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楠的脸上早就泛起了红晕,她略带矜持地问刘海燕:真的适合嘛?
刘海燕一听就笑了,面带微笑抚着江楠的后背说那就这么定下了,刚好这会赶上了时候,潘宝山回来了,就在百源。之后,刘海燕便打电话预定座位,订了二楼最东面的包厢。
江楠是慌乱的,却又带着股莫名的切望,她从没想到与所谓的出轨、外遇、红杏出墙、偷男人等字眼相关的事情,竟会这么从容地发生在自己身上,好像还很美好,她有些不敢相信这会是事实。在这同时,江楠还想起一个问题,说在她印象里潘宝山真不是那种男人,要是潘宝山愿不愿意,否则岂不要无地自容了?
刘海燕说,只要你江楠有心,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再说了,哪个男人没有点花花肠子,只不过是定xing大小而已。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柳下惠,如果有,也只能是那方面无能的柳下惠,不得以而已。
江楠抚了抚胸口,说她很慌。
刘海燕说这种事毕竟不同寻常,一般人难以理解接受,所以慌张是可以的,但只要不害怕就行,那样就会无畏前行摘到胜利的果实。
江楠笑了,对刘海燕说从没想过她能策划出这种事来。刘海燕笑笑说,那还不是因为关系好才如此?如果换作别人,她还真舍不得把潘宝山给推出去。
很快,在鼓了一番勇气后,江楠带着一种“救世母”的奉献jing神,出门去了时光茶座。
然而就在江楠走后,刘海燕意外地接到了刘江燕的电话,得知了她装病的真相。刘海燕的第一反应就是叫回江楠,既然刘江燕没那方面的毛病,也就不需要她这么安排了。
不过刘海燕又换位思考,如果把江楠喊回来,她很可能要怨恼,因为会有被戏弄的感觉。犹豫间,刘海燕又想到了江楠的实际所需,由己推想,作为瓜果女,内心深处的渴望应该是迫切的,否则以她的脾xing,不可能这么痛快地答应此般“献身”的建议。所以,电话还是不打了,就让她好好体验一番,做一回女人。
想到这里,刘海燕坦然了不少,可是,她又有想起了潘宝山,不由地皱起了眉毛:好一个钻空偷腥的坏家伙!
但是,刘海燕的皱眉并不代表她的厌恶和恼火,在前前后后把潘宝山的方方面面想了一遍后,还是觉得他是优秀的,在某些方面有点点坏其实也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不影响总体定xing评价。就像眼前的事,刘江燕假说有严重的xing冷淡毛病,她目的潘宝山应该也知道,按理说可以乘机搞点动作,因为条件是具备的,但是他没有,反过来,还是她先进行了相关的暗示,否则也不会有现在的事情。
不管怎样,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就不去多想了,想多了复杂。所以,刘海燕没有喊回江楠,而是打电话给潘宝山,告诉他说包厢已经订好,让他直接过去。电话打过之后,刘海燕甚至还担心,潘宝山进了包厢见到的是江楠,大大出乎意料之至,会不会僵了场面?
刘海燕的担心,传递的是一种信号,她是真想促成潘宝山和江楠成事。因为刘海燕还认为,男人在女se上始终有一颗活跃的心,与其堵,不如疏,疏导合理,发作范围窄影响面小,又安全。说到安全,江楠无疑是最佳的选择,所以,就让潘宝山和她去。
可是,这所有的一切,潘宝山是不知道的,所以他进了包厢后看到江楠尤为吃惊,不知道她怎么就出现了,也不知道刘海燕还来不来,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当然,潘宝山也分析出了江楠很可能是受刘海燕所托,让她前来充当解压者的角se。然而,关键的问题是中途冒出了个yin差阳错的小插曲,刘江燕竟然告诉了刘海燕她的病是装的,而且还拿上次和他的交欢作为佐证。
如此一来可以说是真相大白了,这种情况下,难道还有要外人来帮忙泻火的必要?那不是活脱脱的大尾巴狼嘛。
想到这一点,潘宝山突然觉得,江楠之所以出现,是受了刘海燕所托来给他上课的。
潘宝山坐不住了,他决定在江楠开口上课之前离开。这种事情嘛,稀里糊涂也就过去,不应该较真,包括以后见着刘海燕,绝口不提任何与今天相关的事情,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自然而然不了了之,也很妥。
“江主任,我突然忘了还有个事,得马上走。”潘宝山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这茶,要不下次我们再喝?”
“哦,你要走了?”江楠面露惊讶之态。
“必须得走。”潘宝山说着站起身来,满脸通红,“工作上的事,耽误不得。”
“哦,那你忙。”江楠又有点不知所措地端起了茶杯。
“那,那我走了。”潘宝山离开座位,跌跌撞撞地掀开门帘,仓皇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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