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杀了你?”清的前生可是怡,跟花兰的前生凰交好,当然不愿意相信这个,“那怎么可能?你不是说她是凰的转生吗?凰生前对天仁可是很仰慕的。”
“你都说了是生前了,”福瑞笑道,“既然是生前,那她灵魂印象最深的肯定是当时怎么死的,潜意识里就希望杀死我,当然,那是灵魂上的厌恶她自己都未必知道是为什么。”
“那这个责任可是福瑞你了,”清很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讥讽一下他,“你觉得能抵挡得住花兰的攻击吗?毕竟还有三场呢,她肯定都对着你来。”
“可以,”福瑞笑了笑,“我刚才不是说了吗?5对三的局面,现在没必要跟她死磕。清你知道要对付一个狂怒的对手,需要用什么方法吗?”
“什么方法?”清奇道。
“其实这是兵法,”福瑞笑道,“叫做一鼓作气,在我们军阵之中,第一轮击鼓将士们的力量和勇气一定是最厉害的,也是最不容易被击败的,可是第二通鼓下来,情况就不同了,士气就会下降,如果第三通鼓,那根本就没士气了。这个花兰也是一样,刚才她气势汹汹,一力破万法,可是再来第二轮,那气势必然就会被削弱下去。”
“就靠这个?”清说道,“就靠这个就能胜利?”
“比试当中什么都能发生,可是,别忘记,双人比试是我跟雅兰联手,要说佛族合在一起不是1+1=2这么简单的话,我们两夫妻也是一样,不是1+1=2.
清的眼睛跳了跳,“组合阵法?!王爷,这不公平,为什么只有你们两个的,那我们的呢?”
“不是有八人阵法吗?”福瑞说道。“我们不是练过那个?”
“我是说两人的,不是说好了,是夫妻阵法吗?难道我们不算夫妻?”清显然有些吃醋了。
“如果清也到了5阶,那确实可以有,所谓夫妻阵法肯定要夫妻两个人实力相当才行啊,如果实力差距太大,那怎么可能有阵法的威力呢?
“五阶,”清撇了撇嘴,要是比较练功的速度,她怎么可能追的上福瑞呢?这也就是说明几乎永远不可能有那样的机会了,“那如果降服了花兰,又如何?”
“她是五阶啊,”福瑞笑道,根本没有理会呲牙咧嘴的清。
此时美国的一个幽暗的酒吧里,一个喝得烂醉、满面胡须的男子被两个汉子架了起来。也许是因为酒醉,这个男子没有反抗,很顺从地跟着那两个人来到了一个大房子呢,被重重地仍在了地上。
“哟,哟,”一个声音传了过来,“你们看看,这个是谁,不是英俊潇洒,纵横天下的约瑟夫先生吗?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这个样子的约瑟夫又怎么可能吸引得住老约翰家的公主呢?你是应该好好改造一下了。”
“莫尔,”地上的约瑟夫根本不用抬头,就知道说话的那个是谁,“你这个混蛋,我都已经沦落成这样了,你还不肯放过我?我还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这条命吗?随时拿去好了。”
“你的命?”莫尔突然一伸手,摸出了一支手qiang,指向了约瑟夫的头,刚才呼喊着随时可以把命拿去的约瑟夫冒汗了,看起来,说一套做一套的人还是很多。
“呯”地一声,枪响了,约瑟夫险些没有被吓得尿裤子,可他有这种感觉就说明他还活着呢。
子弹确实是射了出去,也击中了它的目标,只不过这个目标不是他约瑟夫,而是在后面狂吠的一只狼狗,当然,现在它已经不能叫了。
“诺,”莫尔说道,“尊贵的约瑟夫·史蒂芬先生,我想到了今天你应该明白什么样的东西才是你不可或缺的吧?身份地位还是那个女人?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其实我现在杀了你跟杀了那只狗没什么区别。”
“咳咳,”刚才惊恐万状的约瑟夫突然笑了起来,“你说我是狗?”
“不错,”莫尔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发生了变化,“难道你不觉得你是狗?”
“我觉得,我真的觉得,”约瑟夫说道,“不过我觉得自己是狗的同时也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狗,没人会重视,也就是说没人会想着将一条狗带来带去,没人会想着对一只没有用的狗开枪。毕竟一颗子弹也是有价值的,对吧?莫尔你今天来找我,应该只有一个目的,希望我不要再当狗,而想指一条路给我?”
莫尔抿了抿嘴,“我承认,约瑟夫你的头脑确实很好用,而且很冷静,只不过错了一点,这让我很意外。”
“错了什么?”约瑟夫说道,“有一点我是不会错得,那就是莫尔你今天无论如何也不会杀我,因为那是没意义的。”
“这倒是,”莫尔说着收起了枪,“那你能知道我找你干什么吗?”
“对付king,”约瑟夫说道,“你知道这是能唯一提起我斗志的事情。”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爽快,”莫尔说道,“不错,你唯一能帮上我的也就只有这个了,而你这么颓废,不也就是缺乏一个对付他的平台吗?”
“这么说,你有方法了?说来听听?”
fin.k.l的训练期并不是很长,很快就到了前往美国的日子。这对于李孝利来说,真不算什么,因为在美国成绩的好坏都不会影响她在韩国的人气。但是对于李娜就不同了,这是翻身与否的重大事件,她可是非常认真的。
“我们会成功的吧?”她有点担忧地问向李孝利,毕竟她离开舞台的时间已经太长了,而且用英语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