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很激动,非常激动。他原本只是有些拉肚子,无奈掉队到厕所里解决一二,正盘算着要怎么追上已经散出追击的同伴,心里也祈祷着不要让秃鹰发现自己开了小差。
可是一转眼,活生生的奥丁女奸细就又出现在了自己眼前,这下真是天大的功劳送上门,所有人都被这女奸细骗了,只有自己沉着冷静,没有盲目追出,而是守株待兔,一举抓获敌国女奸细。黑猫想着,手上忙不迭的去摸身上的哨子,只要吹响哨子外面的同伴就会赶来增援,然后自己再将女奸细缠住,等增援赶到,哪怕是不能亲自将其擒获,这头功也是自己的跑不了。
另一边,芙蕾雅就觉得自己真实倒霉到家了,早知如此,刚才脚下快那么一些,早一息时间进了门,也不会落得这四目相对,抓个正着的境地。眼见黑猫已经把哨子塞进了嘴里,这时候再扑过去,哪怕是杀人灭口也是来不及了,再者这人貌似还是个小队长级的人物,以她的实力哪怕能弄死他,也做不到瞬间灭口,一时间心里百转千回却又徒呼奈何。
而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黑猫的身后突然闪出一个人影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手一记凌厉的手刀斩在黑猫后颈上,将他斩得向前一个踉跄,哨子脱嘴而出,黑猫大惊,连忙稳住身形,却只觉眼前一阵晕眩,下意识的想转过身看看袭击自己的人是谁,脖子的动作却有些迟缓。
“咦?”身后那人发出一声疑问的低叹,却也没有耽误,马上接起一脚回旋踢,又踢在黑猫耳后,黑猫这才两眼一翻,晕倒在地。
黑猫倒地后,芙蕾雅才看清突然出手相救这人的样貌,不由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这人竟然就是自己曾两次遇到的那青年兵痞。
而此时明耀正两手抱胸,自言自语的说着:“难道武侠小说都是骗人的?手刀根本不能把人打晕?还是我下手的方式不对?可是力气再大点不就把颈椎直接敲断了?”抬眼看见一脸惊异的芙蕾雅,明耀摆出了一个自认为最温暖绅士的笑容说道:“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芙蕾雅实在是震惊了,这人不是中央军的士兵吗?怎么会帮自己把安全厅的番子给放倒了?再看着明耀脸上那色迷迷的笑容,芙蕾雅突然明白了什么,心想:“这登徒子真是色胆包天了,为了接近自己,竟然连这种掉脑袋的事的敢干,这南方蛮子真实礼崩乐坏!礼崩乐坏!”
芙蕾雅刚想说话,却见明耀嘘的一声,然后抬起地上的黑猫,推门走进了女厕,将他放进清洁工存放工具的暗门中,再将门盖上,明耀松了一口气,冲芙蕾雅说道,“这样,再他自己醒来之前,应该不会被发现了。”
虽然是个sè_láng,但毕竟是救了自己,芙蕾雅也没法再摆出一副冷脸,于是也对明耀笑了笑,突然又想到两人孤男寡女身chù_nǚ厕之内,这要是被人看见了,可真是解释不清了,不由感到有些尴尬。
明耀看出了芙蕾雅的想法,笑着说,你不用担心,这场演讲观众全都是男人,除了你估计就台上那位是女士,后台有专门的洗手间,所以,你不用担心在这里会被发现,过一会儿观众散场,我们混在人群中便自然可以脱身。”
芙蕾雅心想:“这人倒是心思玲珑,我这么点小想法竟然也被他看了出来,还主动替我缓解尴尬,倒也不是一个纯粹的登徒子。”当下面色稍霁,冲着明耀说道:“刚才……谢谢你救了我,可是,你快走吧,你打了安全厅的人,恐怕要给自己招来祸患,我一会儿自己也能脱身。”
明耀笑了,说道:“你真以为等剧院散场了,你混在人群中就一定可以脱身?安全厅被你耍的团团转,怎么能咽下这口气,方圆两公里的搜索,他们要是找不到你,肯定会回过头来碰碰运气,我敢保证,一会儿散场,剧院周围肯定会设卡拦截,每一个走出剧院的人都要受检查。”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就困死在这里了?”不知怎么,芙蕾雅下意识的说了我们,但实际上,有事的就她一个人,明耀大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出去。
明耀狡黠的一笑,我自然可以帮你出去。不过还是要等散场的时候。说着似乎想起来什么似的,转身把工具间的门打开,走进去,开始脱起黑猫的衣服来。不一会儿,就将他的衣服裤子剥了下来,恶趣味上身的明耀,甚至把黑猫贴身的衣服也给扒了下来,黑猫成了个秃猫。
芙蕾雅一开始还不明所以的看着明耀,直到看见明耀脱了黑猫的内裤,露出个圆溜溜的屁股蛋时,才连忙捂住眼睛转过身去,啐道:“你这流氓,连男人都不放过。”
话没说完,就被一件臭烘烘的衣服盖住了脑袋,芙蕾雅吓了一跳,手舞足蹈的把衣服扯了下来,扔在地上,转头看见明耀一脸坏笑的望着她,“我可对这黑货没有兴趣,还不不是为了你,全场都是大老爷们,你一个姑娘目标太明显,把这衣服套上,方便逃跑。”
芙蕾雅满脸为难的看着地上那一堆充斥着汗臭又脏兮兮的衣服,明耀又说道,“你要不换,被抓住我可不负责,听说安全厅对待女囚的手段可是变态的很呢,你要是进去了,通常他们会先将你扒光成一只小白羊,然后用铁链子拴住,接下来皮鞭,蜡烛……”明耀的话还没有说完,之间芙蕾雅低着头,一声不吭的抱着衣服进了厕位的隔间里。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再出来,芙蕾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