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神色已经变得极为的冷沉起来,他们现在看着江小白就像是在看一尊魔神一样,让人只是看上一眼他的身形就是一阵的惊骇。
江小枫的脸上神色也是微微一怔。
他手上的剑依旧是横陈在胸.前,脸上的神色已经变了数遍,他刚刚竟然见到白晨的身形在瞬间就已经消失的没影没踪,完全就让他莫捕捉头脑。
然而,他在望向此时站在那里的江小白,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寒意、惊骇、难以置信,整个人似乎就在瞬间已经如同是石头一般站立在那里,根本就挪不动脚下的步子。
阿龙的神色间也是微微一阵冷沉。
他似乎早就已经能偶猜到这样的结果。
只是他的目光一直都盯着不远处的黑影,似乎在那里此时有人在盯着这里看,而且此人一直都在那里,未曾动过,就在白晨被抓的瞬间,此人似乎也动了动,但是在见到江小白的身形再一次的回到了原地,似乎有回到了之前的位置,未曾出手。
阿龙依旧是靠在了木柱子上,目光时不时的瞥向黑影的位置。
此时的大厅内实在是很安静,让人根本就不敢去说一声话,即便是呼吸声都显得极为的小心,江小白刚刚的这一举动让他们心里觉得实在是不可思议。
白晨的身形消失已经让他们的都觉得很怪。
但是此时江小枫便将已经消失的人给揪了出来,在他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的表情,只是在眸子里闪过一丝寒芒,整个人似乎也在一瞬间变得宛如天上的魔神下凡一般,那气势简直就是压倒性的感觉,劈头盖脸的威压。
在场的人皆是一阵的寒颤。
江小白的脸上此时也是一阵冷沉,转身的瞬间,咧嘴笑道:
“诸位你们不用怕,这个人我认识,他也是一个纨绔,但是不知道怎么就成了白家的重要人物,不过我想他现在的这些事情白家人还不知道。”
“当然了,我江小白自然也是一个纨绔,只是唯一不一样的地方就是站在你们面前的我已经今非昔比,相信你们站在这里的人心里已经有数了。”
他的话说的也是很轻,但是极具穿透力。
江小白的目光在众人的脸上一扫即过,他的目光所到之处众人皆是低下头,根本不敢与江小白对视,对江小白似乎都有种自心灵深处升起的一股惊骇之意,即便是他们站在那里的两条腿都在不由自主的打颤。
江小白也只是瞥了一眼众人,神色间微微一阵笑道:
“诸位你们都是这洛州城的豪门,什么事情没见过,怎么今儿这么件小事情就让你们害怕成这样?”
他在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一抹淡然的笑。
江小白的心里也是在打着小九九,他现在必须要让这些人知道一些事情,他江小白可不是一年前的那位纨绔了,他已经变了,他需要的就是在这些人的面前正名。
他的这句话说完以后。
躺在地上还剩下半口气的白晨语气极为吃力道:
“江小白你真是痴人说梦,你想要在这些人的面前正名吗?”
“你终究是一个懦夫,一个让人鄙夷的懦夫而已。”
白晨此时的笑显得极为的狰狞,似乎对江小白此时的这些话也是觉得很好笑,一个之前恶劣的事迹,臭名昭著的纨绔,在秦淮河的两岸已经是家喻户晓的人,现在竟然想要在这里为自己正名。
他的话说的也是很沉,在场的所有人的脸上也是极为的沉。
在这些人的眼里一个人要变好,而且是一个臭名昭著的纨绔。
很显然在他们的眼里似乎有些不太可能。
江小白的脸上不怒反笑道:
“白晨,你知道我和你什么地方不一样吗?”
他的目光凝注在了众人的身上,然后又将目光移到了白晨的身上。
过了良久。
江小白的脸上便是一阵摇头苦笑道:
“我们两最大的区别在于你不敢直面你自己的人生,而我敢面对我惨淡的人生,不管过去是什么样的生活,都经历了些啥,但是我敢去面对,敢在这众人的面前坦坦荡荡的说出来,你不敢,所以,你就只能借助另外一种害人害己的事情来让众人都害怕,归附与你,满足你内心的私欲。”
他的脸上此时依旧带着一丝淡然的笑。
其实对于他而言,这些事情真的没有那么重要,他只是在让人知道他这样的人也是能改。
白晨的听了他的话随即便是一阵狂笑,道:
“你以为你是圣人吗?”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面色极为的狰狞,整个人此时也是变得极为的冷沉,似乎对江小白的话也是痛恨到了极致,因为他的话已经让他的心流血了。
这些年在白家他的地位是很高。
但是很显然那些人即便是见到了他面色显得极为的恭敬,但是在背后总会指手画脚,指桑骂槐,在他们的心里白晨就是一个纨绔,白家的败类,白家的私生子而已。
他已经被这些话给淹没,在白家那个说起来是家,但极为冰冷的家里,他是一刻都不愿意待下去,他在心里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将狠狠的打脸白家的那些人,他一定不会让任何人去侮辱他的父母,他的身世,他的一切。
白晨的说到这里脸上的神色便是一阵冷沉道:
“江小白,你以为你这么做他们就会觉得你好吗?”
他此时的笑极为的狰狞,整个人师父已经在这一刻变得有些疯癫的感觉。
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