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秋不管身后那里看戏的,闹事的人,进了府里,来到大厅。 公孙邪坐在主位席上,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
琥珀色的眸子让人看不清他正在想什么。
“是春丽问题?”公孙邪看着叶清秋的眼睛。春丽的配方是出自叶清秋,何况,他还懂医术,是不是春丽问题,叶清秋应该可以一眼看出。
“不是。只不过是有人在栽赃陷害而已。”叶清秋一屁股坐在宾客位上。拿起桌子上的梅花糕吃了起来。
“果然是这样!”公孙邪轻轻一笑。笑容里却冰冷刺骨。
……
李员外的夫人在安宁府在连续多日又哭又闹,春丽因为她这一事,可以说是雪上加霜,越发卖不出去了。
窗外电闪雷鸣,大雨倾盆。
书房里,公孙邪低头看着手中书籍。叶清秋则是趴在那里睡觉。书房里除了窗外的雨声,一时安静无声。幸亏下雨,让安宁府门口安静了一会。
李员外的夫人也真够闹腾的,天天来闹。
叶清秋趴在桌子桌子上抱怨着,然后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听到轻微的鼾声,公孙邪抬头无奈的摇了摇头。上课时他就喜欢睡觉,现在不用上课,他还是喜欢睡觉。
公孙邪拿了披衣给他盖上。又转回看起书。
当叶清秋醒来时,抬眸间只见公孙邪认真的写着什么。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
像公孙邪这种帅出天际的男人在加上认真,简直……不让人活了。叶清秋轻轻坐直身子,拖着下巴,呆呆的欣赏眼前风景。
公孙邪不是一般的好看,
一身素白的长袍衬出他如雪的肌肤,黑色柔亮的发丝伏贴地垂至腰际,明眸皓齿,薄薄的嘴唇就好像快滴出血般的殷红。
他的脸如雪一般的白,可是雪白之外,却又焕发着极为清润柔和的光彩,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如金如锡,如珪如璧惊为天人。
叶清秋心中忽然生出一种:针线闲捏伴伊坐的念头。
叶清秋吓了一跳,她怎么可以萌生这种想法?
“做甚一惊一乍的?”公孙邪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受了惊吓的叶清秋。
叶清秋张了张嘴,欲哭无泪。
“爷,我饿了……能不能去找点吃的给我?”
叶清秋可怜兮兮的望着公孙邪。
公孙邪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吃饭时间还没到,厨房估计什么也没有!不如你自己去弄吧。”
“我饿得走不动了,你去找宁月请她……”下面的话叶清秋没明说,不过她相信公孙邪明白她的意思。
“宁月不在府里。”她现在不能起身,因为……
“那你去……”叶清秋崩溃,她还是没能憋住大姨妈。这一世的大姨妈第一次到来竟然是以这种场面来到。
叶清秋此刻能闻到空气里一丝丝的血腥味。
公孙邪眉头微微一皱。
叶清秋的心忽然提到嗓子眼,“我饿死了!你到底去不去!”
叶清秋突然拔高了声音。
情绪忽然激动,大姨妈自然也跟着激动跟着来一波。
叶清秋想死的心都有了,一会公孙邪看到凳子上血迹时,她该如何解释?
公孙邪抿了抿唇,静静的看了叶清秋一秒,然后起身,出了书房。 叶清秋一颗提着的心微微落下。
等公孙邪关上门的那一刻,叶清秋赶紧抬起屁股弯腰侧头看去。
完了!
椅子上一片猩红。
叶清秋赶紧跑到公孙邪办公的桌子上拿出一踏宣纸,不停的擦。
椅子上的血还没擦干净,大姨妈又涌出一波,顺着大腿根一直蜿蜒而下,滴在地面上。
叶清秋顺势用手中的宣纸擦干。
不管了!
她要先处理一下自己的衣服。
叶清秋在书房里洒了一些粉末,血腥味瞬间消失了。
叶清秋抱着一堆擦过大姨妈的宣纸,跑出公孙邪的书房。
外面大雨倾盆,叶清秋却没有心上去打上雨伞。
任由大雨淋透身子。
等公孙邪端着热乎乎的面条回到书房时,书房里空无一人。
一连多日叶清秋闭门谢客。
而公孙邪因为有事出去,好多天都没回来。
等叶清秋出关后,府里都没什么人了。
“姜莹,公孙邪去哪呢?”叶清秋在府里转了一圈没看到公孙邪,宁月和风扬也不在。
“王爷带着宁月他们出远门了。说是要半个月后才能回来。”
叶清秋来找姜莹,姜莹非常高兴。
“走!咱们出去逛街去!”叶清秋忽然发现自己好久没出去转转了。
姜莹拉住叶清秋,“王爷临行前交代了,外面不安全,让我们尽量不要随意出府。”
“你也说了是尽量不要出府,而不是一定不能出府。”叶清秋不理会公孙邪留下的话,拉着姜莹就走,“放心吧,有我呢,能出什么事。”
别忘了,她满身毒药呢!
一般人不能把她怎么样。
叶清秋和姜莹刚走到大街上就看到远处一群人围在一起。
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都笑了。
他们各自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对八卦的兴趣。
两人走向人群,叶清秋拉着姜莹扒开人群挤了进去。
人群中间一个衣衫褴褛,头发凌乱面目全非的女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个女人是谁啊?”人群里不知谁问了一句。
“不知道。”
旁边的一人搭腔,“以她的身形和衣服来看,特别像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