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龙在说话的时候也是很静,没有任何的波动,甚至是一点点停顿的都没有,宛如一阵清风拂过,但是就是这一阵清风拂过,让江母的神色都是未知一怔。
江小白见江母的神色一变。
他的脸上也是一阵灿烂的笑道:“母亲,你不要多想,阿龙的意思就是找出背后的人,相信我们就能很好的解决掉江家的困境,这样一来,我们江家岂不是啥事都没有了啊?”
江母脸上的神色间虽然还是有些半信半疑,但是他对自己的儿子说话还是很相信,所以,她的目光便凝注阿龙,道:“可是,我们该如何去找啊?”
她现在是真的很想去试一试。
这是关系到江家的命运,也是在以后更远的路。
江小白见母亲的脸上有难色,他便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走了一圈,然后脸上带着一丝狐疑的凝注江母,道:“母亲,你是不是有啥事瞒着我们啊?”
他现在之所以这么问,其实在他见到自己母亲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在她的心里肯定是藏着啥事,而且看样子已经有很久。
江小白的目光凝注阿龙。
阿龙会意。
他便起身,向着江母行了一礼道:“江伯母,我先出去看看这里的兰花,你不会介意吧?”
阿龙已经向着门外走去。
江小白的神色间也是微微一阵冷凝道:“母亲,他是我的朋友,其实没有必要支开他。”
他的脸上始终是带着一抹淡淡的笑。
江小白也不会去和自己的母亲去争论,既然她老人家都这么做了,他也不会去拂逆,再说自己这个母亲能有个啥大事给他讲?
他此时已经坐在凳子上,脸上带着柔和的笑道:“母亲,您说,我这里听着便是。”
江小白的心里向来都是尊敬自己这个母亲,即便是他现在并非是之前的江小白,可是这也不能不管不顾,毕竟这是人家孩子的身躯,他不能做出忘恩负义的事情,况且,这根本就与他的准则不相符合,所以,他对江母也是很亲热。
江母此时的脸上也是一阵淡然的笑。
她的目光凝注江小白,道:“小白,我在前些日子去宁国寺烧香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跛足的和尚。”
江母想了想。
她的脸上神色也是微微一阵紧凝。
江母随即脸上的神色也是一阵迟疑,语气中也有些迟疑道:“其实,看起来也不是和尚,倒像是一个道士,他对我说了一些话。”
江母的脸上很显然是露出一抹担忧之色凝注着江小白。
江小白瞬间就心领神会,他咧嘴笑道:“母亲,你是不是想说这个跛足的道士说的就是关于我,是不是?”
他的脸上依旧是带着一抹灿烂的笑,似乎对江母的这些话也是心知肚明,江小白没有否决江母的话,他的脸上依旧是带着柔和的笑。
江小白此时神色也是极为舒畅。
他目光凝注江母,道:“母亲,这些年在外边关于我的风言风语难道还少吗?想必这些年你都已经习惯了,不是吗?”
江小白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心里也是一阵愧疚,自己的母亲实在是很为自己已经操碎了心,现在他还要在这里添油加醋,就显得有些莫名的失落。
他目光凝注江母,道:“母亲,不管外界如何的传言,我都不会让你受到半点的伤害,再说有些风言风语可能就是在中伤我们江家,我们江家这些年在玄武大陆确实的生意也是日益的兴隆,想必树大招风,我想这些或许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母亲倒是不必介怀。”
江小白虽然在这么一直安慰着江母。
然而,在他的心里始终是有些不好的预感。
他始终是觉得有什么人盯上了自己。
江小白脸上的神色也是微微一阵紧凝,整个人也是极为冷沉起来,但是,在江母的面前始终是保持着笑容,显得十分的淡定,还在不断的安慰着江母。
母子两人唠嗑、喝茶、围猎,说些家常话。
这时间也是渐渐的流逝。
江母可能是有些倦意,她不断的打着哈欠,整个人也显得极为慵懒。
江小白此时心里也是有事情,他见此,便是咧嘴笑道:“母亲,你也累了,你早些安歇,我就告辞了,明儿再来给您请安。”
江小白离开暖阁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
他刚刚出了暖阁,只见阿龙正坐在一块石阶上目光凝注在远处,似乎在思索着什么似得,整个人也是显得有些寂寥。
江小白随即轻咳一声,道:“阿龙,我们走吧。”
阿龙闻言是江小白的声音。
他立即就站起身,脸上挂着一抹淡然的笑道:“大哥,我们去哪里?”
江小白脸上神色一怔。
他还真的是不知道该去哪里,虽然这是自己的家,但是他在这里就始终是觉得很别扭似得。
他的脸上随即闪过一丝狡黠的笑道:“走,我带你喝酒去。”
江小白想到了老白。
他知道老白那里的酒不是最好的酒,可是他能在老白的酒里喝出一股人情味,那种浓烈的香醇的味道。
江小白是相都没有想直接向着老白的酒肆走去。
阿龙一听到喝酒。
他的脸上就显得不淡定了,脸上随即便是带着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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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州城,一处酒肆。
在这里酒肆的招旗上赫然写着‘老白酒肆’。
这‘老白酒肆’四个字可是重的很,要是在五年前估计是无闻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