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儿作为太子府的丫鬟,做到县公,这样传奇的励志经历,让许多人都想到太子府做下人。
不过,已经没有机会,因为不要人了。
当然,刘玉儿的好,也被许多人嫉妒,甚至充满仇恨,其中就有刘爷他们那一帮恶霸。
程家府里的厅堂中,程苏光召集一帮‘曾经’在闾县风光无限的人,聚在一起,共同商量大事。
程苏光在临淄城里有人罩着,就是那些位高权重的族老,所以在座的各位都是以他为马首是瞻,有什么事第一个先给程苏光请示。
“光爷,我们这个日子没法过了,再让刘玉儿那丫头继续当闾县的县公,恐怕我们真的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刘爷最近快要吃土了,被刘玉儿整治过之后,每天清汤寡水,和普通人差不多,不过比普通人好上几倍,毕竟他不需要为吃饭担心。
程苏光坐在主位之上,扫了众人一眼,转而看向刘爷,说:“我知道你们都受苦了,可是那个丫头暂时还不能动,否则肯定会出大乱子。”
刘爷非常不解,那个刘玉儿只不过是齐王身边的一个丫鬟罢了,为什么可以在他们头上撒野。
除了刘爷跳脚不爽外,还有就是专门出租渔船给渔民的鱼头韦曲阳,他以前出租渔船的抽成是九成,现在变成四成,变成渔民赚大头。
虽然他们也没有损失什么,但是这样一来就让他们非常不爽了,因为渔民越来越富裕,他们的口袋则是越来越干嘠。
韦曲阳抱怨道:“这么低的抽成,我的大船都不想再出租了。”
当然这是气话,若是不出租,他们稳定收入来源,就像在坐各位都拥有大片土地,若是不让人民耕种,他们也会跟着颗粒无收一样。
“我觉得例钱我们也收的太少了,要是按照这样的模式,以后想吃顿好的饭,都要精打细算。”乌由人也说,他家的田地被刘玉儿全部改造,并且还说这是齐王的安排,强行削减他们收入。
要说到收入,他们也是很有难处,一大家子要吃饭不说,人情往来的钱,也需要一大笔钱来才能打通,不然你以为谁会理你。
比如程苏光,在坐的每个人每年都要向他‘孝敬’一大笔钱,不然这个圈子恐怕都进不了。
看着各个人都有难处和不满要宣泄,程苏光眯了一会眼蒙,事实上他也非常讨厌刘玉儿这个尽给他惹事的人,可是没办法呀,上面的人下了死命令,不能动。
他能怎么办,甚至为了保护刘玉儿,他还专门让人看着,不让下面的人使坏。做到这个地步,他也非常无奈,因为只要出现一次,他家立马被一大批技击军围攻。
今天这个聚会,就是为了安抚躁动不安大伙,他程家已经经不起技击之军围攻几次了。
程苏光做了个稍安勿躁的动作,屋中正在切切私语的人都停了下来,纷纷看向程苏光。
程苏光说:“你们的损失,今年我会一次性补充给你们,还有接下来先取消对我的进贡,一切等这烦人的县公消失再说。”
在坐的人还以为听错了,因为程苏光说的这话太过劲爆,不过刘爷还是第一个跳了出来,“光爷,这怎么行,我们每年向你进贡是心甘情愿的,决没有不情愿。”
然而刘爷的话太过于虚伪,他也曾私底下抱怨进贡的任务负担过重,但是现在为了表现忠心,他必须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否则以后还怎么得到程苏光的重用。
其他人没有说话,不过表面上表现得和刘爷相差无几,可是看向刘爷的眼神却是充满鄙夷,他们最看不惯刘爷这种做法。
他们今天聚在这里,就是希望从程苏光这边获取好处,几次破坏他们的好事,都知道有程苏光的影子。
一想到后面的日子还有很长,就觉得在黑暗日子中,希望能得到一点曙光,不然开源节流的日子,源头缩减,而钱的出口反而还没堵上,到时候等资源流干了怎么办,他们可不敢冒险。
“对呀,向你进贡也是之前约定好的,你现在突然停掉,难道是要准备要放弃我们这帮老人了吗?”韦曲阳也说。
程苏光坚定地说:“今年就暂时这么定,来年再重新调整,还有一点就是,我绝不会丢下你们不管。”
众人放心下来,他们能在闾县称霸多年,都是因为有程苏光栽培,所以有许多人存着报恩的念头,一直留在程苏光身边,留在闾县这个小地方。
“那我就放心了,只要光爷不嫌弃,我愿意一直追随光爷左右。”刘爷说。
“我们也是。”
“都是。”
在坐的人纷纷表态,再说他们有了程苏光的支持,以后日子不会那么难过。
程苏光有些乏了,“你们先回去,这边的事送我和族老商量商量,再做打算。”
其实,临淄那边的族老,现在的日子也很难过,由于齐国国库的钱要用来建设和支援军队,所以对这些族老的打压自然不会轻。
他们一直以来就不是钟无艳的对手,之前有齐宣王撑着,裙带关系,仗着田氏血脉的关系,大肆扩张自己的势力,占据着大把齐国资源,使得齐国损失许多收入。
国家被他们拖得越来越臃肿,才使得齐国现在做事有些束手束脚,改变齐国本质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凡事循序渐进,这样才不会让让国家陷入瘫痪。
韦曲阳,刘爷俩人带着几个人,密谋着如何去找刘玉儿麻烦,不能正面,就要寻找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