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不依不饶的说着,眼中的亮光便就像天上的星辰一般狡黠无比。
沼临微微愣神,脑海中莫名生出一种熟悉感。
他无奈的摇摇头,“罢了罢了...本就是我有求在先...只是,姑娘。既然是这是一场交易,好歹你也得公平一些,我之前好歹也提供给你那么多线索,你现在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些回报了?”
郁泉幽道,“那可不行...上一次的回报我已经如数奉还,公子若还想要将交易继续进行下去,需得将你知道的还未说与我听得告诉我方可。”
沼临听她这样说,便是瞪大双眼,一副不可相信的样子看着郁泉幽,似乎没有料到世上有这样伶牙俐齿,脸皮厚到如此地步的女子?
他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姑娘倒是说说...你给我的回报是什么?是你们长白五长老的咄咄逼人,还是整个长白弟子的包围与围攻?还是将在下绑成了个粽子跪在你们掌门的青钟殿面前丢尽颜面?”
他稀稀落落数出几个不公平的事情,想要看看郁泉幽还能怎么回答。
沼临原以为,他这样的话语,郁泉幽定然说不出其他的话语来了,却没有想到这姑娘竟然不紧不慢的说道,“公子自己想想看...若不是我赠与你的这一块玉佩,你又怎么能成功进入长白?再者经过今日之事,那五长老定然对你充满愧疚,若是日后公子有需要,也能借助五长老的力量去...这难道不算是回报吗?”
沼临愣然的盯着眼前这个女子看,她的话似乎完全没有可以辩驳的地方。
他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瞟了一眼站在窗前依旧淡定如风的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倒是现,自己与郁泉幽斗嘴,恐怕是绝对没有胜算的,于是便不再纠缠于此事,开始将话题逐渐地带入了主题之中,“姑娘既然这样说了..那么我便继续进行我们地交易了...姑娘..我所查到的有关于半笑生的酒...可能还与几千年前的苏周元家有着莫大的关系...”
郁泉幽皱了皱眉,听了沼临的话,便更加确定自己心中所想,“你说的这一件事...我已经查到...公子可还能提供其他的线索?”
沼临有些诧异的看着郁泉幽,疑问道,“我将半笑生之毒与长白后山之事告诉你才不过一日的光景...你怎么便查到了苏周元氏的身上?”
她挑了挑眉道,“公子不必问我为何知晓...只需告诉我..你可否知道其他的线索...?”
沼临有些无奈的白了她一眼道,“我懒得说了...万一又是你知道的消息,你又不告诉我你是怎么查出来的...我这废了半天力气查出来的线索岂不是太亏...?”
郁泉幽啼笑皆非的看着沼临道,“公子这样不说,岂不是不想将这一桩交易进行下去了?”
沼临想起这茬,嘴角便不自觉地抽搐起来,“那姑娘可知道...你长白的大弟子元影便正是苏周元氏的后代...?”
她微微一愣,并没有想到眼前这个暗红色衣裳的男子竟然已经查到如此地步,“公子可知...?这玩笑不能乱开?”
她只是当作不知道,装出震惊的样子。她那一日在帝玦的暗室中秘密的查探厉鬼心脏的记忆,虽然已经知晓了元影的身份,但那一次查访,帝玦终究还是不晓得的。这人若是小心眼儿起来与她斤斤计较起此事,又该骂自己不与他商量便去做这样危险的事情了。
“我有必要与你开玩笑吗?”沼临环臂抱胸一脸嫌弃的看着郁泉幽,“你呆在长白这么久,竟然都不清楚这个但凡是长白长老或掌门都知道的事情?”
沼临说起这一句话时,站在窗边一动不动的帝玦终于有了动静。
郁泉幽僵硬的转过头看向帝玦,却只看见那人浑身上下颤动了一番。
她皱起眉头,又是一脸疑惑的望向从方才开始便一直不说话的清竹。只见清竹连忙避开了她的目光,扭过头去,装作没有看见她那疑问的眼神。
看着清竹的神情,仿佛他也知道了此事。可从前的时候,清竹师父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便是听她提起苏周元家都觉得奇怪,怎么现在却...?
“你们都知道?”郁泉幽疑惑的问道。
她在长白呆了这么多年,对于元影的身世从来没有一点怀疑。关于元影的身世,帝玦没有对她说过一个字,如若不是她亲自以斑古亘玉查访了厉鬼心脏的记忆,也不会得知元影是苏周元家的二公子。
可现如今就连清竹都知道了这一件事,她却从来没有从帝玦那里听到过关于此类的话。
郁泉幽沉默一番,忽然觉,也许...帝玦连那半笑生之毒与长白后山,与苏周元氏得事情都知道了,只是从头到尾一句也没有与她说罢了。
他还是那般,什么都不肯与她说...?
她心头泛起一丝苦涩的情绪,脸上却强硬的将落寞之情遮掩过去,“苏周元氏千年前被灭满门...元影难道是逃生出来的么?”
郁泉幽忍了忍心中的情绪,先问起了一些自己还不知道的事情。
“不,你们这一位大弟子,是元家的二少爷。可这一位二少爷从小也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便自己的母亲,也就是元家夫人莫凝带出了苏周,从小养在外面,在他五岁之时更是送上了长白山学艺。且这一位元家夫人也是奇怪,从来不肯告诉元影他爹是谁,更别提告诉他的身份。
所以...这长白山大弟子甚至连自己的身世都不曾知晓。他从儿时便一直体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