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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明清两军的大战还在持续。只不过,明军已经取得了野外战场上的胜利,此时正在做进攻清军营寨的准备。
穆里玛脸色铁青,在帐中走来走去,下面站着噤若寒蝉的将领们。外面炮声隆隆,杀声震天,他们的心也随着上下翻腾。
野战大败,汉军死伤最重,骁勇的满蒙八旗也未能展现骑射无双、力挽狂澜的威风,在明军的阵前撞得头破血流。如今只剩下六千余汉军,不足一千的满蒙八骑,兵力差距更大,还能固守住营寨吗?
尽管这些耿藩将领缺乏信心,但却不敢轻言撤退。他们都清楚,如果营寨不保,那五千迂回绕袭的骑兵部队便被切断了退路。对此,穆里玛肯定是不会同意的,甚至他还会指望一边坚守营寨,一边紧急召回图海,内外夹击,反败为胜呢!
如果再有几千骑兵,哪怕只是两三千,今天的结果便会不同吧?穆里玛来回踱着步,万分后悔当初作出分兵的决定。明军战阵确实严密,火力确实凶猛,但今天的战场上,骑兵还是冲到了阵前,并且在冲击中对明军的刺刀兵造成了一定的杀伤。只不过因为后续无力,才被火枪的轮番射击所击败。
而现在倚寨坚守,或许是唯一能够扭转战局,反败为胜的机会了。撤兵是能保住一些实力。可也意味着抛弃了那数千骑兵。当然,也可以把胜利的希望寄托在图海身上,但那毕竟有些过于理想化了。
信使已经派出,计算时间的话。援军最快两三天便能赶回来。营寨还算坚固,木栅、壕沟、刁斗、哨楼等工事俱全。八旗军自老奴起,行军打猎,冬则立栅,夏则掘壕,安营扎寨极为严密,这已是传统。穆里玛虽年轻缺乏实战经验,但这些固定的东西却还知之甚深。
两三天,应该是能够守得住吧?明军虽人多势众,但离十则围之的兵法理论。还是很有差距。只是,这防守却还要依赖这些汉军兵将了。穆里玛想到这里,即便很想痛骂,甚至是鞭打这些在战争上率先溃败的将领,也只好强忍怒气。温言抚慰。
“诸位,胜败乃兵家常事,适逢小挫,倒不必丧胆怯敌。”穆里玛挤出一丝笑容,开口说道:“图海副都统率铁骑在外,不日即至。我军倚坚寨而守,若存死战之心。难道不能支撑?介时内外夹攻,敌军岂有不败之理?”
江元勋等人悄然对视,心中了然。穆里玛没有雷霆之怒,自然是要他们继续死命卖力,抵挡住明军的攻击。只是,穆里玛好象不太清楚明军的战力。出营浪战是不敌明军,难道单纯防御便可以了?远的不说,新会、广州、梅州,是如何迅速陷落的?营塞坚固,难道比得上青砖石头建的城池?
咦。这么说来,明军的攻坚能力似乎比野战更强呢!江元勋暗自咧了咧嘴,这不日而至的援军,怕是等不到了。而仅剩下的这些兵将,恐怕也要在防守营寨时损失殆尽。如果明军完成了包围,或许要全军覆没也说不定呢!
白显忠、徐万耀等人或多或少也有些想法,明军的坚韧战斗和凶猛火力,以及满蒙八旗的落败,对他们的心理打击极大。他们也清楚闽省的形势十分危险,郑军与明军水师正联手在沿海进攻,耿藩兵马此番配合满蒙八旗,派出的可是大部主力,一旦损失惨重,以后如何抵挡明军的攻势?就算他们能逃脱一死,可兵马没有了,耿精忠还能饶了他们?
按他们的想法,也不是马上就弃寨而逃,而是留条后路。如果眼见抵挡不住,那便后撤保存些力量,而不是穆里玛所主张的死守。可想法归想法,却不敢在此时提出,因为他们是奴才,主子的话哪能不听?
穆里玛对江元勋等人的沉默很是恼火,脸色沉了下来,厉声道:“为了皇上,为了大清国,我意已决,死战不退。传令下去,有畏缩不前者,斩!有擅言后退者,斩!惊慌失措、乱我军心者,斩……”
一连串阴狠的“斩”从穆里玛口中迸出,显示着他的决心,却也将这些清军推入了死地。眼见事已至此,江元勋等人再心中不愿,也只得与满蒙八旗的将领一起轰然应喏。
……………….
大大小小的火炮被推了上来,黑压压的炮口直指清军的营寨,炮兵呼喝指挥的声音到处都是。
攻城拔寨,对于明军来说已经算不上什么困难的任务,只是由于时间紧,才采取了最没有技术含量的打法——炮轰。
各部明军在调动,白天厮杀中没有什么损失的一个师担任主攻,魏君重所率的第一师只负责警戒和防御,趁此时间可以进行一下休整和补充。
虽然在野战中获胜,并且抵挡并击败了满蒙八骑的冲击,但魏君重脸上的神情却不见喜悦,而是皱着眉头在苦思,旁边的小桌上放着刚刚统计上来的死伤数字。
这次野战不是结束,而是开始。日后对阵骑兵的战斗还会有很多,且不会再是区区千余骑兵,对于今天作战的评价,以后作战的改进,魏君重这个主将必然要考虑很多。
“刺刀有点短,盔甲还不够坚固,火炮的威力今天也没有完全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