了一个礼,温和的道。
“你好,我倒是听过我家相公提起过温少爷,百闻不如一见,人不可貌相,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你本人,我还以为能做出那样事的人呢会是一个丑陋至极的人。”赵品茗相当不客气的嘲讽道。
无论温牧相貌再怎么好,在她眼里能做出那种强取豪夺不成就毁人家庭的就拍拍屁股走人的人,空有一副好相貌,内心却已经黑成了炭。
温牧被她这么一说,原本挂在嘴边的笑顺便凝固,尴尬不已。
他没想到赵品茗会这么的伶牙俐齿,在林成安面前一点面子也不给他留,怎么损怎么来。但是他的确是没有资格去反驳,几年他做的的确是不对的。
现在被阴阳怪气的说几句而已,他还能忍。
“弟妹,叨扰了,温某这几日会在家中借住,多有麻烦,还望见谅。”温牧‘宽宏大量’的原谅了赵品茗的暗讽,微微一笑。
赵品茗没想到这人脸皮那么厚,都被自己损成这样了还能这么的淡定,看来还是有几分血性的。
情敌面前可不能弱饿气势,她点了点头将他带去客房之后就拉着林成安回房间“审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旧情人找来是不是心里很开心?”一想到刚才两人是同乘一辆马车回来的恶,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男人还真的是一日没有看好就能爬墙。
知道她生气了,林成安将人带到自己怀里,顺着她炸起毛的毛,安抚道:“他是来公干的,专门去医馆找的我,我也不能将人丢出去吧,反正他也不能住多久,娘子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的擅作主张吧。”
林成安这示弱可谓是恰到好处的软化了赵品茗刚才好不容易竖立起来的铁石心肠知道自己是太过紧张了,也不好再说什么,“我可记住你说的话了,如果他敢赖着不走,我要你好看。”
她容易吗,她,别人的情敌好歹是同性,但是她的呢,一个男人,而且还是和自己丈夫不相上下的男人,这简直就是对她最大的恶意。
她一个女人还怎么跟一个男人争风吃醋?
幸好林成安是站在她这边的,虽然她敢肯定这两人定是有事瞒着自己,但是只要不威胁到自身的利益,那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不过,在温牧借住的这几日,她是不会给人好脸色看罢了。
等他们从房间出来,温牧居然已经和小行小意打成了一片,就连一向对陌生人很排斥的平平和安安也不排斥他的气息,还给他抱!
赵品茗只觉得一股气从心底涌了上来,恨不得将这几个没眼力劲的家伙给丢回房间,禁止他们和温牧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交流。
顾三典倒是和赵品茗统一战线,他在林家住的那几年可是听过温牧和林成安的种种事迹,对他一点好感也没有。
现在虽然不明他为什么来林家,但是这一点也不影响他释放低气压。
“顾神医,晚辈没想到会在这里能见到您,请受晚辈一拜。”顾三典的名号可是在大雍朝如雷贯耳,凡是有点能耐的人都知道他。
“免了,我可受不起温大军师的礼。”顾三典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继续逗着平平安安玩着自己特意给他们带回来的玩具。
被顾三典这么毫不留情的下了面子,温牧脸上不好看,有些强颜欢笑的对着林成安道:“成安,我连续赶了一个多月的路,身体疲惫,先回房休息了,有事叫我。”
他的确是累了,来之前本打算和林家的人好好相处,缓和一下关系的,但是现在看来收服几个小的对他来说作用不大,所以还是回房休息保存体力为好。
人走后,顾三典强行保持的礼貌一下子就蹦了,他指着林成安的鼻子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这傻小子,怎么什么人都敢往家里领?这人要是别有居心,我们这一大家子都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对于顾三典的教育,赵品茗乐见其成,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他挨训,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
虽然知道他心里有分寸,但这无缘无故的带人回来,她表面上装得有多大方,实则心里就有多不舒服。
“师父,你比动怒,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这次只是碍于当初在塞外时的情分帮一个忙而已。”林成安解释道。
顾三典还没反应过来,倒是赵品茗从他话中听出了猫腻,“你离开的那大半年都是和他在一起?”
她没想到这人就在她坐月子带孩子的时候就跟以前纠缠的人有交集了,这简直就是让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要不是信他不会做不出对不起她的事,她现在都想甩袖走人,再也不理会这个男人了。
林成安察觉自己说漏嘴了,不自然的对赵品茗抱以歉意一笑,“当初我也不知道他会是霍将军手底下的军师,重遇他之后,我也尽量的和他保持距离,而且也在那之后很快就赶回来了。”
在边塞那段日子,林成安并没有把自己重遇温牧的事告诉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