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麾下的骑兵,在美人市集烧杀抢掠,玩女人,但他好像只对杀人感兴趣,一个人守在镇口,任何敢于接近的镇民,都被他轻松的一剑劈开。
然后他会仔细的把镇民的人头割下来,用枪尖叉着,挂在镇口。看着排练整齐的一排人头,和人头上凝固的表情,如同欣赏最美妙的艺术品,而惨叫声就是最动听的伴奏。
然而正当他沉浸在美妙的艺术世界的时候,他却听到一缕杂音,这是骑兵奔腾的声音。
只见百米多宽的蓝叉河对岸,渐渐出现一大队骑兵,虽然看不清来人竖起的旗帜,但是格雷果·克里冈从对方骑兵团的整体色调就判断出这不是西境的骑兵。
他从十几岁就在战场上纵横,积累的经验已经上升到如同野兽般的直觉。
“所有人,集合!”格雷果大声的吼道,声音如同夏雷一般响亮。
……
“大人,对岸好像有骑兵在烧杀小镇。”罗纳询问道,“我们要不要停下来。”
“停下来干什么,你没看到唯一的木桥已经被冲毁了吗?”琼斯回道,“继续赶路。”
然而对面的人好像不准备放过他们,正在小镇烧杀的骑兵,开始在岸边聚集,最后和他们一起往蓝叉河上游动起来。
“竟然还敢射我们,”珀西恼火的吐了口吐沫,将长弓拉满,咻的一下往对方的骑兵队射了去。
但实际上两支骑兵之间的距离超过了两百米,普通的弓箭射过去已经没有什么威胁了。
现在的两队的互射,则更像是吐口水,只是恶心对方而已。
即使如此,两队人好像都不打算放弃,在不断驱马狂奔的同时,时不时的再放一箭,骚扰一下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