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怎样,而是要看你的诚意!”让她去做丫鬟。不是大材小用么?
“是你有求于我!”
“那就没什好谈的!”叶清秋一挥手,“暗一我们走!”说着叶清秋便往山洞外走去。
“王爷跟你说话,你敢如此态度,不想活了是吧!”宁月把剑横在叶清秋面前,把欲要离开的叶清秋拦了下来。
叶清秋扯了扯嘴角,不想活?她非常想活好吧没听到她落涯的尖叫声吗?她记得那时她还哭了。可见她多么在乎自己的命。
叶清秋伸手推开她的剑,然后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拍,“男人是喜欢温柔似水,小鸟依人的女人,而不是像你这种只知道舞刀弄剑的女汉子!”
“知道女汉子是什么意思吗?就是男人婆从她的眼神中叶清秋能看出,宁月喜欢慕容轩。
宁月大喝一声,“找死!”拔出剑就要刺叶清秋。但是她的剑刚指向叶清秋时。
“咣当”一声剑打落在地上。暗一面色含霜的立叶清秋面前,把叶清秋护在身后。可以肯定的说,如果她不是慕容少爷的人,刚刚那把剑在落地之前定是先从宁月娇嫩的脖子上划过。
“哎呦!吓死我了!”叶清秋拍了拍胸口,“干嘛一言不合就开打!”
“暗一!”风扬见宁月受了委屈,拔剑欲要为他出头。
“行了!”淡淡的语气却让人不敢违抗的气魄。
“不想做丫鬟。只要你通过一个考验!让本王看看你的本领,再做决定!”
呦呵!这么快就以本王自称了!
“只管放马过来便是!”叶清秋微微昂头,信心十足。
“看到我的能力后,不是你决定我是什么身份,而是我要求要什么身份!”
“那就走着瞧!”
……
“坠落悬崖?找到尸体了没?”朝堂上孤独刑龙袍加身,坐北朝南。阴蜇的目光扫过那群对他唯唯诺诺的官员。
“是的!三具尸体!经过确实却实是叶清秋右相慕容轩以及右相的车夫。”侯卫国跪在大殿中央,回道。
“呵呵……”阴森的笑声让底下的官员忍不住颤抖。
“如此江山如此人,百年基业定沉沦!”孤独刑念着叶清秋写在城门上的一句话。念完时,孤独刑脸上可以用冰冻三尺来形容了。
朝堂上一时鸦雀无声。个个缩写头,不敢吱声,随后伺候孤独刑的太监颁下一道*的圣旨。孤独刑封孤独敏儿为皇后。
“皇上,不可!”一个老臣出列,跪在大殿中央,冒死谏言。
“皇上和公主乃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如何能……能做夫妻!这是有为lún_lǐ之事……”
孤独刑微微抬眼往下看了一眼,“朕如果没记错的话,阁老当初也是极力反对朕做皇帝!”
“我……”阁老被孤独刑如此一说,竟然说不出话来。当初他却是是个叶浩然支持四皇子。可是他不是已经做了皇帝了吗?他自然要要忠于自己的君主。
“来人啊!拖出去坎了!”孤独刑一甩袖,直接判了阁老死刑!
“谁所求情就同阁老一起去吧!”孤独刑见台下有几个人欲要出身求情。此话一出,那些本来心里就不太敢踢阁老求情。听了孤独刑的话,自然打消求情的念头。
……
“瘟疫!”叶清秋拍桌站了起来,怒视着慕容轩,他为什么不早说?他总是先斩后奏,自我为中心。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我们!”如果不是她身上有点药,他们肯定也会背传染了!
“这不是在和你说吗?”慕容轩提起茶壶亲自为叶清秋斟满。
叶清秋冷笑,“都到了瘟疫区才说,你不觉得晚了了吗?”叶清秋眸光清冷,就像化雪后的春池,虽然清澈明亮。却冰冷刺骨!叶清秋真的是生气了!
他到底把别人当作什么?把别人的命当作什么?
“你若害怕滚就是了!”慕容轩身后的宁月皱眉,“对王爷大呼小叫!没教养!”
“你说什么?”叶清秋眼里带笑,“你再说一遍。”叶清秋虽是在笑,可她眼底布满杀气。
“说就说,……”宁月腰杆笔直,头颅上抬,不可一世,“还怕你不成……”
“宁月!道歉!”慕容轩忽然出声命令。
“爷……”宁月委屈的望着慕容轩。
“道歉,别让我说第三遍!”
“对不起!”宁月低下头,眼眶也湿润了。
“老子不接受!”说她没教养!我爹乃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大名鼎鼎的左相叶浩然!学识渊博,品格高尚。敢问你爹是姓名。
“此处容不下老子,老子走便是!”叶清秋转身欲走。在转身之际,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不用说,除了慕容轩不会有其他人。
“你们都下去!”公孙邪对风扬和宁月说道。
“爷……”宁月想要留下,不过被风扬拽了出去。
“你想死啊!你没看出来爷生气了吗?”这个宁月,平时挺聪明的,一遇到爷,就糊涂。
……
“对不起!”房间里骤然响起公孙邪道歉的声音惊得叶清秋转身见鬼似的看着他。
“本王不该瞒着你!”慕容轩,不,此刻应该叫公孙邪了,慕容轩这个名字只是他在魏国用的一个假名字。公孙邪才是他的真实姓名。
公孙邪松开抓在叶清秋手腕上的手,继续道,“灵越国本就是小国,不能和魏国比,人才少,懂医术的人更少而那些医术精湛的人几乎进了皇宫为皇帝看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