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快的流逝,转眼便已是月余!
自那日摊牌之后,秦梦舒的情绪便一直不好,身体也是孱弱非常,反反复复,高热不退,在医院足足住了一个多月,这才勉强能够出院!
此番出院,宁远倒是准时的出现在了医院大门外!
宁远面无表情的坐在宽敞商务车后座,看着秦梦舒拖着孱弱的身躯,一点点上了他的车!
杯中的红酒,折射着赤色的光华,隐射在宁远那张原本便妖魅无双的绝世容颜之上,更添了几分邪魅!
“你,可有什么话说?”绚烂的阳光洒在宁远绝世的容颜之上,绝美到了近乎不真丝的地步,他面无表情,分明是在问秦梦舒话,但目光,却从未有过一刻,停留在秦梦舒的容颜之上!
回答她的,是秦梦舒同样面无表情的容颜!
秦梦舒心里很清楚,宁远想要知道些什么。然而,她却也是当真不知该说些什么。是的,她已经陷入了百口莫辩的境地。既然如此,又何必多说!
空气,似乎凝固在这一瞬之间!
良久……良久……
秦梦舒孱弱的身形,在风口中屹立了良久,宁远这才仰头,饮尽杯中之酒,眸光迷离的道:“既然你什么也不想说,那我,先带你去个地方,时间长了,你自然就想说了。”
话音落下,也不待秦梦舒再说些什么,宁远大手一挥,秦梦舒孱弱的身形,已经上了车!
眼前是飞驰的高速公路,重重叠叠的山石林木飞速的后退,绕过十八弯的盘山公路,足足飞驰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黑色商务车,这才停在了一处小山庄前!
放眼望去,这里依山旁水,鸟木飞石,空气清新,倒是一处别致静逸之地。只是,秦梦舒从这山清水秀之间,隐隐间察觉到了一丝难言的诡异!
宁远面无表情的下了车,粗鲁的拉着秦梦舒纤细的手腕,不由分说的朝着半山腰的一处二层小洋楼走去!
此处的确僻静非常,此山虽然不高,却极具天险,那半山腰处的二层小洋楼,以现代的工艺来看,简直就是鬼斧神工,不像是后天建筑而成,倒像是天然生成,原本便在那里似的!
宁远抓着秦梦舒纤细的手腕,脚下生风,行云流水,走在虚空之中,片刻之后,便已经来到了半山腰这处,月牙白的二层复式洋楼前!
从始至终,宁远虽然一刻不停的抓着秦梦舒的手,然而,他的眸光,却从未有过哪怕一刻,停留在秦梦舒的身上。
或许吧,在这个男人的心里,已经恨极了秦梦舒,甚至于见,都不想见到她!
宁远粗鲁的打开月牙白洋楼的大门,将手中孱弱的秦梦舒,像是扔垃圾似的扔进了复式洋楼中。
秦梦舒的身体,原本便孱弱,再加上近日以来情绪不佳,吃不下睡不好,整个人,显得愈发的孱弱起来,被宁远这样粗鲁的一扔,整个人像是断了线的纸鸢般,瞬间飞进了那月牙白的洋楼一层大厅中!
当秦梦舒终于再度无力的抬眸时,却间那方月牙白的大门,一点一点合上,宁远那张绝世的容颜,也最终定格在那一条细细的缝隙中,最终彻底的消失!
当月牙白的大门彻底关闭之后,秦梦舒这才惊讶的发现,这方使用了鬼斧神工之技,建立在半山腰之上的复式洋楼,关上正门之后,竟然是一片黑暗!
是的,就是一片黑暗,即便是在白日里,也是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你什么时候想好了,什么时候再说,我每周会过来一次,你最好不要跟我撒谎,否则,后果自负!”
耳边传来宁远那熟悉,却冰冷至极的声音,一字一句,如同锋利的刀刃,每一刀的,都深深的插入秦梦舒的心间!
从这一句话开始,便已经彻底的表明了宁远的态度。在宁远的心中,她已经是一个坏女人了,从前一切的恩爱,都不过是步步为营的心机手段罢了!
转念想想,在这段感情之中,她实在付出了太多太多、本心,在宁远那霸道的温柔里,她一点点的沦陷,最终,成为了一个完全失去自我的女人!
看来,那些流行于二十一世纪,看似惊世骇俗的话语,原本还是有他存在的意义,是有一定真理在的。
一个女人,必须在人格和金钱上,拥有着绝对的双重的独立,才能真正活出真我,活得自在!
眼下,在这个个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秦梦舒每一日的生活,都是索然无味,再加上备受折磨的!
这里除了她之外,没有任何的活物,甚至于阳光,都成为了奢侈,空气充满了极致的阴霾,似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非常!
每日三餐,都有人从十来米高的屋顶上,破开一个小小的,三四个见方的小孔,然后送入房间,每当这个时候,是她能够见到光线的唯一一刻!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宁远的心,也还算没有狠到极致,虽然将她囚禁在这里,虽然暗无天日,但衣食还算无忧。
事实上,秦梦舒心里也清楚,宁远这样做,无非就是要给她心里上造成极大的压力,让她交代所谓的阴谋!
然而,她对宁远所做的这一切的一切,原本便不是阴谋,即便真的要说成是阴谋。那也是赵雪瑶的阴谋,而她,又能够交代些什么呢!
第一日,秦梦舒的心态,也还算平和,在黑暗中摸索着,大抵也能够找到平时需要生存的一切生活用品!
这段时间以来,秦梦舒开始重新修炼,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