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家护卫们试图阻止人群,但奈何势如洪流,护卫人数又少,根本阻止不得。
昌荣嘴角露出冷笑,给手下众人使个眼色,城主护卫们立刻散开,以各自的拿手武技,向周围的普通松北镇居民打去。
霎时,元力光波纵横肆虐,惨叫声四起!这些惨叫声是中间和后面的民众出的,而前面那些人,当即就被打得筋断骨折、内脏纷飞,死得不能再死了。
每人只了一招,便有数十名民众死于非命,重伤未死者亦不计其数,这还是在向家护卫在千钧一之际,拼死守护的结果。向家护卫因舍己救人,死伤惨重,大约折了有七八人之多!
一片呼天抢地之声,场面登时乱作一团,而昌荣等人的周围,被清空出一大片空地来。昌荣脸上带着淡笑,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又望望正拼命爬向自己的向员外,不屑的哼了一声,随手将向昭丢在了一边。
向员外爬到昌荣脚边,哀求着:“不要…不要再杀人…我求你,不要再杀人了!我什么…什么都…听你的!”
“啊?呵呵呵!什么都听我的?”昌荣诡秘一笑,走到向昭的身边,解开了对方的哑穴。
“爹——你怎么样?爹!”向昭哭喊着,本来有无数的话要说,此时竟说不出来,只化成了一个字:“爹!”
“你这个恶魔!我夫君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向昭用恶毒的目光盯着昌荣,如果目光能杀人,昌荣连同其他的所有城主护卫,早已死了千万次不止。
“哼哼!你夫君?你不会指的是安宇吧?还是说……你已经又有了新欢,新养了个小白脸!”昌荣蹲到向昭的面前,用食指挑起对方的下巴,戏弄道。
“呸!”向昭没有任何话语,直接啐了一口唾沫。而昌荣修为虽高,但眼前的女子被封了周身经脉,他殊于防范、或者说根本就没有防范,那口唾沫“吧唧”一声,正好打在了他的人中处。
昌荣神色登时一怔:“啊,你……”他刚要说话,那口唾沫便往下流,又让他瞬间住口。他想用手去擦,却又停在了半空,因为他感觉到恶心,最后,他将头一扭,像小孩童擦鼻涕一般,将嘴上的向昭的唾沫蹭到了衣袖上。
“你找死!”昌荣恼羞成怒,一巴掌甩过来,“啪”的一声,打在向昭的脸颊,直将她打出两丈远。没有元力护体,向昭的脸颊立时青紫,肿了起来上面出现一个清晰的手印,嘴角亦流出血来。
“臭娘们儿!别以为城主点名要你,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昌荣怒喝道:“三年之前!安宇对我、对我的兄弟们做的事情……这个仇!这个耻辱!我们永不会忘记!本来想找他报仇,但他个懦夫,居然早早的死了!所以,这个仇,只能报在他的亲朋好友身上了!呵呵,不要怪我,要怪……就怪那个早死的安宇吧!”
“向昭!你是安宇的未婚妻是吧?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我要让安宇加在我们身上的伤痕、耻辱,百倍、千倍、万倍的报复到你身上!报复到安家、向家所有人身上!哈哈哈!”昌荣说到兴奋处,仰天长啸。原来,他到松北镇之后,手段血腥、残忍,竟是为了报三年之前的仇!
三年之前,他们八人,受人景仰的八大护卫队长,全部被安宇打成重伤,曾经的名气、曾经的修为、曾经的一切,都在那一天被剥夺而去!他们怎么能不恨安宇?更可恨的是,从那之后,安宇在松水城拨动风云,将安宇推到了松水城顶峰的位置,他们只能望洋兴叹,此仇只怕永远也报不了了!但是,他们没有放弃,每一日、每一夜的刻苦修炼,只为找机会向安宇复仇,甚至,有一段时间,是支持他们背负的耻辱、伤病活下来的唯一理由!
“呵呵!哈哈哈!你们才是一群懦夫!打不过我夫君,居然恬不知耻的来复仇,来找一群不会武技的松水镇居民复仇!”向昭此时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甚至,她内心设想着快点被杀死,免得自己的清白之身,受到这群恶人的玷污,她冷笑道:“你们根本不配成为我夫君的对手!你们不配!呵呵……还有一点我要告诉你们,我家夫君——并没有死!”
“安宇,没有死?呵呵……这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昌荣又用另一只袖口擦了擦嘴唇,道:“真好笑!那个消息你还不知道吧……哈哈,全天下也许就你们两个不知道了吧?也难怪,安宇死掉的消息,你们的家人怎么忍心告诉你们呢,是吧?”
向昭脸颊肿胀,咧嘴一笑:“哈哈哈,当我夫君突然出现在你们面前的时候,你们可不要吓得尿裤子,哈哈哈!”
“臭娘们!伶牙俐齿的,那一巴掌还是打轻了!”昌荣恨恨道。
向昭冷笑着,目光突然往昌荣的背后望去,露出惊喜的神色:“夫君!你怎么才来啊,杀了他!”
昌荣虽然不相信,但本能的反应之后,他还是警惕的回头望了一眼。这时,向昭又“哈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对我夫君怕成这个样子!别说是对手,你连给我夫君提鞋都不配!”
昌荣面容抽搐着,突然身形从原地消失,瞬间出现在向昭的面前,“啪”,一巴掌打在了向昭的另一边脸颊:“你不是说安宇没死吗?你倒是把他叫出来啊?你叫啊?”昌荣愤怒之下,又连抽了向昭几个耳光。
旁边的向员外拼命想往前爬,阻止昌荣,但身体被格兰踩在脚下,移动不得分毫,只嘶哑的呼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