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黏糊完,白瑾言笑着看向韩依洛说道:“走吧,我们回家。请百度搜索”有种不符合他清冷性格的乖张,却也是说不出的和谐。
韩依洛坐在副驾驶,半撑着脑袋,斜眼看向他,“去哪里?”
“你说呢?”他空出另一只手,虽是捏住了她的下巴,却也并没有用力。
韩依洛借势攀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处落下一个不浅不淡的吻痕,眉毛轻佻,语气轻快。
“我不知道。”她故意答道。眉眼之间却是止不住的笑意,仿若三月春风拂过,一脸挑衅的看着他。
白谨言知道这小丫头片子是故意逗他,便笑了笑,没多做言语。这毕竟是在车,他要是一时把持不住,出了点什么事可糟糕了。毕竟,一会儿晚有的是时间和精力。
见他没了反应,韩依洛心下觉得无趣,便也规规矩矩的坐了回去。没到一会儿,白谨言开到了自己公寓的门前。
“到了。可以下车了。”他一回头,正碰韩依洛抬头的目光,微微笑了笑,伸出了一只手,“走吧。”
她故意不难的撅了撅嘴,在他的手打了一下,一个人开了车门,傲视群雄的走在了最前面。
他瞧见她这副模样,忽的觉得好笑。完全是一个小孩子啊。
打开了门,韩依洛一脸疲惫的倾倒在沙发。发丝散乱,肚子却是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她迅速的起身,捂住自己的肚皮,抬眼,笑嘻嘻的瞅着刚倒了一杯热水走过来的白谨言。
“那个,”她试探性的问出口,“你家有没有什么别的吃的啊?”
“我知道。”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好看的笑容,转身回到冰箱,拿了两桶泡面,“家里没别的什么了,只能将一下咯。”
“没事,没事。有的吃好,我不介意。”韩依洛转过头,对着白谨言嘻嘻傻笑。这个男人体贴温柔的很,能跟他在一起,韩依洛觉得特别的幸福。
不一会儿,他便拿着两桶泡好的泡面走了过来。香味顺着热气钻进她的鼻子,韩依洛趴在沙发,睡意顿时全无。
她迅速的起身,接了过去。
“小馋猫。”白谨言递给了他其的一桶,还顺便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她倒是不甚在意,脑子里全是吃的,也没去跟他计较,一个人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韩依洛便想着倒头睡。却没想到白谨言扑了过来,仅一瞬间把她压在了身下。
“你……你……你干嘛。”她瞬间清醒了几分,指着他的额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其实他想干什么,她在清楚不过。不过有的时候女孩子是如此的,揣着明白装糊涂,更何况本是她先挑逗他的,如今又想要赖账,拍拍屁股走人什么的看来是有点不太现实了。
“你说我要干什么?”白谨言边说着边拽掉了自己脖子的领带,眼仿佛有要喷薄欲出的火焰,但嘴角的笑容却温柔的可以腻死人。
韩依洛紧紧的护住胸口,眨巴眨巴了两下眼睛,半晌,才说了句:“我错了。饶过我吧。”
他嘴角的笑意更盛,褪去衣服的手法反倒更快,衬衫褪去,露出一大片腹肌和结实的胸膛,精致的人鱼线在韩依洛的眼前摇曳,她不仅羞红了脸,撇过了头。
“刚才谁在车调戏的那么开心啊,”白谨言侧身低了下来,用手半撑着头,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紧贴着她的耳朵吹气,“再说了,也不是第一次。我会轻点的。”
韩依洛知道躲不过去了,一抬手,指了指墙的开关,“至少,把灯关了。”
他知道她的小心思,灯关后,周围一片漆黑。不过也幸亏有隐约的月光照了进来,倒也有些别样的情趣。一夜旖旎,她的娇喘声在他的耳畔回响,终是过了许久,她累的瘫倒在沙发。
白谨言轻轻的将她抱起,放在浴池里。他自己也tuō_guāng了进去,怀抱着韩依洛,仿佛一件挚爱的珍宝,借着温热的水,良久,闭了眼睛。
清晨,白谨言早早便起来到客厅工作。茶几摆放着关于石约会所的各类件。看着这些件的字,他的眉头越发深的蹙起。
石约会所,创建年份不知,专做的买卖不详。这个人真是厉害,居然可以做到滴水不漏的程度。不过,白谨言是什么人,一向成熟稳重,什么样的事没有见过。他不慌不忙的发下石约会所有在白乐买股的事,并且都讲其整理了出来。
他拿起电话拨通了属下张寻的号码。
“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收获?”他的语气清冷,与昨晚的温柔缠绵不同,一瞬间又恢复成了那个高高在的领导者的模样。
张寻在另一头汇报石约会所的法人是一个叫周志薪的男人,正经小买卖人,还有个更神秘的女人,只查到姓名叫顾揽声。
果然不出所料。白谨言心想,这个女人的身份必定大有来头,暂且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他嘱咐了小张几句,挂了电话。正垂眉思索着,忽的听见卫生间的韩依洛一阵大叫。急忙跑了过去,开门道:“怎么了?”
刚开了门他后悔了。韩依洛此时正一脸怨气的盯着他,手还紧握着刚刚挤好牙膏的牙刷,她拿着牙膏对着他,盛气凌人的抬头,“你说,你昨天晚说什么来着?”
“我说什么了?”白谨言莫名其妙,不用看,他知道这个丫头起床病又犯了,疯疯癫癫的,不过,是他的女人,怎样都好。是真疯了,也得宠着。
“你看,你看看。”韩依洛指着满身的吻痕,又拎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