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辆车上下来了四个人,都持着枪,向中间的奔驰跑去,这些都是职业保镖。
他们中跑在前面的两个人一边弯腰跑动一边向我举起枪。
但我已经开枪了,而且频率极快,弹壳不停的掉落在脚下。
左手的伯莱达在我的食指扳动下疾速发射着子弹。第一颗子弹打在前面一人的额头,脑浆血浆四溅,他张着大嘴重重地仰面摔在地上。
枪身在手中激烈地颤震着。15发火烫的子弹全打进他们的血肉之躯。
中间的奔驰右侧门打开,一个保镖多在车门后,我的柯尔特又射出一颗子弹,是我订制的钢芯子弹,可以穿透10的钢板,毫不费力就穿透了车门,打在那个人胸部,血肉溅了出来,他惨叫着倒在车门下。
这个过程太快了,地上已经有了五具尸体。
我一边朝前走,一边将伯莱达换上新弹匣。
我绕过燃烧的车体。
又一个穿灰西装的保镖从车里冲出来,对我开了一枪,呼啸着穿过我的耳边,打在后面的墙上。而我的柯尔特一枪打爆了他的头。白色红色的浆体溅了一地。被轰的只剩下半个脑袋的身体晃了几下倒在地上。
我微一低头,从打开的车门往里一望。
一个肥胖的中年人缩在车后座上,照片上的凶悍目光此刻充满着恐惧。他全身的肥肉都在打颤。
我举起右手的柯尔特。冷冷地说:
“嗨!张议员。”
没有等他反应,我扣动扳机,把剩下的五粒钢芯子弹拳打在他的肥躯上。
脂肪,鲜血,肉片飞溅在车内每一个角落。
我什么也没想。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
我收起柯尔特,左手拎着伯莱达92向回跑去。
天已黎明。
街上还没有行人。在我的计划里也是如此,我会顺利的跑回自己的座驾,安然返回,不留一丝痕迹。
但是可能往往事与愿违,我跑回大街上时,一个女孩在街对面出现了。
她似乎是在晨跑。她看见了我以及我的手枪。还有天安浓烟滚滚的被火包围的出口。
我顺手举起枪,枪口对准这个女孩。
她惊恐地望着我,虽然隔着十几米,但是我看见她的眼睛美丽而特别,清澈如同一汪清泉。依照平时,一枪就毫不犹豫地射过去了。
现在想起来,脊背会发亮冒汗。在我和她四目对峙的那几秒,我感觉大脑皮层似乎融化了。真后怕!
可是。。。。。。
她是见过的最特别的女人。
不仅仅是只有美丽。非常的清纯。难道我产生的烦躁就是因为这个娇小的女子。
她穿着白色的运动衣裤,看上去十分柔软舒适。脸是那么美丽,因为跑步因为惊恐而泛着绯红。
我拐弯向右奔去,转入巷道,进入车内。
等我驶出巷道,那女孩已越过街道向天安跑去。
那辆奔驰仍在燃烧。
我一边驶向半山的别墅,一边将鼻下的假胡子,下巴的假痣揭下,放入面前的硫酸杯中,一会儿就消失了。
我竟然放过了那个女孩。
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刚才一眼看见她,恍如跌之梦境。
她的眼睛望住我时,如同一汪澈泉,在我身上流过,只是在看见我手上的枪后,她才在眼里加了恐怖进去。
那一瞬间的目光,永远留在我的脑海里。
“9频道记者周梦晨正在事发现场向您报道,今天凌晨五时许,在天安大厦出口发生一起罕见的枪杀惨案。油尖区区议员张太顺,及其十名随同保卫人员,全部被枪手杀死。张太顺议员更身中五弹,被打得面目全非。。。。据警方透露凶手可能有两人,枪法十分之准,可能是职业杀手。作案动机可能与最近区选举有关。。。以上是记者周梦晨现场向您报道。”
各电视台及新闻机构都没有提到有目击者。
我倚在柔软的沙发中看着电视陷入沉思。
电话铃响起。我把烟从右手换到左手,拾起话筒。
“喂!阿云。。。。。。”是天娜。
我把话筒放回去。
我想象着她恼怒的样子。
我正在想着,卧室门打开了。
是我的管家王妈。
外面的光线洒在我脸上。
我正想问她为何不先敲门。
“少爷,我敲了好多次门,你都没答应。。。。。。。”
“什么事?”我很不耐烦地问。
“查小姐在楼下厅里。”
“好,我知道了。王妈,你先出去。”我说。
镜中的我今天有些古怪。在表情方面。
我洗了脸,才显得精神些。
我下去时,诱人的天娜正恨恨地坐立不安,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没看见我。
“天娜!”我叫她。人就站在她身后。
她转过身来,顺手想打我一巴掌。被我抓住了手腕。
“干什么?天娜,”我问。同时看见她泪眼晶莹。对视了几秒钟。
“你是个混蛋!”她抽泣着把脸贴在我怀里。
我搂住她的柔腰。
她柔软的身子在轻轻颤抖着。我突然脑袋里灵光一现。
我突然说:“hy,天娜。你以为我会忘记吗?”
天娜抬起头,研究着我的脸。
“傻瓜,你的生日我会忘吗?我逗你的。”我拍了拍她的脸颊。
她破涕为笑了。
我毫无感觉。我把天娜当成我拥有的人,却并不是在爱着她。她是可爱的,令我兴奋冲动。
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