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许源的带领下,经过一天的前行,终于到达了渔阳城。可是到了渔阳城后,许源再一次把众人给扔了。
“这找了半天,我也没看到哪里有饭店啊!”刘志强说到。
“这鬼地方是怎么回事?没有住的地方也就算了,竟然连吃饭的地方都没有。”张立业说到。
“找个人问问吧!”孙晨阳说到。
“是啊——,再这样盲目地找下去,怕是今晚真的要睡大街了。”姜琳说到。
“好——,我去找个人问问。”阎汉文说到。
或许是因为这里民风的关系,这里的人虽然不少,但似乎都很少交流,就是街上摆摊的人,在卖东西的时候,都是以手势比划居多,很少交流。阎汉文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发现无论是谁,都是一个脸色,那就是严肃。
“喂——,你还愣着干啥呢?”张立业问到。
“你别着急,我再看看。”阎汉文说到。
阎汉文又观察了一会儿,最后决定去问一个抱着孩子的女的。
“嗨——,你好——。”阎汉文向抱孩子的女人打了声招呼。
可是那抱着孩子的女人似乎并不想搭理阎汉文,身体一转,直接背对起了阎汉文。
阎汉文也感到很奇怪,于是他又走到那抱着孩子的女人面前。
“你好——,请问……。”
“有什么可问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抱着孩子的女人直接走进了身后的屋内。
阎汉文这下可是被搞糊涂了,他是在想不透,为什么那个抱着孩子的女人会是这个态度。
“年轻人——,不要问他们本地人任何问题,你问也是问不出来的。”一个声音突然在阎汉文的后方响起。
这时,阎汉文将身体转向后方,看到一个叫花子正蹲在地上。
“为什么他们会什么都不说?”阎汉文问到。
“因为他们恨,尤其是恨你们这些从一线城市来此的人。”叫花子说到。
“为什么?”阎汉文问到。
“因为一个政策。”叫花子说到。
“政策?什么政策?”阎汉文问到。
“想听故事啊?那就拿钱来!”说着,叫花子举起了手中的那个破碗。
“还要钱啊?”阎汉文惊讶地问到。
“当然了——,这个年头,不谈钱难道还谈感情吗?”叫花子问到。
听完叫花子的话后,阎汉文从兜里拿出了一枚十元硬币,放进了碗里。
“这下可以说了吧?”阎汉文问到。
然后,叫花子却摇了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阎汉文问到。
“没什么意思,十块钱的话,只能听一半,难道你就只想听一半吗?”叫花子反问到。
“呵——,你还讲价钱啊?”阎汉文问到。
“这年头,不讲价钱的买卖不是好买卖。”叫花子说到。
“哈哈——,你这个人,还真有意思!”说着,阎汉文又掏出了一枚十元硬币,然后放到了叫花子的碗中。
看到阎汉文与叫花子有说有笑的,众人都是很好奇。
“阎汉文和那个要饭的干什么呢?”张立业问到。
“谁知道呢,估计打听事情呢吧!”姜琳说到。
“他打听个事情还能打听出花来啊,竟然笑得那么灿烂。”张立业说到。
“你管那么多干嘛,慢慢等着就是了。”姜琳说到。
张立业叹了口气,然后便又默默地等了起来。
“你不会再加价了吧?”阎汉文文到。
“不会了——,我知道的事情,也就值二十块。”叫花子说到。
这时,只见叫花子将碗里的二十块钱直接揣进了兜里。
“好——,我现在就告诉你,一个政策,是指这里的对外开放政策。”叫花子说到。
“对外开放政策什么意思”阎汉文问到。
“这算第二个问题了,想听的话,就再拿钱来。”叫花子抖了抖手中的碗说到。
“你这是在耍我的啊!”阎汉文说到。
“我一个穷要饭的,怎么会耍你呢?再拿二十块,就告诉你为什么。”叫花子说到。
“我可以再给你二十块,但你要把你知道全都告诉我。”阎汉文说到。
“可是——,这不符合规矩啊!”叫花子说到。
“那好——,我不问了。”说着,阎汉文就要离开。
“哎——,别走——,成交——。”叫花子一把拽住了阎汉文。
这时,阎汉文从兜里又拿出了二十块,然后放入了碗中。
“痛快!”说着,叫花子便将碗中的二十块也揣进了兜里。
“快说——,我赶时间。”阎汉文说到。
“好——,你也看到了,里什么样的人都有,这一切都源于这里完全化的出入境的对外开放的政策。而正是这种开放政策,才使本地人变得对外地人很仇恨,准确地说,是对联盟政府仇恨。”叫花子说到。
“对外开放政策不是好的吗?促进地区发展。”阎汉文说到。
“屁——,说是那个说法,但谁心里都清楚,要求开放,就是为了向别地输送间谍。”叫花子说到。
“真的假的啊”阎汉文问到。
“我一个要饭的,没必要骗你。”叫花子说到。
“那这和本地的人怨恨联盟政府有什么关系啊?”阎汉文问到。
“当然有关系了。联盟政府是不愿意开放的,但又没办法,所以每次上报开放的城市的时候,都会选择几个边远城市来凑数。”叫花子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