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郑红莲对方悦的这一子一女,向来都是极好的,一视同仁,视如己出,她虽然深爱着秦雄,却从未像是旁人家的主母那样,打压妾室,视妾室所生的孩子为y眼中钉肉中刺。
她真的不明白,她这样的姿态,为何还算换来这样的结果。
要说不恨,是不可能的。若非因为这两个孩子,方悦也不会姓情大变,也不会殃及到她的梦舒。但是,话又说回来,孩子能够有什么错呢,梦舒还是娃娃时,这两个孩子,也只是娃娃而已。
所有的错,也的确都是这个方悦的错。
身为秦家的主母,郑红莲可以放过这两个孩子,但是,这个方悦,罪魁祸首,却是断然不能轻饶的。
郑红莲端坐秦雄身侧,长长叹了一口气,正色道:“方悦,我念你这么多年以来,侍奉老爷,兢兢业业的份上,这两个孩子,我不会计较太多。但你,却不能轻饶,否则,若众人群起而效之,那秦家还不得天下大乱!”
“太太说得是,方悦甘愿受罚!”跪在地上的方悦,一副生无可恋的姿态,双目无神的再度叩首道。
“好,既然你也这样说了,那我便罚你一百鞭,并逐出家门,至于你的两个孩子,就暂时养到解语那去吧!”方悦虽然是一副超低姿态的样子,但郑红莲却忍不住心头的怒意。
谋害嫡女未遂,罚一百鞭,并逐出家门这样的惩罚,说起来,却也还算是合情合理的了。即便是秦雄,也说不出什么来。
“方悦领罚!”从始至终,方悦都是一副硬骨头的样子,即便遭受到这样的责罚,也还是坚定的不去辩解。
“不要不要啊,母亲,母亲,女儿求您了,饶过二姨娘这一次吧,母亲,母亲… …”一直静静跪在一旁的秦夕若,全程都是懵的状态,当听到郑红莲对她生母最后的处理,她整个人,终于从浑浑噩噩中,被现实狠狠的拉了回来。
然而,她却什么也做不了,她现下唯一能做的,只有求情。
“拉下去!”郑红莲却是看也不看秦夕若一眼,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随即将眸光落在瘫软一旁的八字胡老头身上,冷冷的道:“至于这个老匹夫,他能谋害我的孩子,就能谋害别人的孩子,为了社会稳定,不至遭此毒瘤祸害,就挑了他的手脚筋,扔出去吧!”
话音落下,偌猓瞬间鱼贯而入四个个彪形大汉,其中两人拖着瘫软在地的老头,干净利落的拉了出去,余下三人却弓着身子站在那里。
因为这个时候,秦夕若已经彻底从惶惶不安中被现实狠狠的拉了出来,整个人的智商也终于重新上线,一把扑向方悦,死死抱着不肯撒手。
这方悦犯下如此大错,得到这样的结果,也是应得的惩罚,但秦夕若还是秦家的二小姐,是正经的主子,郑红莲自己也说了,不会怪罪于她,所以,这几个彪形大汉,倒是拿这个秦家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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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一点办法也没有的了。
秦夕若死死抱着方悦,声泪俱下的哭着,时不时的低泣着:“我不要离开二姨娘,不要离开二姨娘… …”
秦雄见到这一幕,也是极为的不忍,几乎就要起身离开。
郑红莲却是不依不饶的道:“还不把二小姐拉开,把方悦带走!”
郑红莲就是要抢在秦雄离开之前,执行方才说下的话,他就是要让秦雄和整个秦家大院的人都知道,无论是谁,都不能伤害的女儿,若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怕死的话,她郑红莲,也绝不会有丝毫的心软。
“慢着!”
却在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一声清脆的男中音。
下一瞬间,一位身着纯白色西装,生得极为俊美的少年走了进来,他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脸上稚气未脱,却别有一番出尘的气质。
这位如玉的少年,并非旁人,正是秦家二少爷秦羽,正是秦家七姨太焦妍的亲生儿子!
“儿子见过父亲,见过母亲!”秦羽生得极好,如玉一般光彩照人,说话的声音也极为柔软,让人听上去便浑身舒坦。
“羽儿回来了?”秦羽是秦家二少爷,虽然魔法天赋不佳,但却向来是个博学多才的,对于医药一途,更是有着超凡的天赋,小小年纪,便已经是魔法学院医药系一年级的学生了。
人前人后,这个秦羽,总是彬彬有礼
的,在这个医疗发达,却也垄断的时代,秦雄还是极为喜欢他这个二儿子的。
在这样的场合见到秦羽,秦雄自然是有些诧异的,他这个二儿子,整日醉心于医药一途,从不参与任何的内院斗争,尤其是在其生母焦妍倒下之后,他的个姓愈发的孤僻起来,几乎将家都搬进了学校里,很少会回到秦家大院来,
“羽儿难得回来,先去休息吧,你还是个孩子,母亲不想让你看到这些不干净的事情!”
曾经的郑红莲,对这个庶子,也是极好的,但自从焦妍与秦夕若做下那些事情之后,她便已经不待见秦羽了,每次见到秦羽,她就会想到秦梦舒受到的那些苦楚,鬼知道,羽儿这两个字,她是如何说出口的。
“儿子不愿看见,也看见了,儿子此番前来,是有几句话要说,还请父亲母亲给儿子几分钟的时间!”
其实秦羽心里也知道,是她的生母与妹妹不对,做下了错事,但那毕竟是他的亲妹妹与生母,血肉相连,不论怎样,他心里对郑红莲,都还是有那么几分芥蒂的。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