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题,更是让他意外,因为干脆和他、和男男无关。
老妈说,她看见舞蹈班里的有人画指甲了,挺好看的。
江婶说,她也看到过,去她那买货的女人,有人指甲画个小白边,她觉得挺好看的。
小白边?
任子滔低头夹菜时,眼神闪烁了下:她们说的是法式指甲吧?应该是。
“玉芹,那咱俩倒空也去整整呗,也不知道多少钱。”
“行啊,还倒啥空,就明天,我就画那小白边,多少钱你管它呢,我请你,呵呵,咱俩两个老妖精,对,我再叫上丽红姐,咱仨一起。”
任子滔今晚见闻:江婶抑郁症绝对好的八九不离十了,看起来比他还热爱生活。
“子滔,听我们说话别笑话哈。”苏玉芹说道。
“婶儿,我在笑您和我妈这样真好,尤其您,我可高兴了。”
苏玉芹看着这样憨厚的任子滔,有些话不用说透,孩子的意思她明白,特别真心真意。
林雅萍拍了下桌子:“儿子,你婶儿能不好嘛,今天拢账了,去掉给四个售货员的工资,净挣一万五千多,闹呢,现在一般老爷们赶不上你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