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错,罗祥通的确是有心无胆,他前后思量了一下,觉得还沒有足够的能量去搅合演艺圈的女人,所以还是安分一些,吃点窝边草算了,因此,下午早早的时候,他就打电话给刘莎溪和蒋春雨,要求她们早点到吃饭的地方。
刘莎溪当然是满心欢喜,蒋春雨则找借口说可能要晚到一会,罗祥通说不行,这是工作需要,请客嘛,为了显示诚意就要早早到场,蒋春雨说那也不用太早,只要赶在客人之前到就行了,然后就挂了电话。
对蒋春雨的冷漠,罗祥通并不生气,他拿着手机自笑自叹,说好一个小辣椒,哪天得了手非要使劲尝尝到底是什么味不可,然后,就开始准备动身,因为蒋春雨不去,还有刘莎溪嘛,对刘莎溪,罗祥通能准确地捕捉到她身上散发出那种类似发情的气息,深知随时可以攻城掠池拿下她,但越是这样就越不用着急,那种事放缓一点步子会更有味。
准备好之后,罗祥通就给刘莎溪打了个电话,两人一起先行前往。
半小时后,到达目的地,罗祥通和刘莎溪在服务员的指引下,进入一个特色包间。
“像这种吃饭的地方,就是让人放心。”罗祥通脱下外套,接着又叹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如果以前说是民不聊生,现在就是官不聊生了。”
刘莎溪立刻上前接了衣服,走到墙角挂在衣架上,“是啊罗局,如今国家对公务员管得也太严了点。”
“管严一点,其实是对的。”罗祥通道,“要是再不下狠劲管一管,最后可能就要出大事,可是人都有私心啊,早不管晚不管,偏偏临到自己在位的时候管,心理上能平衡。”
“嗨,其实也沒什么,自古以來就上有对策下有政策嘛。”刘莎溪道,“特别是对罗局你这样的精英,还不是想怎么就怎么。”
“哪里的事啊,我想做的事多着了,但敢做而又能做的却不多。”罗祥通摇头道,“算了,不说那些,说多了都是感慨,还是谈眼前吧,你说今晚俞导來吃饭,不会就一个人吧。”
“不会,起码得带一两个漂亮的女演员吧,陪酒嘛,是必须的。”刘莎溪道,“否则就是对罗局你的不重视。”
“你的想法不对。”罗祥通很得意地笑了笑,虚伪地说道:“女演员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啊。”刘莎溪道,“女演员关系到剧目的质量,所以为了提高质量,得让罗局你检验一下才是。”
“检验。”罗祥通嘿嘿地笑了,“我又不是导演,怎么检验,再说了,我干嘛非要检验她们,演员有什么好的,沒准就是外表光鲜内在糠。”
“欸呀,还是罗局有深度,其实本來就是嘛,不管干什么,女人还是女人。”刘莎溪媚笑道,“只要那关键的一两个身体部位好就行,那跟所从事的职业沒有多大关系的。”
“我看也是。”罗祥通抖着眉毛对刘莎溪道,“就像你,无论是气质还是身体条件,那一点能输了那些女明星。”
“罗局你这么说,好像你对我很了解似的。”刘莎溪装作娇羞的样子,“你可千万不能在人多的时候说啊,你怎么知道我身体的条件,那可会引起人家的猜想噢。”
“胡猜乱想的人,都有很重的嫉妒心,他们在猜想的同时,自己是很痛苦的。”罗祥通笑道,“越是那样,我们就要越让那种人痛苦才对。”
“罗局,谎言说一千遍就成真理了。”刘莎溪道,“万一大家都猜想了,那我们不是要被冤枉。”
“呵呵。”罗祥通摸着下巴笑了起來,“要想不被冤枉,非常简单。”
“怎么个简单法。”
“那就來个假戏真做呗。”罗祥通笑得涨红了脸,“我们把他们的猜想,变成事实,还何有冤枉之说。”
“唉呀罗局,你果然是高明啊。”刘莎溪扭着身子道,“真是绝了。”
“玩笑,只是个玩笑。”罗祥通及时刹车,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放纵的时候,得留着点神。
就这样,两人不腥不淡地说笑着,意兴盎然,直至蒋春雨到來也还不怎么收敛。
蒋春雨对罗祥通和刘莎溪已经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只是希望剧组的人早点儿过來,让他们知趣一点。
又过了将近半个小时,俞得水在鱿鱼的陪同下來了,还有两个年轻漂亮的女演员。
罗祥通笑呵呵地上前跟俞得水握手,接着请入座,随后就是惯例性的寒暄,说到惯例,两杯酒后介绍也是必须的,因为又添了新面孔,两个女演员。
介绍过后就是相互穿插敬酒,鱿鱼和蒋春雨还是继续装作不认识,象征性地喝了杯酒就作罢。
罗祥通有意冷落鱿鱼,作为酒桌上的主人,就是不主动敬酒,而鱿鱼主动敬他的时候,他只是端端酒杯示意一下,连嘴唇都不碰就放下來。
鱿鱼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觉得应该拿出点态度來,原因不单单是这次酒桌上受到了鄙视,还因为以后新城的影视基地建设,也有可能要继续跟分管影视产业工作的罗祥通打交道,所以说,如果现在被软软地吃掉,往后就不能正常地沟通交流,要说这事,原本其实也沒什么,毕竟有潘宝山在嘛,只是一句话的问題,不过,现在他处于特殊时期,鱿鱼不想让他沾这个边,免得生出不必要的是非來,所以一切得由自己來解决。
于是,鱿鱼开始摆起了脸色,故意又进行了新一轮的敬酒,直接把罗祥通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