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面临的案件可不算小,对于美国来说,恐怖袭击怎么说都是很大的事情,即便责任不是他,想很快离开?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这次却出现了偏差,因为这些人都是前克格勃。
前文说过,克格勃是美国人最感到神秘和恐惧的组织之一,其担忧程度甚至远远超过了此时犹如丧家之犬的那位阿拉伯大亨,因为惯于哗众取宠的媒体就把注意力集中在这个问题上来了。
“胜利之后的激情”“克格勃追杀king?”这两大标题充斥了整个美国的各大媒体,前者算是一个现实版的大片题材,而后者问题就严重得多了,加上媒体可没有义务告诉公众那是“前”克格勃,这甚至一度引起了恐慌。不但是des公司,甚至连美国政fu的对外联络热线都被打爆了,政fu不得不做了两件事情:第一个就是发公开声明,证明悍匪的身份不是现在的克格勃,另外一个就是提前宣布对king的聆讯结束,并在私下下要求他尽快离开美国一段时间,避免引起社会恐慌或者与俄国之间的外交问题。
king一贯喜欢低调,但是这次他却无法低调了,他在美国刚一买机票就被人发现了,将des围了个水泄不通,机场也差点没人能进去,全部被堵住了,弄得州政fu不得不派出大批精察维持治安。而king早就预见到了这种情况,而自己易容或者是什么蛊惑之术也不可能奏效了,他选择提前驾车赶到洛杉矶搭乘另外一架飞机飞往了韩国。
他虽然溜掉了,可是从美国到韩国这么长的时间之内却没办法完全瞒住无孔不入的记者,他的航班很快被发现了,韩国这边早就准备好“迎接”他了。
“这个家伙不是一直很喜欢低调的吗?”正在练习新舞《十分钟》的李孝利也被打断了,看着在现场做直播的电视台记者对身边的金贤重说道,“怎么这次搞得这么大?”
“在美国搞的那么大,king想低调恐怕也低调不了了吧?孝利姐,那可是恐怖分子呢,不是拍电影,是跟真正的恐怖分子搏斗,还是带武器的呢。另外,那个吻,堪称世纪之吻啊,你说是不是?哦?”金贤重突然觉得自己失言了,“啊,那个,不好意思啊,孝利姐。”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李孝利皱眉道,她当然知道金贤重什么意思,“这跟我又没有什么关系。”
正说着呢,屏幕上的人群开始骚动,摄像机指向了空中那架徐徐下降的飞机,“king就是乘坐这架班机返回韩国的,kbs电视台已经在机场准备了,各位观众,你们关心什么样的问题呢?我马上就会向king询问了。”
“那肯定是那两个问题了,”金贤重说道,“那还用问吗?孝利姐,如果是你你会问什么呢?”
然而没有人回答他这个问题,在他专注于电视机的时候,李孝利又回到了练舞室,king当然不会出什么事情,这同时意味着他们两个人之间竞争的继续。
“king!king走出来了!”主持兴奋地说道,工作人员直接将他带向了新闻发布会会场,在美国可以躲,在这里可躲不了了。
“king,我们得到消息,你在美国受到了恐怖袭击,还是冲着你个人去的,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其实严格说来,这不算是什么恐怖袭击,”king说道,“我相信大家已经看到了,美国政fu不是已经说明了吗?这不过是一批俄国黑帮罢了。我刚到美国的时候一不小心撞破了他们一个分部的抢劫yin谋,后来他们来报复了,仅此而已。”
“真的仅仅是这样吗?”另一个记者不甘心地问道,“不是恐怖袭击?”
“恐怖袭击?恐怖袭击我干什么呢?”king开玩笑地回答说,“难道我的影响力比双子塔还大吗?”
“那可难说,至少对我们韩国,king的影响力绝对比双子塔大。”主持人恭维地说道,“那么king,你应该是受到了两次攻击了,请问一下心情怎样?”
“那当然很紧张了,第一次还好,只不过是普通匪徒,而第二次则是真枪实弹的,我想什么人都会觉得害怕吧?”
“因此,”一名记者急忙问道,“您跟金喜善小姐就在这种情况下感到了生命的可贵,所以决定交往了?”
king刚想说话,另外一个记者也赶忙问道,“我们觉得奇怪的是,您为什么让金喜善小姐先回来了?”
前面那个记者非常不满自己被打断,“那当然了,king是遇到袭击了,遇到了一次两次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友面临第三次危机呢?何况,罪犯也许对付不了king,知道他有女友了,以她为要挟king的目标该怎么办?当然要让她先返回韩国了,这里才安全。”
“二位先别急着争,”主持人说道,“新闻会的目的是采访king,不是让大家互相臆测的,那么king有什么说法?”
king略微有点尴尬地笑了笑,“我的说法就是我跟喜善并没有交往。”
“哗!”全场都有些混乱了,“这不可能吧?”记者们大声说道,“那是非常高调地向大家宣布啊,怎么可能不是呢?”
king虚压了压手,让场面稍微恢复一下正常,“这很简单嘛,大家都知道,我们去的地方是美国,美国是一个相当开放的地方,接吻也是如此,除了大家都很熟悉的kieeting、kihin,也就是爱之吻外还有会面之吻、道别之吻和安慰之吻…”
“那么你们那个是什么吻?”记者们等不得了,插嘴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