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山公子在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神色极为冷凝似乎并未有丝毫玩笑的意思,这似乎也是对江小白的一个警告。
然而,江小白的脸上依旧是带着一抹淡然的笑。
他的心里很清楚只要走上这条路就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
江小白的目光凝注亭山公子,随即便是一阵灿烂的笑道:
“看来你并不打算告诉我些啥。”
“你还是在心里觉得我并非是与你一路人。”
他的脸上神色依旧是很平静,宛如一个已经进入了花甲之年的老者一样,神情极为的沉着,没有丝毫其他想法,古波不惊的情绪控制恰到好处。
江小白的脸上依旧是带着一抹笑。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的目光凝注亭山公子,脸上随即便是一阵淡然的笑道:
“你说的也对,但是有些事情既然做了绝对不能半途而废。”
“纨绔有纨绔的道,农人有农人的门道,修行之人也是如此,只是选择的道路不一样,虽然有异曲同工之妙,但终究会有所差别。”
江小白的脸上依旧很沉寂,宛如一个死气沉沉的老者,但是在他的目光里始终是能够看得到活力和坚决的眼神。
亭山公子见到江小白这副神情,他的脸上也是微微一怔。
随即他闭上了双眼,道:
“动手吧。”
他已经没有丝毫的眷念,已经做好英勇就义的准备,只是他此时不是英勇就义,而是在等死,心中已经是万念俱灰,生死对他而言已经变得宛如缥缈的东西,有些捉摸不透,况且他栽在了一个大纨绔的手里,心里觉得好笑而已。
亭山公子已经闭上了双眼。
他现在已经在等死。
而且他此时的心里很平静,让人根本就看不出丝毫的悲喜。
江小白脸上神色微微一阵迟疑,似乎想了片刻,脸上神色也是一阵笑道:
“你走吧。”
他过了一会儿。
在他的脸上依旧是露出一抹淡淡的笑,道:
“咱们江湖再见。”
他的这句话说的也会很认真,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此时坐在凳子上正在喝酒的阿龙似乎有些坐不住了,他已经悄然的将自己手上的酒杯放下,脸上带着一丝冷意,道:
“大哥就这么放他走了,我们……”
他的心里此时已经是慢慢的狐疑。
这亭山公子抓起来虽然算不上是很困难,可是好歹也是自己从阴山中扛回来的啊,这一路以来的路程也是够他喝一壶了。
然而,此时自己的大哥是说放人就放人,这简直就是在敲他的脑门子,让他的心里也是一阵憋屈的慌。
其实,别说是阿龙,即便是亭山公子本人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狐疑,道:
“你说你要放了我?”
“你不怕这些事情会败露吗?”
亭山公子的脸上神色极为冷冽,似乎已经在计划着啥一样。
他的目光依旧是凝注江小白,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知道这话已经无法在接下去。
然而,此时江小白脸上的神色依旧很沉寂,他的语气也是极为沉着,道:
“我说的话从未反悔过。”
“我们以后或许还会有见面的机会。”
江小白的脸上始终是带着一抹淡然的笑。
其实他的心里依旧是相信一个事实,眼前这个亭山公子不会为了一点点的利益去做一些对他没有任何的意义,甚至是还有可能会让他的一生清誉毁于一旦的事情。
他能够在心中做出这决定,其实也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阿龙本想再说些啥,但是见到江小白脸上严肃神色便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然后就一副很不甘心的神情站在一旁,目光凝注着坐在凳子上的亭山公子,似乎想要将这家伙给生吞活剥似得。
其实在阿龙的心里觉得这亭山公子绝对不是一个善茬,在他的心里这个人一定会再一次的出卖江小白,而且一定会再一次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与此同时。
这也就让阿龙给的心里越加的冷沉下来。
亭山公子的脸上此时也是一阵淡然的笑道:
“你可知道我们已经不一样,即便是你放了我以后我依旧是能够成为你的敌人,甚至是做出一些让你都觉得很记恨的事情。”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神色依旧是极为冷冽。
亭山公子的心里依旧是不买账在他的心里此时的江小白就是一个浪荡的公子哥,说白了如果不是洛州城的城主是他的舅舅,想必早就已经找上他们江家,而且是不会有丝毫的留情,况且在他的心里一直都很记恨江小白。
以前一直都在这里。
而且他素来也是有很多的观点。
在圣都自己就是白家的纨绔,虽然一直都是被白家的看低,但是地位一直都是在白家很高,一些人自然是看不起他,所以在她的心里这些一直都是一个结,而且在这些年他一直都是在改变。
直到在洛州城里遇到了江小白,他的心里其实也是觉得很怪异,因为在这里他竟是遇到了与自己一样的人,纨绔的很,但是唯一不一样的就是这个人似乎是什么都不害怕,在这洛州城简直就是土霸王,完全就没有任何的其他惧怕的东西,而且更为可怕的就是这个人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是一道很高——耸的墙。
亭山公子虽然以前是在市井间长大,但是也是有自己的自尊,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