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望是一个好东西,存在的利处,同样的也存在弊端。
但在大部分的时候,名望的好处远远的大于弊端。
“我明白了。”经过李儒这么一点拨,张杨心里倒是有底了,本欲要转身离去时,忽然想到了一事,面对着李儒道:“一事不烦二主,此事就交给先生了。”
“诺。”
李儒颔应承了下来。
这件事情,交付给他就是最好的结果。
比起张杨而言,他更能有讲。
“张襄!”
“老奴在。”
“带着李先生去见司马家主。”
“诺!”张襄紧随在张杨的身后,朝着李儒拱手道:“先生请。”
起身送李儒离开,张杨才记起了还有一人落在大堂内,于是连忙起身,赶紧的朝着大堂走去,这可是今后自己的儿女亲家怠慢不得。
来到大堂中,只见蔡邕一动不动的喝着茶水,紧握着茶杯的手,似乎有点舍不得放下了。
“好茶,相比以往而言,我喝的茶简直...简直是....”
有些东西一旦尝上几口后,就会产生依赖,比如眼前散着清淡的香味的茶水。
“让大家久等了。”
见蔡邕喃喃自语着,张杨拱手道:“此物乃是小儿无趣之下捣鼓出来的,倒是让大家笑话了,要是大家想要,家中还存留着几斤。”
“嗯。”
闻言,蔡邕倒是满意的颔,至于谁捣鼓出来的,蔡邕并不在意,这等可以修生养性的好东西,还是早一点捣鼓出来比较好。
“大家请。”
蔡邕虽然是蔡琰的父亲,但无论是蔡琰还是蔡邕都只是客人,虽然张府上上下下的人并没有把蔡琰看做外人,可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他们真的就是外人。
礼法不可废
乱了礼法,只会让人笑话。
“爹!”
正在庭院中闲逛的蔡琰,忽然见到紧随在张杨身后的人,不由的惊呼道,旋即便是浓浓的喜色冒了上来。
做儿女的,谁不担心自己的父母。
尤其是现在长安那么乱,蔡琰一心在担忧着自己的父亲,这些日子来,不曾想过其他的事情。
“爹。”
欣喜中带着一丝的哭腔,一种算是劫后余生的感慨。
“好...好...”
见女儿安然无恙,蔡邕老怀欣慰,朝着面前的张杨就是深深的行了一礼。
“这....”
张杨略微一楞,也不知该不该接受下来。
“昭姬,爹有事要和郡守谈。”
见父亲安然无恙,蔡琰乖巧的离去。
“稚叔兄,我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正好,伯喈兄我也有欲要和你说道说道,只是怕你不同意。”
“不如我先讲吧。”
张杨稍稍犹豫了一下,当即开口道:“我儿张阳已经到了婚嫁之际,至今还未有良配,昭姬知书达理也不知我儿能不能配得上。”
话...
张杨说的很清楚了,他一个大老粗,要他讲一些漂亮的话,难度可是不小。
他还是喜欢什么都是直接单刀直入,干脆果断道明意思。
“我正有此意。”
蔡邕笑了,本来他还准备拉下这张老脸说道说道,这不...
张杨自己却是说了,至于配得上配不上之类的问题,就不应该是蔡邕去考虑的事情,对于自己的女儿,蔡邕还是非常有自信的。
至于天下这么多的英俊中,他至今还未曾找出一个能和张阳相提并论的。
试想这样的年纪,在短短的时间,打下偌大的基业,然后在这个阶段,策马扬鞭逐鹿中原,争夺天下的霸权。
“好!”
闻言,张杨笑了。
这件事情也算是他的心事,今日终于把这件事给处理的掉,他也能舒舒服服的松一口气。
“是否通知子阳。”
“无需。”
听出蔡邕话中顾虑,倒是张杨大包大揽的给揽下来,并且笑眯眯的望着他们道:“伯喈兄无需担忧,父母之言媒妁之言,子阳反对不得,况且....”
张杨与蔡邕二人都露出一抹饱含深意的笑容。
然而,在蔡琰的闺房中,蔡琰一个人坐在那里愣着,时不时的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对于她而言,有些明白了为什么张阳会说今后会给她天大的惊喜。
情迷的女子最痴情,同样的也是最幸福的人。
而这个时候,李儒也动身了,在张襄的带领下,李儒终于再一次见到这位河内司马的家主司马防。
“这位是?”
诡异的面具,让司马防心里产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感觉。
“在下李优见过司马家主。”李儒拱手一礼不等司马防开口,便笑道:“拐弯抹角的话,就不讲了,直接开门见山谈一谈,省的你我说话累。”
闻言,司马防瞳孔猛的一缩,眼前的人说话很少,但却是给他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
他的第六感觉不会欺骗他的
一个相当危险的人物。
那种危险...
是对自己的性命产生威胁的危险。
“李兄请。”
司马防不在端着架子,既然都已经这么说了,想来眼前的人也应该明白自己前来是为了什么。
“请。”
也不客气,李儒直接随着司马防进了房间内。
门咿呀的一声紧紧的关闭上,谁也不知道房间中的二人到底在谈什么。
就连守在门外的张襄都相当的好奇,但是他牢牢记住张杨的交代,死死的按住心头的那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