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胡言,陛下吉人天相,岂能没清庭发现?”听到振辰的话,大厅内为之一静,随后,华夏立马发怒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旦夕祸福,谁知道陛下就不会被清庭发现呢?”振辰连忙回道。
“你。。。。”华夏争优反驳,却被钱肃乐抬手制止,看着坐在上首的张煌言,钱肃乐说道:“苍水兄,这位兄台所说,并也不是没有道理,你看。。。。”
“若是陛下落入清庭之手,那么我大明又能怎么办呢?”张煌言紧缩眉头说道,“根据太祖颁布的皇明祖训记载有嫡立嫡、无嫡立长,陛下正是按照此规矩登上皇位。”
“若是陛下落入清廷之手,我们必须按照皇明祖训所记载的内容在找出一位来,你没看何人合适?”张煌言将目光投放给在场的每个人。
“苍水兄,若是陛下落入清廷之手,那么本已千疮百孔的大明王朝怕是雪上加霜,那些藩王哥哥窥伺,岂能善罢甘休?”钱肃乐也紧缩其眉头,说道。
“那么你在这些藩王中最看好哪一位?”张煌言看向钱肃乐,发问道。“这个。。。。。在下心中想选择的是鲁王。”钱肃乐,思索片刻,回答道。
“你是说那个鲁肃王朱寿镛五子,被先帝封为鲁王的朱以海?”张煌言听到后,眉头皱的更加厉害,出口道。“大人,”振辰在一旁听到朱以海的名字后,上前说道:“在下认为,鲁王并不是最好的人选,最好的人选是南阳王朱聿键。”
“南阳王吗?”张煌言,低头心中思索片刻,抬头看向振辰,说道:“你且说说看,为何看好南阳王?”“南阳王乃太祖第第二十三子朱桱的八世孙,祖父是唐端王朱硕熿,从法统来说,却也合适。”
振辰顿了一下,说道:“崇祯九年九月,阿济格率兵攻打北直隶等地,清兵入塞连克宝坻,直逼北京,京师戒严。南阳王心切,上疏请勤王,崇祯帝不许,竟不顾“藩王不掌兵”的国规,招兵买马,自率护军千人从南阳北上勤王。”
“虽然后被先帝废为庶人,可是这份担当,这份勇气,是皇室宗亲所未有的。。。。”还未等振辰说完,钱肃乐立马说道:“休得胡言,依照规矩藩王尽可在王府内享乐,惟独不能兴兵拥将离开藩属,他擅自违反条令,起兵进京,已然是大罪,岂能坐上那个位置?”
“呵呵。”一听到钱肃乐这么一说,振辰立马呵呵了,呆在一旁也懒得再说什么。“好了,振辰说的南阳王确实也是不错的人选,毕竟他有这份责任,不过如今南阳王已经奔赴平乐,离我们太远,我们就推举鲁王好了。”张煌言想了一番,说道。
“既然大人有所决断,我们自当从命,不知大人派谁同福王去通报呢?”振辰听完,暗自摇头,说道。“希声,既然提议是你说的,不如你随我一起去鲁王那里一下吧。”
“报。”门外传来家丁的声音,张煌言立马抬手,让大家肃静,随后让家丁走进房间,那?家丁一走进房间,立马便在张煌言耳边说了几句,张煌言闻言,脸色大变,有些失魂落魄的挥手,让家丁退下。
“大人,怎么回事?”大家都看到张煌言的脸色,立马开口问道,“陛下,陛下落入清廷之手了。”话音刚落,大厅内,立马就炸了,大家脸色顿时一变,各自吵嚷起来。
“大人具体怎么回事,还请说明。”振辰一听这消息,虽然心中做好了准备,但还是有些失落,开口说道,“本月十五南庭那些官员,向清廷献城,二十二日,陛下被清廷俘获,送往北京了。”
“该死,那些官员干什么吃的,就知道投降。”“这,怎么会这样,”听完张煌言的话,大厅内的人再一次吵嚷起来,“大人,陛下被俘,必然有人出卖,以我们目前的能力怕是无法营救了,不如按照计划,速度与福王取得联系要紧。”振辰立马向张煌言进言道。
“正是如此,希声,希声,你与我前往福王府,吉普,你同振辰,前往定海,务必说服王以仁。”张煌言一听,赶紧叫上钱肃乐,推门就走了。
“前面就是王以仁的府邸,我们过去吧。”经过几天赶路,振辰和华夏终于来到了定海,也不敢耽误,立马前往王以仁的住宅,准备约见王以仁。
“等等,吉普,你看这是谁?”正打算走向王以仁住宅的华夏被振辰一把抓住衣襟,说道,听振辰一说,华夏往王以仁的住宅看去,远远地便看到王以仁走出房间,将一个人迎入府邸。
“他。。。。不是谢三宾吗?”华夏看清其人后,惊呼道,“谢三宾?那是。。。汉奸钱谦益的学生?”听到华夏的惊呼,振辰立马反应过来,说道。
“不错就是他,他怎么来这里了?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宁波待着吗?”华夏不免有些疑惑,“吉普兄,那日我们合谋,他有没有在?”振辰皱眉思索道。
“在啊。。。。。”话语脱口而出,随即华夏似乎想到了什么,咬牙切齿的说道:“他这是打算告密吗?”“十有八九,不足为奇,”振辰叹了一口气道:“看来我们给要向王以仁套下口风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华夏顿时不免有些叹息,“国之将亡,妖孽横出啊。”“你看,他们出来了。”振辰再度看向那府邸,正好看到王以仁将对方请了出来。
“我们要不改日再来?”华夏问道,“不,我们没有时间了,今日我们就去一次,吉普你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