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心中别别直跳,心想他妈的还好老子英明,要真听她的话去做了个二皮匠,怕是这辈子都见不到这死女人了。
就听那女童继续道:“假若被你找来了这里,那就转告你一句话。”目光一转,朝我瞧了一眼:“就留下来帮点小忙。”
我听了这一句话,只觉得心中欢喜雀跃,一时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那女童手中托了一卷雪白的帛纸,道:“拿去罢,具体的事情让屈漫跟你说。”
我见那女童年纪幼小,个子还不到我肩膀,却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这会儿心中正雀跃无比,心情舒畅,忍不住想逗她一逗,将手掌摊开,往前一伸,道:“拿来。”脚下却是半步不移。
那女童眉头一皱,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似乎颇为恼怒。我却也不肯退让半步,只是微笑盯着她瞧。那女童脸色白了白,怒气闪现,冷哼了一声,上前几步,将帛纸拍在我手上,随即扭身而去。
我将那卷帛纸拿在手中,只听骚包脸在旁边啧啧了几声。
“怎么样,比起你那点头哈腰的模样,哥是不是特别威风?”
“威风个屁啊!”骚包脸破口大骂,“还不是仗着有你家仙女撑腰,他妈的狐假虎威,我呸!”
我心情高兴,也不与他计较,展开那帛纸一瞧,心里头顿时一惊。这帛纸上画的不是其他,而是一个完整的禁制阵法图,其结构设计繁复精妙,令人叹为观止。再仔细瞧得一阵,就发现这里头有几段的结构设计颇为眼熟,与当日在后山所见的那份由白梅、死人脸和王老头共同谱写的那份禁制图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东西哪里来的?”我急忙问。
骚包脸朝上头竖了竖手指,道:“你家仙女发话,让上面几个老东西一起捣鼓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