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另外一名元老急忙说道,看到king的架势,他觉得会是顺水推舟就接过来,“我只是听说过家主的位置是父子相继,怎么可能变成兄弟相承了呢?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这时候又站起来了一位,“这有什么不可以容忍?七年前,振武就有机会问鼎家主一职,他的一切要求都达到了,连最后的争夺的优胜者都是他,现在就算是拨乱反正,也并无不可。”
“这当然不行了,当初振武不是已经决定放弃了吗?既然决定放弃了,就是放弃了,怎么也不可能出尔反尔的,这不是家族的风格。振武,难道说你想违背自己的承诺吗?”他怒视着king说道,而大家也都紧张地望向king。要知道,原本的势力是分作两派的,就是挺宗派和倒宗派,说话的这位正是倒宗派的一位元老,他这么说话明显存在很大问题。
倒宗派实际上也有两部分人组成,其中之一的当然是被king的魅力折服,希望他能够顺理成章担当家主的,不过king离开中国之后这帮人实际上已经失去了支持的目标,本来已经有些心灰意懒了。可是,king在韩国和美国的事迹却又告诉他们,那个标杆似的人物想低调恐怕也难以低调,在世界上的名声越大,给他们助长的信念也就越强,再度萌生了让king复位的想法。
king多次表示了他无意于家业也未能阻止这帮人疯狂的想法,只是让他们将希望寄托于king认可的继承人—刘继耀身上,刘继耀要是上位充当了king的代言人,那跟king在台上区别就不大了。
第二种是对龙阁高层的绝对统治不满的人,他们要的不是什么人上位,而只是上位的人减少对下层的控制力度,需要的是混乱。原本,刘继耀没有丝毫承继机会的时候这批人是不存在的,也不敢存在,但是有了第一种人,他们的力量就强大起来了,可以跟高层叫板。不过,这种人是希望刘继耀上台而不希望king上台的,前者上台需要仰仗下面支持的地方很多,既然有所求,当然必须要给予他们相应的权力,可king上台的话,以king的强大实力加上第一种人的绝对支持,他们根本不会有任何生存空间。因此,在刘承宗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支持刘继耀上位的两路人马立刻分化了,这也就是金泰熙所说的离间。对于上位者来说,用点手段就可以破坏下面的同盟,这也许也叫做政治?
面对倒宗派元老的质问,king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转向了刘承宗,“大哥,你现在突然提出让我回来当这个董事长,实在是……”在这里他顿了一下,大家都认为他应该说些什么感激涕零的话语了,一般来说,就算继任者与现任不和也会这么说的,那是因为要造就一个和谐的交接局面嘛,这时候,那位提出质问的倒宗派元老已经近乎失望了,king这是根本不理会他的质问啊,如果king与挺宗派合流,他们根本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而king也确实可以不必理会他。
“太过分了些吧,”king说的话让大家掉了一地的眼镜。
“哦?二弟?”刘承宗盯着他说道,见到自己仅仅用一席话就打破了下面两帮不安定分子的同盟他是很得意的,但是面对这位自己都摸不清楚的弟弟,他却又觉得心中没底,…
king又转过身去,面对这所有人,说道,“大家都觉得龙阁董事长这个职位是一个至高无上的职位,应该没有人能够抵挡它的诱惑,而对它都是孜孜以求的,而我这七年以来离开中国远赴韩国表示不再接受这个职位大家也认为是无奈之举对吧?”他环视了一下全场,大家都没有说话,可是,从神情当中说明都是那么认为的。
“对于这个职位,如果说最初就对我没有诱惑力那我是骗人的,而我从小时候开始,就可以靠自己的能力取得一个又一个的成功,可是这个位置却始终是我可望而不可即的,在那时,我非常向往,这甚至一度成为了我的人生目标,要不然,也不会有我跟大哥在95年的争战。那场争战是我赢了,不假,可就在我到我的父亲那里去想领取这份奖品的时候我的观感突然变了。”
king说着看了看刘承宗,微微地颌了一下首,“不错,我失去目标了,我赢了我的大哥,赢得了我梦寐以求的东西却不知道怎么去用它。也许诸位会觉得奇怪,这几乎是普天之下最大的权势了,为什么不知道怎么去用它呢?请问我拿着它能够干什么?支使天下人为我工作?享有用之不尽的财富?这些对于在座诸位来说也许是一个宏伟的目标,但是恕我直言,我没有那样的位置,我就做不到了吗?只要我想,我可以拥有我想拥有的一切,喏,那个职位不也得到了吗?”
这样的话要是放到别人口中说出,那一定是口出狂言之举,但是king说出来却完全不会给别人这样的感觉,多少东西在别人身上可以称之为奇迹,可到了他的身上,不就变成正常的吗?“既然那个职位对我的帮助并不大了,我对它的兴趣也就小了很多,在那个时候我突然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我要得到这个对我没什么作用的职位会有什么后果—一下子站在了一个至高无上的地位之上?那我自己还能干什么?还能干什么?我的聪明才智,我的各项技能还可以做什么?用来演戏给大家看吗?这样不就等于限制了我自己吗?”
“如果这还不算什么的话,当我即将走进父亲办公室的时候,我想到了另外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