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别离开我!”
此时的容璇脆弱地就像一只迷途的羔羊。
南宫凌习惯性想要拥紧怀中人的手迟疑地僵在半空。
感觉到他的矛盾迟疑,容璇闭上眼,深深地呼吸着只属于他的淡淡熟悉男性气息,不安的心逐渐沉淀下来,好似在对他述说,又似喃喃自语,“老公,我从十七岁就追着萧炎跑,年少无知的我迷恋他的容色,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情,直到阴差阳错被他的仇家抓去注射了毒品以控制他,那个时候我是恨的,尤其是被他毫不留情的丢进a市戒毒所,在那段非人的折磨中,从未受此重大打击的我很颓废和绝望,却也看清了自己的心,我对萧炎不是爱,只是青春叛逆期的逆反心理作祟罢了,因为我被管得太严,从来就没有真正为自己活过,我总是生活在条条框框中挣扎不出,忠言逆耳,别人越是不让我做的事情,我偏要去做,不撞南墙不回头!”
南宫凌任由她死死地抱紧自己,不发一语。
“在戒毒所的那段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日子里,我几度绝望的想就这么一死百了,娇生惯养的我实在承受不住那样的身心双层折磨,庆幸我遇到和我同病相怜的顾婷,是她鼓励我,帮助我,扶持我走到了最后,要不是有她在,我想,我早就支撑不住在毒瘾的折磨中咬舌自尽了,是的,我的确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坚强,我悔恨,我自责,我想与害我到那种地步的罪魁祸首萧炎同归于尽!可就是这样的我不好也不让对方好过的扭曲心理,加上顾婷的一路鼓励下,我挺了过来。”容璇握紧拳头,将头埋在她的胸口,倾听着他节奏均匀的心跳声。
“我出戒毒所的那一天手中只有顾婷塞给我的最后几个硬币,我一无所有,有的也只是活下去的找萧炎复仇的决心,后来我扒了月儿的衣服混进你的赌场,在赌场奔逃的过程中遇到了你,实话说,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对你有着很强的防备心,或者说,我对任何人都有很深的防备心,我好不容易活下来,我不想再一次因为轻信别人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可我骨子里仍旧是自负的,更何况那个时候的我一无所有,我必须在这个社会中有所依附,虽然我对你有很深的戒备,可是我知道,你是一个强大的男人,是一个不错的让我暂时停留休养生息的对象,毕竟那个时候我哪怕身怀绝技,也在戒毒所中元气大伤。”容璇似乎说得累了,顿了顿,喘息了一下。
“我女扮男装留在你的身边,你知道我为什么女扮男装吗?”容璇自嘲地轻笑一声,“因为我不想再做女人,我早就感受到了作为一个女人有多脆弱,女人,哪怕本身有多强大,遇到感情最终也逃不过悲惨的结局,吃一堑长一智,我自然不想在重蹈覆辙,所以,我宁愿当一个假男人,等身体恢复之后就离开,这也足以说明了我对他人的不信任和很强的防备心。”
“久而久之,我也觉得这样的身份也没什么不好,甚至还乐在其中,直到我发现你对我的不同,还有司擎的到来,那个时候我还是以为你对我不同只是因为我有利用价值,而且你也看出了司擎对我的不一般,对我产生好奇心也不奇怪。后来,越和你相处,我对你越发产生了依赖,这让我知道我哪怕扮男人再像,终究也只是一个贪恋温暖的女人罢了,只是我并不会承认,我早已被你深深吸引,而且我也觉得,我们的性格都很强势,不可能走到一起。”容璇深呼吸一口,贪婪地呼吸着男人身上的温暖气息。
南宫凌沉默,听着她的肺腑之言,这些话,她从来没有对他说过。
容璇微微眯着眼,低声倾诉,“当你说你要娶我,我心中既欣喜又害怕,甚至还很惶恐,我用拒绝和强势来掩饰心中的感觉,我怕再重蹈之前的覆辙,我不确定你对我是不是一时的新鲜,什么时候你腻了将我毫不犹豫的推开,尤其是我跟着你回到南宫家之后,看着那样高大门楣的封建豪门,看着你父亲的薄情,以及将他环绕邀宠的三妻四妾,有其父必有其子,你是南宫家的嫡长子,出生在那样的家庭,有着不可推卸地长子继承权,不可避免的以后也会如同你父辈那样为了巩固家族利益娶那么多的名门闺秀,哪怕你自己不愿意,你的家人也不会放过你,我害怕了,我不想成为你那些妻妾中的一个,我甚至不确定,我有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让你独宠,我不能保证不知道什么时候,你的身边又搂着新欢,我那么强势,不逊于你的骄傲,怎么可能甘愿与人共事一夫?”
南宫凌听到这里,垂在裤缝边缘的双手紧握成拳,面色复杂。
“你怪我费尽心机将你绑架,对你做出了有损你尊严,强迫你的那种事,我之前只是对你说,那是因为你耍我让我爬狗洞一时气愤所以才对你做出了那种事,其实,那只是其一,最重要的是我想独占你,我想将你早早订下,让我成为你的第一个女人,在你心里烙印下不可替代的印记,哪怕未来你有许多的女人,你永远也不会忘记,你的第一次是给我的,是被我强势夺走的,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哪怕你在以后的日子里,和其他的女人欢爱的时候,想到的也只是特别的我,我就是那么强势霸道不可思议,我知道你难以接受这样的我,可是,只要你记得我,我愿意不择手段。”容璇吸了吸鼻子,语气有些咬牙切齿,“所以我现在肯说出来,我不怕你反感我的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