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刚才马车上的女声,和明耀上一世生前苦追的女友小薇,简直是太像了,前世中,小薇是电台的当家女dj,声音非常甜美且具有特点。而且,小薇冲破了电台无美女的定律,给传媒大楼带来了一股清风。在排成队的追求者中,明耀是很不起眼的一个,当然,上辈子他的名字也很不起眼,远没有明耀两个字那么有光芒。不过,明耀很没有丝的觉悟,把在追求小薇的道路上却也是孜孜以求。
至于他自觉快要追到小薇这个想象嘛,那就……反正小薇的想法也无从查证了。但是,至少她肯定是会永远记住这个为她献出了生命的男人的。
时间过去了近二十年,小薇的形象已经在明耀心里淡去了很多,今天猛然听到这么一个极肖小薇的声音,却还是让明耀的心中闪过无数的画面。
漫天寒风里,明耀狠狠地打了一个冷颤,扭过头,看着犯失心疯的老贝克,以及同样眉开眼笑的众人。明耀自嘲的一笑,这明明就是另外一个世界,又怎么还会有小薇的痕迹呢,再说,小薇又没有跟自己死在一起,她应该在原来的世界里活的很好。
“真是双穿文看多了”,明耀自言自语道,而此时,老贝克打断了明耀思索。他伸出手,递过来一个大金圆,说是递过来,两根手指头却还是捏的紧紧的,指节都有些发白,“明老弟,大家都觉得,你是头功,这笔钱,你拿大头。“贝克郑重其事的说道。
“得了吧,总共也才这三个,**号兄弟呢,我一个人占三分之一可不成,我拿平的就好。”明耀摆摆手。老贝克飞快的把金币揣回了兜里,生怕明耀反悔似的,“那好,回头我换出零的来,再给你。”贝克露出一个看似爽朗的笑容。“你说,这帮人到底会是些什么人呀。”贝克说。“反正不会是好人。”明耀眯着眼望着渐渐走远的马车。
“车上的纹章,是个血裔家族的纹章。但是车上的人,却很没有血裔贵族那种看似平和,实则傲慢,肚里草包,却永远恪守着所谓的贵族风范,表面上很精神,实际上却很萎靡的样子。而且,血裔贵族,只有没钱装有钱的,但绝没有有钱装没钱的。”
明耀似乎对血裔贵族的习气十分了解,说的头头是道。
“这么一辆寒酸的马车,顶多是小管事级别的人坐的,但是,管事是绝对不敢自称贵人的。再者,我在中央军校曾经选修过骑兵系的相马课,刚才拉车的那匹马,异常神骏,如此好马,又怎么会拿来拉一辆寒酸的马车呢?所以,要么这马车不是他们的,要么,就是想隐藏身份,刻意低调。可是,要隐藏身份,又干嘛把纹章挂在车上?老贝克,看看你手上的大金币吧,你什么时候从贵族老爷手上抠出过一个铜子?你见过在你个大头兵面前息事宁人的贵族老爷?”
明耀露出一个柯南的笑容。“而且,不管他们学的再像,我还是听出了一丝奥丁人的口音。这几个人,估计是不了解我们血裔贵族的尴尬心态,反而露了个破绽。”
“奥丁人!!!”老贝克大惊失色。“难道是奸细?!唉呀,老弟,那你怎么能放他们走呀,几个奸细从我们手上溜过关,上面追查下来……”
“不放难道能抓呀。赶车那个大汉,盘子硬的很,就凭我们几个,估计不够人塞牙缝的,来硬的也没用,你怕上面追查,那回头防务卿大人给你追授个英烈称号,难道你就想要么?嗯,抚恤金倒是能有很大一笔。”
“不要不要。”老贝克连连摆手,“人死鸟朝天,万贯家财成空。没命花可不行,回头婆娘带着钱改嫁了,可不知道便宜哪个野汉子。可是……”贝克又愁眉苦脸的说,“上面追查下来,也还是不好担待呀。”
“那还能怎么办,坦白从宽吧。上报,就说我们发现了奸细,但怀疑城中还有其同党,为免打草惊蛇,先放他们过关,望安全厅顺藤摸瓜,一并铲除。”
贝克笑的嘴角都要连上眼睛了,“还是老弟你厉害,那这就是安全厅那帮人头疼的事了,高!实在是高!”
明耀摇摇头,“还是别高兴的太早,安全厅那帮混蛋可不是好糊弄的,有功劳,咱们不一定能分到一丁点,出了事情的话,他们也不会撇下咱们的。”
老贝克拍拍肚子,打了个酒嗝,满不在乎的说道,“能把烂摊子踢给他们就好,就算最后扯起皮来,反着咱们是隶属防务厅陆军署的,跟他们安全厅不是一个序列。真要拿我们开刀,防务卿大人也不会答应的。”
真不知道这个老家伙哪儿来的信心,觉得防务卿大人会给他背黑锅,明耀心里暗笑着,不过,仔细想来,这倒也不是毫无道理,由于管理范围的交叉,防务厅和治安厅安全厅向来是摩擦不断,常有互相推诿扯皮之事,这也使得防务卿和治部卿之间火药味很浓。
也难怪,现在的防务卿陈立忍大人,历任陆军第二军团统领将军,陆军署少卿,再到防务卿的位置上,出身属于功勋贵族。而治部卿塞弗缇,一直是宪兵,从宪兵总队长外调东南部弗林行省镇守大臣,因整肃东南盗匪有功,迁治部卿(治部卿兼领治安与安全两厅),是血裔贵族在朝中的中生代力量。
两人分别是下任军务大臣和安全大臣的热门人选。也是功勋贵族和血裔贵族相互攻讦的急先锋。
明耀一摆手,“管他呢,接着喝酒,明天我实习期就结束了,该回学校了,这些屁事也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