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乌日娜,可当真狠心啊,晋升了祭司,就要把原先的道侣给一脚揣了,果然最毒莫过妇人心了!
呼和罕暗自大骂,瞥眼看着两人的“恩爱”之状,心中更是只觉得恶心。
这个酒宴,一直快到日暮时分,才算是结束了。众人都喝了不少的酒,不觉都有了些醉意。使团的贵族大人们在泰坦巨人的指引下,各去准备好的馆舍歇息,布伦达和三位长老却留了下来,跟泰坦王继续商谈。
说了一些两族各自关心的事务之后,布伦达自然而然问起了绝情花的事。
泰坦王当然知道,玛雅族使团的主要目的之一,就是这绝情花。不过对方所要的只是绝情花开会之后的血色花瓣,而这个对泰坦巨人族并无多大用处,双方在这一点上并不存在着利益冲突,泰坦族乐得在这方面做个顺水人情,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谁叫己方收了对方那么多的礼物呢。
因此听到布伦达问起后,他很是痛快的告知对方道:“阿台吉,据绝情花护花使来讯,那摩天崖崖顶的绝情花,大约就在三天之后盛开!到时开花后的六片血色花瓣,本王会依约赠送给贵使团,请阿台吉和三位长老尽管放心!”
布伦达和三个长老都是表示了诚挚的谢意。
乌日娜和江平两人,在酒筵后随着使团的人,来到泰坦巨人为使团安排的馆舍。不过到了之后,两人却被分开,作为一位祭司,乌日娜分配到了一间**幽静小院,而江平并没有跟她在一起,去了另一处院子。
对于这样的安排,乌日娜起先并没有什么疑心,也不好多问。
第二天一早起来,在院子里晨练完毕,乌日娜想要出去找江平说事,这时就发现,在院子的门口,多了两个长老议事堂的执事弟子。
她心知有异,走了过去,冷声质问道:“你们两个,待在这里干什么?”
两个执事见到她,齐齐施了一礼,其中一人恭声回答道:“乌日娜祭司大人,我们奉长老之命,在这里守卫祭司大人的安全!”
乌日娜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脸色一变,道:“我不需要你们的守卫,你们都给我走开!”
两个执事神色不变,其中一人道:“乌日娜祭司大人,很抱歉,我等奉了三位长老之命,在这里守卫,职责所在,不敢擅离,还请乌日娜祭司大人见谅!”
乌日娜哼了一声,懒得跟他们辩解,沉声喝道:“你们让开,我自去跟长老们说!”
那两个执事听了之后,身形排开,更加挡住了院门,一人道:“三位长老吩咐,乌日娜祭司大人这几天就安心待在这里,没有大事,不要轻易外出。”
两人的态度虽然恭敬,但意思却明确坚定。虽然乌日娜是祭司,但两人奉长老之命守在这里,倒也不怕了对方。
“这,这是要把我乌日娜软禁在此么!”
乌日娜不禁气得俏脸通红。
两个执事神色恭谨,但没有说话,无疑已经是默认了。
“你们快让开,我要去见长老!”乌日娜朝着两人愤然喝斥。
两个执事依旧是身形不动。
“你们是要逼的我动手么?”乌日娜柳眉一竖,呵斥道。
两个执事脸色变了变,一人沉声道:“乌日娜祭司大人,我们也是奉长老之命行事,还请祭司大人不要为难我们了。”
乌日娜正要去跟江平商量绝情花的事,又怎么肯就这么软禁在这里,当下柳眉一挑,正要动手,这时听的一声轻喝,道:“乌日娜!”
抬头一看,原来是布伦达来了。
那两个执事见了对方,口呼“阿台吉”,朝对方行了一礼,让到了一边。
布伦达走进院子,朝着乌日娜瞥了一眼,轻声道:“我们进屋说话。”说罢不待她分说,径自走进屋中去了。
乌日娜也只得跟着对方,走进了屋中。
进了里面的寝室,掩上门,乌日娜就忍不住气愤道:“那两人太可恶了,乌日娜想要出去都不行,简直岂有此理!”
布伦达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道:“你不用责怪他们,他们也是奉命行事,迫不得已。”
“长老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乌日娜又没有犯什么错!”乌日娜依旧是不服气的愤愤不平道。
布伦达眸光闪了闪,沉吟道:“我想他们已经怀疑上我们的这次比蒙崖之行了。”
乌日娜吃了一惊,道:“长老们已经怀疑我们了?难道他们已经知道我们要对绝情花动手了?可是这件事也只有我们三人知道,消息又怎么会透露出去的?”
布伦达道:“我想他们也只是猜测到我们可能打绝情花的主意,但是并不能确定。这些人都是人老成精的老狐狸,猜到我们的计划也不足为奇。”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乌日娜一时六神无主起来。
布伦达冷哼一声,道:“塔巴图长老已经明确告诉我了,在服下绝情花汤之前,你跟江平两人这段时间都不得见面,减少联系,以“最佳”的状态,等待那个时候的到来。这些老东西,存心就是要软禁你们,还真是会找借口!”
乌日娜负气道:“难怪如此。那我们就去跟他们说,我就不跟江平见面好了,但总不能让我一直待在这里,出去都不行吧!”
布伦达道:“算了,这段时间我们最好不要有什么异动,免得引起他们更大的怀疑,你就先暂时安静的待在这里。”
乌日娜听了,一阵沉默,这时想起江平,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