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儿没想到她会这么想,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用力的给她了一个拥抱:“云袖,你很棒,真的非常棒!”这样勇敢的小女子,一定不会成为炮灰的,她相信,她一定能够坐牢璃王妃的位置,一定!
趁着黑暗与夜行衣,趁着霏儿灵巧敏捷的身手,姐妹俩成功溜出混乱的牢房,但因事情太过复杂,所以她们没有及时离开,而是躲在角落里,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毫无悬念,最后的赢家是澹台宗所带领的黑衣人,当周围的打斗声渐渐落下,当黑衣人一脸慌张的跪在他面前回禀时,澹台宗一脚将人踢飞,“饭桶,统统都是饭桶,找,赶紧去找,就是上天入地,也要把这个女人给本王挖出来,找不到人,你们统统提头来见,滚!”
当澹台宗暴躁的声音迎着血腥味儿十足的寒风吹过来的时候,两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噤,云袖用力的抚着自己的心口,“好险,真的好险,霏儿,他要找的人,是你吧?”
夏侯霏拧了拧眉:“难道,皇宫里面也是如此?澹台宗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劫狱,一定是有足够的信心才是,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嘶……。”就在这时,云袖突然倒吸一口凉气:“他,他竟然烧了刑部大牢,天,他到底要做什么?”
面对这样的澹台宗,夏侯霏唇角勾起一抹冷漠的弧度:“不用诧异,这个人,从来都是这样心狠手辣的,今晚的举动,他又怎么会留下活口呢?”
“霏,霏儿,我好怕,我们该怎么办?怎么办?”如果说刚刚她还能硬撑的话,那么在目睹了火烧人肉这场戏后,云袖已经被吓得浑身发软,脸色苍白如纸,更是不停的做干呕状,夏侯霏看到这里,觉得接下来如果再带着她行事,只会给自己惹来麻烦,放到哪里才是最安全呢?
时至今日,她也无需顾忌太多,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当霏儿带着不知何时晕厥过去的云袖来到星期五时,吓了金钱他们一跳:“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昨天你们外出一.夜未归,也没有人留信,静娴他们直觉就认为你们可能出了事,可是皇宫守卫森严,派去的人打探来的消息都是无用的,夫人,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霏儿先将云袖放上软榻,而后吩咐金钱:“我过来的消息先别声张,我想不是你们查不到消息,而是你们家主子故意封锁消息不让雷霆他们查到,如今我们两个人的行踪,敌对的各方都会想到从雷霆他们身上着手,这是一个极大的漏洞,所以,不需要透露太过给他们。至于太子,我也不知道在哪里,临月可能要面临一次前所未有的血腥洗礼,她是璃王妃,你们想办法将她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那太子妃您呢,要去哪里?”霏儿端起桌上的杯子‘咕咚咕咚’猛灌一杯后,才喘着气道:“你们暂时先不要轻举妄动,做好生意就行,其他的,交给我来安排。”
夏侯霏的实力,金钱他们多少有些耳闻,所以对她的话自然是言听计从。
就这样,将黎云袖安排妥当之后的霏儿离开星期五,快马加鞭的朝城门外跑去……
——
同一时间,皇宫内外被无数火把所点燃,当澹台灭明走出烟霞宫的时候,四周围已围满了身着铠甲的侍卫,而他的亲信,已全部被制服,看到这一幕,他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神色睥睨的看向澹台宗,轻笑出声:“果然,是你吗?”
澹台宗冷冷的勾唇,“父皇若现在放手,儿臣保证,您还是儿臣最敬重的父皇,否则……。”
“否则,你就要将朕就地处决吗?”澹台灭明眼神幽深冷静的可怕,面对窘境,却丝毫没有将澹台宗放在眼里。
“儿臣不敢,您是儿臣的父皇,弑父的行径儿臣怎么做得出来呢?如果父皇不愿意接受儿臣的提议,那儿臣会主动为父皇做主,让您安安心心的坐太上皇颐养天年,平平安安的度过后半生。”澹台宗的话,让澹台灭明抹黑的眸顿时眯紧:“你觉得,这可能吗?”
澹台宗漫不经心的抚摸着大拇指上的扳指,薄唇扬起森冷的弧度:“有志者事竟成,只要儿臣敢做,有什么不可能的?难道说,父皇到现在也不愿放弃,是为了等您那两个外出未归的儿子?”
澹台灭明心头一惊,猛地睁大双眸,正巧撞进澹台宗冰凉刺骨的双瞳里:“看来父皇已经知道了什么,不然,又为何会有这份自信?可惜啊,晚了,终究是晚了,他们是回不来的,永远也回不来!”
“你胡说,朕相信瑾儿,相信璃儿,他们一定能够成功的将人带回来的,一定!”澹台宗嗤笑一声:“子母蛊可是我师傅研制出来的终极杀手,你以为,携带母蛊的人,会那么容易被找到?呵呵,真是天真!天真!”
“澹台宗,你这个人面兽心、狼心狗肺的东西,朕当初就应该直接将你处死!”澹台灭明不说还好,一说,澹台宗的瞳孔猛地闪过一抹嗜血的杀意:“我人面兽心?我狼心狗肺?呵呵,真是可笑,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有什么资格?要说狼心狗肺,谁能比得过你?连自己亲生儿子都不放过的人,有怎么资格将这个词用在我的身上?今日这一切,全是因果报应,您明白吗?因果报应!”
“你——,你这个逆子,逆子!”澹台灭明没想到澹台宗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