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无论是张阳还是公孙瓒各自率领着副将快的冲了出去。
二人在军中的威望都相当的高。
一声怒吼下,正欲要动手两军快的分开。
双方军马就像是点燃了火堆,就差哪一点油,就可以滋的一声窜的老高。
“邹丹你过来!”
公孙瓒直接点名自己的麾下的大将,脸色相当的不善,今日要是不给他一个完美的解释的话,他今夜非要拔了这些人的皮。
让公孙瓒这张老脸摆在那里。
“末将....”
跟随公孙瓒多年的邹丹见公孙瓒脸色不善,心中咯噔的一跳,晓得完蛋了...
“支支吾吾的成何体统。”
自己手下的兵,公孙瓒心里最清楚,一见到邹丹支支吾吾的,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公孙瓒就晓得自己这一方估摸着理亏了。
“末将不知。”
被公孙瓒这么一喝,邹丹连忙道。
脸色本就铁青的可怕的公孙瓒此时此刻脸色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天一样,阴沉的可以滴出雨来。
“十七你来说。”
张阳指着一名什长面色略微不悦。
“回禀将军事情是这样的....”
张十七心头相当的委屈把事情的经过缘由说了个清楚。
原来还是各什长手中的几块肉脯搞出来的事情。
本来那些肉脯分给十来人吃就已经相当的勉强,突然增加进来的兵马,自然就不够分了,已经到了碗里面的东西,总不可能让人乖乖的吐了出去。
分配不均,就容易造成事故。
张阳皱着眉头一言不,直视着张十七。
他不信事情就是这样,定然还有后文。
果不其然,说到话末时,张十七手一指却是指向人群中的一个黑厮。
“本来各位兄弟也是相安无事,但这黑厮直接跳了出来,大声囔囔着,说我们欺辱他们,三言两语的就把我们的吃食直接掀到在地,还动手打人,将军若是不信,且看!”
说着张十七就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下来,身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五颜六色的煞是有特色。
“你们输了?”
张阳没问什么,倒是挪于的一笑。
“这....”
张十七脸色有点羞愧,十来人对上一人竟然统统的被打到在地,有点愧对张阳这月来的培养了。
“此事倒是本将失察了。”
张阳摸着下巴沉默不语,紧接着就是一言不。
眼睛不是眼睛的瞥向人群中被张十七指着的黑厮。
“此事....”
公孙瓒欲要开口时,就听到一声雷霆轰鸣声响起。
“哼,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就是我燕人张翼德所为。”
直接打算公孙瓒接下来要说的话,紧接着就向着人群中一个白白净净的中年男子拱手一礼道:“大哥此事因我而起,就此告辞。”
说着就迈着大步离去。
寄人篱下的鸟气他是受够了,还不如就此离去。
“三弟...哎...”
白白净净的中年男子见状唉声叹气的,向着远处的公孙瓒行了一礼:“公孙兄,小弟鲁莽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多多包涵。”
说着便转身离去,率领自己麾下的千余人马赶紧追着张飞而去。
至于张阳这个最大的苦主,直接就被他给忽略不计,甚至估摸着心中还在怨恨着张阳不懂的规矩,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大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何必做到现在闹僵的地步。
“一锅饭而已,何必闹得不可开交的,张十七再去弄一锅又有何妨,其余的人,公孙伯父的白马义从天下无双,要多多向人学习,省的出了上党就不知自己是老几。”
心中本来还存有芥蒂的公孙瓒心中一听,瞬间舒服了不少,只不过心头的怨气还在,只是这矛头却不是对准着张阳。
“还不赶紧的谢过张将军!”
见邹丹等人还在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公孙瓒就气不打一处来,简直就是榆木脑袋,他们就已经给他公孙瓒一个台阶下来,现在还不知道好好的珍惜一下,这脑袋还真的是被猪给拱了。
两个人的一番话,让本来就没有多少隔阂的两军重归于好。
本来错就不在他们双方。
现在犯错的人已经离去,这隔阂也早该放下。
对峙的局面消失的一干二净。
张阳与公孙瓒二人共同回到军帐内后。
对于刚才的几人,张阳早就心中有数,当然了,也不能装的很懂的样子,一脸不解的道:“伯父,刚才的那人是?”
“哼,只是一个破落户罢了。”
张阳不提,公孙瓒心头的这股气也许慢慢的还会消失的干干净净的。
但是张阳这么一提,公孙瓒瞬间就斯巴达了。
稍许后,公孙瓒深深的吐气:“那人名唤刘备,字玄德,刚才的那厮乃是他的结义兄弟名唤张飞,还有一个唤作关羽的红脸大汉,只是今夜似乎未曾见到他人。刘备祖上倒是有些名目,只是这厮不学无术,口中天天称自己乃是中山靖王之后,但中山靖王....”
公孙瓒嘿嘿的笑了起来,眼眸中藏着极其不以为然。
中山靖王光是子孙就有百来号人,这几百来年来,就算有血缘也变得没有血缘...
扯着那么大的一张虎皮,是准备吓唬谁。
“少年时有幸拜入子干先生的门下,受到他的教导,熟知,这刘备也知道着了什么运道,竟然也拜入子干先生的门下,碍于这一层关系,只能收留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