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公孙邪琥珀色的眸子幽沉,伸手便抓住叶清秋捏着药粉的手,拉出她的手。
用力扳开她的心里。
空的?公孙邪眉头拧成麻花,他刚刚明明闻到药粉的味道。那抹味道是他熟悉的chunyao。
好在她的药粉洒的早。不然,现在她有口难言。
“你怎么来了?”叶清秋淡定的收回手,只当不懂公孙邪的话。叶清秋有些纳闷,半夜三更他不睡觉跑来将军府把她挪出来做甚?
他就不怕被将军府的人发现,然后弄出误会?
“你刚刚要去哪?”公孙邪绝美的脸上不见往日的平稳。她刚刚的方向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好像是苏殇就寝的地方。
叶清秋闻言,转了转眼珠道,“啊?我……茅厕啊!”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叶清秋赶紧夹着腿,弯腰道,“你快送我回去,我要上厕所!”
公孙邪淡淡的立着,不为所动,一双眸子锐利看着她,仿佛早已看穿了她的心思。
叶清秋装了一会见他不上当,只好作罢。
“你这人怎么回事?我费心费力的去给你拉拢能人,你倒好,不给予支持也就算了,还百般阻挠……”叶清秋直起腰,冷风吹来,叶清秋身子一抖,她……好像真的有点想上茅房了。
“本王不需要!”公孙邪伸手抓住叶清秋的手腕,“本王永远也不需要!”想到叶清秋对苏殇的热情,以及他们掉在草堆上的一幕。他气的就想杀了苏殇。
嘿,不知好歹!
叶清秋被公孙邪的话气的猛翻白眼。拂开公孙邪落在她手腕的大手,叶清秋神色认真的看着公孙邪,“我暂时还不能回去!”
“你说什么?”公孙邪转过头看着她。昏暗的夜色下,她好像看到他眼底有受伤的眼神。
叶清秋皱了皱眉头,她是不是眼花了?
“将军府有人病重,我要留下给他治病!”
公孙邪扯唇冷笑,“病重?病重去请太医,要你操哪门的闲心?叶清秋,你是不是忘了来长安的目的?你是不是忘了咱俩的关系?”
叶清秋眉梢微微一皱,脸色徒然冷了下来,“公孙邪,我不知道你今晚抽什么风,但是我告诉你,你所说的那些,我都没忘!但是你若在这般无理的乱发脾气,那咱俩今后就解……”
忽然一股力道把她往前一拽,眼前徒然出现一张俊毅绝美的脸,唇上一软。接下来的话全都被堵了回去。
公孙邪听到她嘴里欲要说出绝情的话,张嘴,在她嘴角用力一咬。
叶清秋想也不想抬手就是一巴掌。宁静的夜色下,响起清脆的巴掌声。
公孙邪琥珀色的瞳孔放大。叶清秋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甩了公孙邪一耳光的手,身体后退一步,“公孙邪,你是不是忘了……我是男人?”
看着公孙邪眼底逐渐变深得眸子,一颗心也提了起来,公孙邪好歹是个王爷,她怎么能打他耳光了?
这下好了,月黑风高,公孙邪要是兽性大发,杀了她……只怕都没人给她收尸。
叶清秋咽了咽口水,道“我是男的,我只喜欢女人,你这般对对我……我我当然会……那样!”
叶清秋一边说,一边注意公孙邪。以防他突然袭击。
“叶,清,秋!”公孙邪抬脚走了过来。强大气息扑面而来,叶清秋只觉得自己瞬间呼吸不畅。
“干干嘛?”公孙邪进一步,叶清秋便退一步。
公孙邪到底是怎么了?在发什么神经?
“你还知道自己是男的?”公孙邪声线平稳,却参杂着骇人的冷意。
琥珀色的眸子仿佛要把她拆之入腹。
这样的公孙邪,叶清秋当真是没见过,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是要杀她吗?
想到公孙邪要杀她,叶清秋血液瞬间凝固,手在袖袍中一抹,欲哭无泪。
袖袍里的药粉都不知所踪了。不管是毒药还是*都没有了。
看着步步紧逼的公孙邪,一咬牙,豁了出去,小女子我能屈能伸,先活下去再说。
叶清秋一把抱住公孙邪的腿哭道,“公孙邪你不能杀我……我不仅是你的学生。还是你恩人的孩子……你当初答应我爹要好好照顾我的……”叶清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何况我大仇未报,你怎么能忍心杀我?”
公孙邪听着她悲切的声音,停下脚步,低头看着抱着他双腿的叶清秋,“我……要杀你?”
“公孙邪我没有要背叛你,真的……”叶清秋感觉公孙邪情绪有变,还以为,自己的话触动了公孙邪的心,于是再接再厉道,“我讨好苏殇真的是想让你多个厉害的帮手,别无他意……”
公孙邪死死地看着她道,“当真?别无他意?”
叶清秋急忙点头,表明衷心,“我发誓!”
叶清秋刚要竖起三指发誓,公孙邪伸手拉下。“本王暂且信你!”公孙邪用力拽起叶清秋,“若是让本王发现你说的是假话。”
公孙邪看着叶清秋眼底翻腾着浓浓的杀气,“叶清秋你就等着替苏殇收尸。”
卧槽!
公孙邪果然丧心病狂,竟然用这招威胁她。也不知道苏殇能不能打的过公孙邪。
叶清秋暗暗思索着。
“听见没有?”公孙邪厉声问道。
“听见了,听见了!”玛德,半夜三更又在这荒无人处的地方,这么大声,他想要吓死她?
“回府!”
回府?回哪个府?安宁府还是将军府?叶清秋很想上去问清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