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四阿哥、李光地在内都被踢了好几脚,对,他们不下杀手,只是殴打,然后还下了水。一个个满清的侍卫也都下了水。
那些流氓还特别搞笑,喜欢玩弄清兵的“金钱/鼠尾”,他们脱了清兵们的帽子,一边扯住那根细辫子一边朝人脸打。
李光地就遭了这样的待遇,特别是他被打的时候,打的那些人还说:“就凭你也配姓李?”
这幕惨剧最终在附近的驻防军队的姗姗来迟中落下帷幕,驻防军的一个营长过来调解,大声责骂那些流氓,说:“我们中华/帝国乃礼仪之邦,敌方来使也应以礼相待,你们这些刁/民怎么擅自冒犯对方使团?还不速速滚蛋,否则军爷我大刑伺候!”
那帮流氓竟然就这样被“劝退”了,纷纷作鸟兽散,令人瞠目结舌。
然后那营长去找到四阿哥和李光地说:“二位使者,天下初定,盗匪众多,路上怎么能这么招摇呢?你们这样的人不招匪,谁招匪呀?今日幸而我路过这里,不然丢了命都有可能。”
四阿哥和李光地差点被气吐血,这,这他们被打成这样,还是他们自己的错?三观呢?天理呢?世上没天理了吗?一句匪祸就算是交代了?既然是匪,怎么不见你们当官兵的去抓去剿呀?
李光地当下就很犀利地提出这个问题。
那营长无奈叹道:“他们武功高强抓得过来吗?抓来关哪?他们只是发泄长年被鞑子欺凌的小情绪,不会杀人,我们政府应以教化为主,给他们重新做人的机会。女皇陛下定鼎中原不就是想让天下汉人和汉人的兄弟各民族过上有尊严的好日子吗?对待国民,我们当官的要讲仁义,我们又不是鞑子。”
四阿哥脸色铁青,表示不想和这个营长理论了,然后双方分别。
还要不要南下谈判?他们的船毁了,行礼也毁了大半,如今却哪里找船去?
船还没找着,很多人都因为下水病了,包括四阿哥这种身体比别人好的都发起高烧来。他完全是受了太大的刺激,不然凭借各个穿越女对他身体的特殊照顾,他没有那么容易生病。
这一病,路上就担搁下来,然后他们要找地方住,却发现物价比北京还离谱。
这一耽搁就是七天。四阿哥和李光地是有想过回北京算了,但是想想江北二十万满蒙精锐还等着他们,强忍着屈辱决定南下。
他们的船毁了,而且整个运河上下他们都租不到去南京的船,只好去找马车。
四辆普通的马车,开出了2000两的天价才租到,然后四阿哥等高品级的官员乘马车,而侍卫们走路,风尘仆仆地往南京去。路上也是没走多久又有各种令人又气又搞笑的状况却不细数了。
……
江北。
蹄声滚雷般隆隆震响,大地剧烈震动,似有地龙觉醒在翻身。烟尘弥漫,数千骑的骑兵呼啸而过。
年羹尧正是这支骑兵的头儿,身为“皇兄”,并且是南京中央军校陆军第一期黄金战刀得主。
年羹尧的立功升迁,中华军方为其大开方便之门,经过安徽之战的累计战功,他已经从战争之初的营长升为团长,现在大军攻略江北,他被任命为骑兵先锋旅的代旅长。只要再立战功,他那个“代”字就可以去掉了。
而这个骑兵旅说是旅,其实人数达八千人,全是精锐,其中有一营重甲骑兵、两营炮/兵、两营火/枪兵、一营枪/骑兵、一营弩/箭营。除了重甲骑兵,各个战士除了他们各自的主武器之外,还随身配带了高碳钢横刀、手榴弹。
他们的战马很多都是安徽战场上得来的蒙古战马补充的,而且他们的炮兵还有很多骆驼,是这些年漕帮各地的伙伴从西北不断的“走私”来的,专门备着做后勤工作。
年羹尧得到侦察兵的报告,前方又发现了清军,原本他还以为清军是否要躲进树林里去想伏击他这支先锋军。
没想到对方大军集结着准备和他打了。年羹尧下意识地摸了摸腰下黄金战刀上的梅花标志,这是南京中央军校的校花,也是南京市花。
兴华党军校有好几所,每所军校的校花是不一样的,所以,毕业生获得校方赐予为国而战的军刀上的标志也是不一样的。
比如:昆明兴华党军校军刀上的花是茶花、南洋军校的军刀上是一朵胡姬花、广州军校是红棉花,而南京中央军校的军刀上就是梅花了。
军校所赐的军刀分为金、银、铜、铁。金刀并不是用质软昂贵的黄金作刀身和刀刃,刀身刀刃仍全都是精钢所制,刀上会刻上军校毕业生独一无二的编号。但是其刀柄刀鞘上有用黄金制成的标志和镂花,镶有翡翠玉石,而银、铜、铁自然是用银、铜、铁来制作了。军校所赐战刀是军校优秀毕业生荣誉的象征。
每年的毕业生第一、二、三名会得到特别的金、银、铜战刀,其他合格毕业生则是得到铁战刀。每年军校生的争夺黄金战刀的竞争非常激烈,年羹尧对于自己以实力成绩得了第一名也是非常骄傲的,那感觉比当年考上进士还高兴。
满清是一股多达一万人的重兵,年羹尧没有退意,在战场上不停地杀戮让他已经心如铁般冷硬了。
骑兵旅的八千人马和数万牲畜发现了对方派了蒙古斥侯在旁边骚扰骑兵旅,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快速骚扰也是打着疲惫中华军的目的。
年羹尧不但熟读经史,而且他以前是旗人,对满人和蒙古人的一些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