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楼上,来到那位叫媛依的姑娘的房门外,小民子敲了几下门,隔了一会儿,其内传出来一个紧张兮兮地声音:“谁啊,有什么事吗?”
小民子回说:“媛依姑娘,是这样的,有位公子想为你梳拢,要瞧瞧你,和你住的地方,我已然把他带来了,他就在门外,你快点把门打开。”
屋内之人听完小民子的话,立马没了动静。
小民子等了片刻,接着又敲门,说了半天话,用了一些软硬兼施的伎俩,威逼胁迫那个叫媛依的姑娘开门,最后媛依扛不住了,逼不得已才打开了房门。
房门打开后,李缙看到开门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她的模样长得很清纯,柔弱感十足,竟是格外的漂亮。
呦呵,可以啊,没想到这凤栖班还有如此上档次的美女,但想来这个女孩已经不是雏了吧,一般这类妓院中的yòu_nǚ支,打十四、五岁起就开始接客了,她都已然十七、八岁了,不会连客都还没有接过吧。
李缙没那个眼力,分辨不出来一个女孩到底是不是雏,他全靠猜测,但有时也未必准确。
那个叫媛依的姑娘先是打开一道门缝,在屋内隔着门缝瞅了瞅小民子和李缙,见李缙不是那种长相讨厌,或是一看就知道是十分粗鲁的男人,而是一个文质彬彬,极其俊逸的书生,在勉强还能够接受的情况下,这才彻底打开了门,把自己暴露了出来。
李缙看了她两眼,然后就把目光移向了屋中,跟着走了进去,四下打量了一番,还大力地嗅了嗅屋中的气味,最后拉开前窗向外看了看,在觉得一切都比较满意之后,掏出钱袋,拿出两锭银子,扔给了小民子:“我就不下去了,你让那个什么红姐看着安排吧。”
“得嘞,那您和媛依姑娘先聊着,我这就完就离开了媛依的房间,走的时候,还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小民子一离开,李缙又向窗外望去,媛依住的房间在三楼东侧的拐角,也就是整栋楼正面的一头,前窗外是南北朝向的步行街,步行街斜对面就是鸣金馆。
李缙朝着鸣金馆院内看了过去,观察起了鸣金馆的情况,隔了一会儿,他忽然听到了脚步声,那个如受惊的小兔子一般,一直躲在角落也没说话的媛依,奓着胆子走到了他的身后,战战兢兢地开口说话了:“喂,喂,这位好人,你回下头,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叫我什么,好人?这个称呼挺特别啊,这是要求我帮忙,还是怎么着啊?
李缙没有回头,随便应付了一句:“你说吧,我听着呢。”
“哦,那我就说了,其实我是想告诉你,我就是蒋媛依。”
“蒋媛依?”李缙听话茬不对,这才把身子转了过来,“听你这话的意思,像是在说,你很有名,怪我没把你认出来,是这个意思吗,我没会错意吧?”
“不是,不是的,我没有怪你,因为好多人都听说过我,但没有见到过我。”
“那不还是说你很有名吗,你是这家妓院里的头牌,还是以前是哪家青楼里的头牌姑娘啊?”
“看来你是既没有见到过我,又没有听说过我啊,不然你就不会这么问了,因为我不是什么青楼妓院里的头牌姑娘,而是这南京城内鼎鼎有名的***。”
“***?什么***啊?”
“就是,就是白虎精,妨祖克夫的白虎精。”
李缙一时没反应过来:“白虎精?你怎么不说你是九尾狐呢,这样也能让我更容易相信一点。”
蒋媛依急了:“我说的白虎精不是妖怪,是我,是我的身子与一般的女子有异,我那个地方…”
“停,打住,不用再说下去了,我知道你说的这个白虎精,或者说是***,指的是什么了,只是不明白你跟我说这个的用意是什么?”
***,也就是所谓的白虎精,是对患无毛症,某个地方无毛的女性的称谓,民间俗称白虎,一般女性无毛症,大多是生理性病变,其体内没有器质性伤害,不会影响健康和生育。
但古代人却很迷信,认为***乃是大凶不祥之人,谁娶了这种女人自己不吉利晦气不说,还会给家人带来厄运,有白虎妨祖克夫、青龙妨祖克妻这一迷信说法,男人下体和腹部的胸毛连在一块称青龙,传说***和青龙男,都是欲求不满,如狼似虎,***极强,普通男女遇之无法招架,而白虎遇到青龙则会达到天人合一,当然了,这都只是迷信和荒谬的传说。
李缙对以上这些略知一二,了解的不多,加上也不是时常会与人聊起这个事儿,是以他刚刚的反应才会慢了半拍。
“我跟你说这个,是想告诉你,我真的会妨祖克夫,你是外地人吧,那个红姐她可能听出来了,估计你不会知道我的事情,所以想要坑你,为了挣银子,她才不会管你的死活呢,你要是碰了我,跟我沾上关系,肯定会死的,我已经妨克死好多人了,是真的,我不骗你,不信你可以到外面去跟人打听。”
“你妨克死的那些人,是碰了你以后,马上或者隔了没多久,就都死掉了吗?”
“什么跟什么啊,哪有人敢碰我啊,我妨克死的都是一些亲人,不然我也不会被卖到这里来了,一开始是我的母亲,她在生我的时候,就被我给妨克死了,跟着是我的哥哥和父亲,他们两个被我妨克死了以后,因为我们家没有了男丁,家产就都给了我二叔,我也住进了我二叔家,而我二叔却只想要财产,不想要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