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从前在情陌岛的时候也和厨娘小四学过一些,也曾经在小四的指导下做过一些吃的,怎么就不行了?
她不服的想着,便越发的想要用自己的双手做一顿饭。于是便加快了脚步走向灶房,才刚刚到灶房,便看见清竹师父不知什么时候来了离忧殿,正站在灶台旁边煮着什么东西,灶房里尽是一股浓浓的草药味。
清竹见了她便点了点头笑道,“丫头醒了?”
郁泉幽脸上涌起一股红彤彤的颜色,眼神缓缓朝着旁边转移,有些不敢看清竹,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你这丫头...怎么竟然不敢看我?”清竹盯着手中煮着的东西,一脸好笑的看着郁泉幽。
不知为什么郁泉幽竟然觉得清竹的这个笑容似乎有一种计划得逞的意味。
“师父...我怎么觉得...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郁泉幽悄悄的探过去,一脸奇怪的看着清竹的笑容。
清竹不做声,只是轻轻咳了几声,向她耸了耸肩,然后端着手中煎药的炉子把柄朝外面走去。
“师父去做什么?”郁泉幽看他一句话不说就离开,便立即问了一句。
“给你那位夫君送药!”清竹轻飘飘的说了一句。
原来,那坛子里的是他给帝玦煮的药?郁泉幽这般想着,刚要再问他到底在隐瞒些什么。谁知只是思想滑的远了些,他便已离开了灶房,不见了踪影。
郁泉幽抽了抽嘴角,看到灶屋里边放着一堆菜,各种各样的。便暂且放下了这些事,兴致勃勃的去摘菜了。
然而做了菜,郁泉幽才知道,帝玦所说绝非虚言,她这个人…真真儿是可以将灶房点燃的主儿…
于是正当里屋内的帝玦与清竹聊的正欢时,屋外的灶房里忽然传来轰的一声。帝玦和清竹相互对视了一眼后,便都齐齐往外奔去。
郁泉幽待在灶房里,望着那从锅底冒出来的滚滚浓烟呆了眼,手里拿着锅铲,不知所措。
当他俩赶到灶房时,她睁大眼睛,将头转了过去,看着门前的两人,傻傻的笑了起来,“你们看…这道菜和这个锅子还有救吗?”
帝玦看到郁泉幽满脸黑炭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走到灶台旁,看到那被她烧通了的锅里盛着的黑乎乎的东西,哭笑不得,对着呆在门口的清竹无奈的笑道,“上神莫要心疼,过几日,本君陪你一个锅。”
帝玦很少吃凡间菜品,因而他的灶房之中原本是没有什么煮菜的锅的,自清竹知晓他们在离忧殿后,便将自己随身携带的煮药锅碗带了过来,却没有想到现在郁泉幽这丫头竟然将它们用来烧菜...还烧成了这样....
“你这夫人,破坏力甚是厉害…”他苦笑的看着已经乌烟瘴气的灶屋,甚是无奈。
郁泉幽听着他们的对话,只能干笑,随后,便看着帝玦讪讪笑道,“你说的对,这灶房…我碰不得…”
他抬起袖子为她擦了擦脸上的脏,无奈的摇了摇头,“以前,你在穷桑时,有一次心血来潮,要亲自下厨为为做一顿饭,结果差一点将整个穷桑的王宫大殿都烧了。我以为,你投胎转世,又在人间待了那么久,做饭会有些改变,如今看来…却是什么都没变。”
“我以前那么厉害?”郁泉幽不禁笑了起来,怪不得方才躺在床上时,帝玦听见她自告奋勇的要去做饭,会是那样的表情,原来她是一个差点把自己家烧了的主。
“嗯…”他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你以前就是那样‘厉害’…!”
她吐了吐舌头道,便指着那烧得焦黑的锅道,“那就请夫君掌勺吧……”
帝玦听到她这样唤他,便是欢喜的很,面儿上却没露出半点痕迹,只是闷闷的搭理她一句,“好。”
她见调戏他不成,便兴致阑珊的走出了灶房。那在一旁蹲着看戏的清竹见她厥起了嘴,也随郁泉幽一起去了灶屋外。
“殿下这是怎么了?”他跟过来,随她一起坐到屋前空地上的石桌旁。
郁泉幽见清竹突然唤郁泉幽殿下,便有些变扭,“师父...你做什么也唤我殿下?你从来没唤过...你怎么这几日奇奇怪怪的...?”
清竹笑了一声,随后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
“说到底,你方才是如何了?撅着个嘴出来,像是谁惹了你一般。”
他又问起了方才的事,郁泉幽只是撑了头,很是无趣儿,“还能有什么事,不过是调戏他不成,觉着无趣罢了。”
他听她此言只管笑了起来,随后又道,“还以为你这小凤凰是因为自己烧坏了锅子而苦恼呢,却原来是因为这个缘由。”
清竹叫她一声小凤凰,但奇怪的是,她竟对这个称呼一点也不反感,大概前世的时候,也有人这般称呼她吧……
“也罢,他是什么样的性子,我也知道,只有他调戏我的分,断没有我能戏了他的理。”郁泉幽看着清竹笑了起来,便也奈何不得,于是呛起了话来,“师父这般笑,可是岔了气儿?”
他倒是被郁泉幽这一句止了笑,脸皮抽了一抽道,“不过是笑了一下,这般不饶人是做甚?”
“我向来是这个性子的,你莫怪。”
“罢了罢了,你与你爷爷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让人占不得便宜。”他摆了摆手,无奈道,“说到底,我跟你出来,便是要与你说说你夫君的身体状况的,如今该是将话题扯回来了。”
郁泉幽听他提了帝玦的状况,也不在与他说笑,“他身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