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局面,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可是他并不后悔,他唯一悔的,便是当初不该因为对她的决然离去心生恨意,继而和梁曼桢步入婚姻。
刚刚在客厅中坐定,就见梁曼桢拿着一叠资料怒气地冲进了客厅,顺手将手中的资料尽数甩在他的身上,“我要你同我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协议书上我已经写得很清楚了。”段若尘镇定自若地将落在身边的资料一一捡起。
“段若尘,这么多年来了,你怎么对我,我都忍了;你不同我生孩子,我也忍了;你宁愿碰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也不愿意碰我,我也忍了;我的要求如此卑微,只不过是想维系这段婚姻,希望有一天你能感受到我对你的关心,哪怕是施舍我一丁点的爱,我都满足了,我为你做了这么多,有错吗?为何等来的还是一纸协议?”
“你没有错,是我错了。”段若尘苦笑,“错在我们一开始就不应该存在这段婚姻,既然是由我开始的,那么就由我来结束吧!”
“不,我不同意,我是绝对不同意的。”梁曼桢撕心裂肺地喊道。
“曼桢,我们也做了五年夫妻了,我的性情你是了解的,从来都是说一不二,你若仔细读过这份协议,便清楚我究竟下了多大的决心,除了那套两室一厅外,我所有的身价都留给你了,也就是说,如果我们离婚了,我将变得一无所有,当然,我在鸿达的那点股份,这个我做不得主。”
“我不要你的任何东西,只要你不同我离婚,我什么都答应你,包括叶慎儿那个贱人为你所生的女儿--”
“你果然是知情的。”段若尘的突然眼神突然变得无比凌厉,他冰冷掠过梁曼桢,“曼桢,这些年来,无论你在我身后做什么小动作,我都当作不曾看见,外面那些个女人,只是我泄欲的工具而已,你怎么处置我都没有关系,可是叶慎儿、我女儿的母亲、我曾经的妻子、永远的爱人,你休想再动她一根寒毛,否则任你梁家树大根深,也绝对包庇不了你。”
“你--”梁曼桢张大了嘴,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丈夫,她知他不爱他,既使他们‘相敬如冰’五年,他也从未在她面前说过这般凉薄之话,可是为了那个女人,他毫不犹豫地道出了内心对她的厌恶。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心从来都没有你的身上。”梁曼桢捂着脸,失声痛哭了起来。
“曼桢,我的女儿、想必你早已见过吧!知道吗?这几天我早出晚归,其实一直都在陪着她,虽然我还不能立即和她相认,可是我已经感觉到我们很快就要在一起了,我的女儿,我和慎儿的女儿,我们一家三口很快又会团聚了,哈哈--”段若尘说完,起身踉跄着离开了客厅。
“疯了,他疯了--”梁曼桢惊恐地看着段若尘疯狂的背影,直接仓皇而逃。
次日,叶慎儿依然随司徒允哲来到莺歌,相比于昨晚的宁静,今天的气氛孑然不同,叶慎儿一进公司,便感受到了职员们严阵以待的阵势,弄得她无故跟着紧张起来。
司徒允哲许是感受到了她的紧张,竟直接牵着她的手进了专属电梯。
出了电梯后,司徒允哲拖着叶慎儿来到秘书组,当着众秘书的面,简短介绍了叶慎儿的身份,并命她们以后对叶慎儿均以少夫人相称,或者是以总裁特助的职务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