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的眼睛都被幽恨水吸引了,但他却被这个文雅脱俗的小姑娘吸引了。这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一旦绽放,必定会艳压群芳!
另外,别人可能没有注意到,但胡笑林注意到了。那就是这名朴素少女的那把剑!这把剑的剑鞘很古朴,古朴的一看就有年代感,绝不是出自现在的大家之手。那,就只有一个解释,这把剑来历极大。这女子,肯定也不简单。
她,是谁?好像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那道门。仿佛那门里有她梦寐以求的东西,她一定要进去似的。
“你们上官家到底是横的可以,把我们晾在这里没人管了?行不行,给个痛快话儿。”
“就是,就是看上官二字,才如此客气。毕竟是粗野爷们儿,再有名气,可美人在前,也得大度吧。”
“就是,如果是上官三爷家的公子小姐的,谱儿摆这么大,我们也能接受。可你一个跑腿儿的探子,真以为自己的名气大,人家就得给你脸了?”
紫云帮少帮主瞿庭生、镇魂宗才俊冷福安、天蝎堂少堂主裘宫洺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嘟囔着。虽然没有公开叫嚣,可在场儿的哪个不是有点儿面儿的?这分明是瞧不起上官徵,认为他是沾了他三叔的光,实际上没人瞧得起。
上官徵,很想教训一下这些眼高于顶的纨绔。娘的,真是流年不利,如果自己一人,我管你是谁,先砸一顿再说。如果你这些话,是你的长辈说,还有情可原。事实也确实如此,但,你们这些个小子说出来,我这份儿跌的就狠了。你们一个个毛孩子,有个屁的资格指手画脚?
“你说谁是跑腿儿的探子,信不信我先捏爆你的卵?”上官徵气愤的想捏住他的脖子,让他学两声驴叫。“来啊,我给你脸,你叫阵吗?”。
虽是才俊,可你差的还远了。多数是在真气境初期,二三重而已,怎么能享受得了九重的威压,个个手脚发麻,战战兢兢,“咳咳,上官神探,说归说闹归闹,您千万别动真格的。那样,多丢份儿?!”
“是啊,裘少堂主等人就是那么一说,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计较。”
“对对,我们都比您少了那么多,您也不能这么欺负人不是?”
“算了吧,我们不过是为了幽姑娘说句话而已。”。。。
“停!你们为我说话,我感激。可,这话是这么说的吗?”幽恨水一看,竟然打算祸水东易,我可不是那么容易欺负的主儿。“上官大侠,无论是武林地位还是修为,哪儿是你们这些人可比的?你们满嘴胡说,不觉得寒碜?”
幽恨水对这些浑身没有二两本事,个个油头粉面,只会玩女人,全靠祖荫的世祖们是十分不待见。
江湖上的fēng_liú少侠很多,可谓百舸争流,千帆弄过,大势起,风云变!像武林七公子、“杀空剑”司空宸、独行客娄远鸣,亡命刀客伏无二,医者fēng_liú名二郎,神秘剑客夜无伤等等,哪一个不是身怀绝技,哪一个不是与天争鸣。这些才是天之骄子,这些才配得上我幽恨水。
你们?哼,一群小丑,烂青蛙一堆。叫的响亮,本事儿差的天远。
“幽姑娘说的是,我们再怎么说,也比你们这些狗屁不是的纨绔强,在那儿充什么大尾巴狼?”司徒昭杰刚刚走出来,对面说了些什么侮辱人的话,他听的一清二楚,知道上官徵受了委屈。这,可不是他们段天流少爷的作风。哪儿有吃这么大亏,不讨回来的道理。
他没注意,横敲竖敲一顿,说的是痛快,将几人批的一无是处,看看有了怒火的上官徵也没再敢造次。可有个小姑娘的眼亮了,看着司徒昭杰的脸不放,那激动的神情是掩饰不住的。这种变化,落在了胡笑林的眼中,更觉的不对劲儿了。这里面绝对有故事。
“老爷,少爷醒了。他说,谁想要房,请她自个儿进去谈。”司徒昭杰这话说的委婉,他当然不能转述说--少爷要鉴赏美女,你们哪个先来?
当然,还有一层,现在可是充当的上官家的少爷,上官徵的公子呢。形式,还是要做足。
看着低眉顺眼的司徒昭杰向自己禀报---自己儿子要见美人儿。上官徵牙疼了,少爷还是个色胚子啊?你还病着呢!
这演戏,演来演去的,怎么总有穿帮的感觉?
上官徵看看对面的美女,再看看一群瞪着他的小子们,低眉顺眼的叹了口气,“哎,算了算了,随你们折腾吧。我累了。哪位小姐要进去,请自便,你们自己协商。其他人请离开,我们上官家虽然不是大家门,我也不是三叔的儿子,可杀个把人,还是连眼都不眨的。哼!”说着,反身推开了另一间房,开着门进去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意兴阑珊,还带吓唬人的。这,几个意思?
幽恨水看看身边的女子,眉眼早笑弯了。这意思就是,你太了解你家少爷了。那名年纪稍小的朴**子,眼里一个劲儿冒毒光,仿佛要杀人。胡笑林自己一直认为花丛走的不少,可咋看不懂这两人在表演什么哑巴剧。
在众人疑惑的眼光中,幽恨水袅袅娜娜的走了一步,回身一把抓住身边女子的手腕,两只莹白玉手手牵着手,如扶风掠影飘进了暖意融融的房间。
“咦?怎么还带了一个?难道幽姑娘害羞,找个人壮壮胆儿?”
“那人是谁?她怎么也进去了?”
“没见过这人,肯定不是幽冥谷的。没看幽冥谷的人都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