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人,这是做什么?”见到王以仁将谢三宾捆绑起来,张煌言惊疑的问道。
“张大人,钱大人,此人要投靠清廷,出卖你们的计划,我将他带来这里,任由你们处置。”见大家将目光放在自己身上,王以仁拱手回答道。
“王大人,你说谢三宾要出卖我们,你可有何证据?”张煌言脸色一沉,说道,“证据?,大人请看,”王以仁从袖子里掏出一信件,直接打开,当众念了出来。
信上的内容,被王以仁一一念出,张煌言的脸色一沉,其他人的脸色也几度变化,最后全是一股怒意,“谢三宾,你居然敢背叛我们。”“谢三宾,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那些才子一听这消息,遏制不住怒火,破口大骂起来。
“张大人,你要的证据,我已经拿出来了,你怎么看?”张煌言接过其手中信件,又看了一遍,脸上怒意陡然加重,他没想到当日计划全在这上面,一丝一毫,全都没有差错,信件又传遍其他在场群众。
“大人,谢三宾此人投靠清廷,如今认证物证俱全,还请大人做出决断。”华夏转手向张煌言拱手道,“没错,还请大人做出决断。”其他才子也纷纷请命。
“王大人,能够悬崖勒马,弃暗投明,可喜可贺,来人那,将谢三宾押下去,严加看管。”张煌言拱手对王以仁说道,吩咐下人将谢三宾进行看管。
“希声,我说的没错吧,王大人可是一直身在曹营心在汉,怎么可能为清廷效力?”看着眼前的王以仁,张煌言对钱肃乐说道。“张大人饶命啊,张大人,小的再也不敢了。”谢三宾一见,立马跪地求饶道:“我,我,我愿意捐献百两银子,为抗清做出自己的贡献啊。”
“慢着!”一旁钱肃乐一听,赶紧制止对方将写三宾压下去,诸人立马将目光看向钱肃乐,“钱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振辰开口说道。
“张大人,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既然谢三宾有意悔改,兵捐献百两银子来抗清,足以证明其心意,不如绕过他一次吧。”听到钱肃乐得话语,底下才子,顿时哗然。
“钱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像谢三宾这样的败类,难道您还有去保护他吗?”面对底下人的指责,钱肃乐脸色不变,看向张煌言,张煌言见他将那百两银子加重语气,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一时间沉默下来。
“大人,在下自然知道抗清需要钱币,我别无他物,祖上传下的积蓄还是有的,若是大人不弃,在下愿意全部捐献出来,为抗清贡献自己的力量,”振辰见此,立马站出来说道:“但是,谢三宾意图勾结清廷,让清廷进入江浙,陷江浙百姓于水火,难道大人忍心看百姓哀嚎,无动于衷吗?”
“这。。。。”还未等张煌言说下去,一旁钱肃乐再度开口,说道:“你说之事,我如何不知,要说钱币,老夫家产全部压上,只是目前财政短缺,自然要集合大家之力,既然谢三宾愿意投诚,拿出百两,我们为何不能接纳?”
“呵呵,既然大人如此一说,我等自然无话可说,不过如何出了什么变故,可别怪我翻脸无情。”振辰一听,立马呵呵一句,抬腿离开了大厅,“哎,振辰兄,振辰兄。”见振辰拔腿就走,一旁的华夏立马追了出去,“哎。。。”见到这种情况,张煌言叹了一口气。
“振辰兄,别走啊。”华夏一个箭步,上前拉住振辰的手,说道:“你知道钱大人不是那样的人,今日这般必有原因。”“哎钱大人所说,我何尝不知,只是我见不惯这种行为,今日放了谢三宾一次,谁知道谢三宾日后还能做出什么事情,此人我们不能不防啊。”听振辰一说,华夏沉默了。
就在华夏冲出去,去追振辰的时候,大厅内早就换了一个话题,只听王以仁,问道:“听说张大人前去拜访鲁王,鲁王可否答应?”
“我们正说这事呢,既然王大人来了,便一起讨论吧,”张煌言说道:“鲁王已经答应了,我们和他商议好了,过几日在绍兴举行仪式。”
“如此便好,不知张大人可有详细部署?”王以仁一听,突然想起什么,赶紧问道,张煌言一听,点了下头,将计划合盘托出,几个人又商议了下其中细节,以免失误。
“希声兄,日前所为,莫非真的贪图那几百两银子?这可不是你钱希声的作为啊。”作为好友,张煌言自然不相信日前的行为,是钱肃乐应有的表现,“苍水兄,还是你了解我,那几百两银子,我怎么可能看上眼,问题是人家上头有人啊。”
“上头有人?,他的师父不是那钱谦益吗?”张煌言不解,“却是他师父是钱谦益,不过我听闻,他同鲁王王妃的哥哥张国俊有些关系。”话语刚落,一旁张煌言一脸不信的说道:“怎么可能,他会同张国俊有所关联,希声此事靠谱?”见钱肃乐点了下头,张煌言的脸彻底黑了。
“各位乡亲父老,大家前往演武场集合,张大人有话要说。”
一大早,鄞县便敲响锣鼓,张煌言派人将乡亲全部集合在演武场。
看着场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张煌言皱了下眉头,开口道:“诸位静静,诸位静静。”
好不容易让大家不在吵闹,张煌言开口道:“诸位,想必大家也听说了,崇祯陛下崩天,汉奸吴三桂开了山海关,导致清兵入主中原。”
停了一下,看着场内一旁寂静,张煌言再度开口道:“鞑靼占据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