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这位乐家大少身边的人平时都对他唯唯诺诺惯了,突然有一天,有一个彪悍、野蛮的女人对他挥‘管’霍霍,继而对他不屑一顾,导致他的视觉和感官都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于是这道‘冲击’颠覆了他之前所有的优越感和存在感。
就是说,在这位乐大少爷的眼里,我不知不觉地成了一个很是特别、很是与众不同的女人,正是这份特别和与众不同吸引着他,促使他成为另外一张和我及陈琛撕不开的狗皮膏药。
不过好在这种状态维持的时间不是很长,因为没多久后,乐正东就被他的局长老爸一纸调令,调去了中国最南端的城市,不过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我拖完地后,便自已忙碌起来,中间去卖场走了几圈,帮小姑娘们干了些体力活儿,回来时,见乐正东还没有离开,陈琛也不知怎么回事,也没有走的打算,珠宝行有事找他时,他都是遥控指挥。
这中间还发生一段有趣的插曲来,约摸九点钟时,突然有两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进来办公室找陈琛,陈琛当着乐正东的面对我说是珠宝行的保安,临时调过来负责小店的安保问题。
我一脸的不可思议,这混蛋还真调保安来了,可是看着办公室外小姑娘们兴致勃勃地朝里观望的神情,只得顶着压力将他们留了下来,好在他俩都穿着便服,塞到小超市中也没那么刺眼。
忙活了一个上午,乐正东依然窝在办公室和陈琛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我就纳闷了,两个才认识了不到二十四小时的男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废话,我心下怀疑,莫非现在警察的工作都是这般的轻松惬意不成?
陈琛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竟没有半点的不耐烦,两人硬是从童年聊到学生时代,又从读书时代聊到工作,最后亲密到学长学弟相称。
离别时,他俩早已如一对一见如故便已心心相惜的兄弟般,一个东哥、一个琛弟地喊着,令我这个心无旁骛的人,全身都起了几层的鸡皮疙瘩来。
乐正东是见我的脸色越来越显不耐,这才意犹未尽地离去的,他走后陈琛就顺势在沙发上躺了下来,那架式,似乎这里不是我的办公区,而是他的卧室。
“我说,你昨晚好像有睡觉的,这里是办公区,可不是你的安乐窝。”我揉起一个纸团砸向了陈琛,正中他的脑袋,顿时乐得眉飞眼笑。
陈琛怒目而视,“叶慎儿,你不要以为我护着你,就可以任意妄为,我收拾不了你,将来总有人来收拾你。”
“那就等着瞧,看看有谁能收拾得了我。”我又拿了几张不要的纸,全都揉成团,一次次地砸向他,十发九中,陈琛的面前很快堆了一堆的纸团,我得意地朝陈琛伸着舌头,“陈琛,我的技术什么时候提高了?我怎么感觉我越来越有女侠风范了呢?”
陈琛这时反而不生气了,干脆坐起身来,和我玩起了你来我往的游戏,我砸过去,他又砸回来,砸了一会儿,陈琛忽然斜睨着眼瞅我,“叶慎儿,自打你从娘胎里出来,就没怎么离开过我的视线,我怎么就没发现你竟有如此彪悍的一面呢?”
“你少嘲笑我,女人的潜能是无限的。”我正了正色,傲然道。
“的确,事实证明,当一个女人正发挥着无限的潜能时,她绝对是不要命的。”陈琛翘起了二郎腿,像看猴子似地看着我,眼中的揶揄之意油然而现。
“陈琛,我们猜猜,冷家的丫头现在在做什么呢?”我学着陈琛翘起了二郎腿,调侃着道。
“得了,我走还不成吗?”陈琛一听到我说起冷家时,脸色微变,我的话刚说完,他已起身准备离去,留下我一脸得逞的奸笑。
“叶慎儿,你可别亏待我的人,还有,和乐正东晚餐之约别忘了。”陈琛丢下话后,人已出了商场。
陈琛说的晚餐之约,正是乐正东临走之前同陈琛商量好了,两人全然没有问过我的意见,便一拍即合。
或许是陈琛对我说的话起到了作用,我深感我的小超市若想在湛阳市立足,真的有必要深刻地融入湛阳的三教九流之中,所以时常吃些言不由衷的晚餐是绝对不可避免的。
晚上,陈琛匆匆打了个电话给我,说有事脱不开身晚些才能到,便挂断了电话,后来是乐正东来接的我,到了餐厅后,陈琛依然没有来,我只得和乐正东傻傻地坐在餐厅。
我喝了一杯又一杯的白开水,上了一次又一次的厕所,乐正东一遍又一遍地问我饿不饿,要不要先点些什么吃?我则一次又一次地笑着对他说不饿,天知道我是多么疲于应付这个家伙,在我的耐心快要用尽时,陈琛才拖着略显狼狈的步伐姗姗来迟。
点完餐后,我问陈琛,为什么让我们等那么久,他满脸的郁闷却不肯对我说,我从他憋屈的神情中猜得出来,定然是被冷家丫头心遥缠得脱不开身。
以陈琛的机灵,能被那丫头缠上半个多小时才得以脱身,想来那丫头决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冷心遥是陈爸爸一个同学的女儿,冷家家大业大,却只有冷心遥这个独生女,被家里视若珍宝,她足足比陈琛小上五岁,现在还只是一名大二的学生,自从她爸爸有一次带她去陈家做客、一不小心认识陈琛后,便导致了陈琛恶梦的开始。
冷心遥对陈琛的爱慕之情,比林宣对陈琛的爱慕之情更加让人望而生畏,在b大时,林宣还是比较含蓄的,自然比不上我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