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在吴限等人前脚刚刚进去,这几个人便悄悄地来到这劳斯莱斯的身旁。随后便见到一个人,毫不客气的拿出一个螺丝刀,对着这劳斯莱斯就准备划下去。然而就在他即将要触碰到这车的一瞬间,整个人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奇怪的是,时间不长,又过了几个人做同样的举动,可是这些人没有一个发现是些昏倒在地上的那个人。仅仅不到片刻的时间,躺在这地上的就已经达到十几个之多。
“吴限,这里的治安似乎不怎么好啊。这一会儿就已经有十多个人去偷车了。不过好在事先我留有后手,现在那几个家伙正趴在车跟前儿睡觉呢。”彩风尊者一边往里走,一边略显慵懒的说道。
然而吴限听到这话,却是眉头紧紧的一皱。他感应到这件事情,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偷车的在东华市不能说是没有,但绝对不会像彩凤尊者说的这样。所以他本能的觉得,恐怕这场婚礼不那么简单。
刚刚走到里面,就碰到已经下楼来接自己的楚东冬。见到这,原本应当是满脸喜气的楚东冬,现在却是双眉不展,吴限就知道这里有事儿了。
“东子,我这紧赶慢赶,现在才过来,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你就吩咐。”吴限笑呵呵的走过去,先和这楚东冬打了一个招呼。楚东冬接到吴限过来之后,也是很高兴的,先将心中那点儿不愉快抛到九霄云外。
“我说小限,我可是听小雨说了。怎么听说现在你和乐乐走到一起去了?乐乐过来了没有,我到看看这几年她变没变。”笑呵呵的和吴限打了一个招呼,随后就朝着吴限身后看,结果这一看之下,让楚东冬不由打了一个哆嗦。
因为此时在吴限的身后,可是齐刷刷的站着四个大měi nǚ,而且一个个都是绝顶的姿色。见到这一幕之后,楚东冬砸吧砸吧嘴。虽然说,事先他已经从小雨那里得知,这吴限现在似乎正犯桃花运,但是现在真就放在眼前,还是有点不敢置信。
“东子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她们几个都是我的好朋友,听说今天你结婚,特意过来捧场的。乐乐不用我给你介绍,你认识了吧。这位是彩凤,这个是茉莉,这个是花芷。”说完之后一转身对着四女介绍道:“这就是我和你们说的,我的铁耙楚东冬!”
“你好,我们几个特意来参加你的婚礼,希望不会给你带来什么影响。”让人无法相信的是,平时不苟一笑的彩凤尊者,竟然极其礼貌的和楚东冬主动的打了一个招呼。
“怎么会怎么会,你们能来我自然相当开心,快快里面请。”说完这话之后让几大měi nǚ走在前面,随后他就来到吴限的身旁:“兄弟,我可就给你们留一个房间,没问题吧。要真是被揍的话,你可别怨兄弟我啊!”
说完这话之后,楚东冬一溜烟便跑到前面,带路去了。吴限站在那里恶狠狠的瞪了这个家伙一眼,他觉得这个楚东冬绝对是故意的。现在他真有点后悔,自己直接把四个大měi nǚ头带过来,这简直就是给自己找病啊。
然而就在他们几个向前行走忽然之间,吴限见到从前方过来一个,四五十岁的女子。见到这个人之后,他不由得脸色一变,随后一低头就准备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楚东冬的母亲。吴限知道楚东冬的母亲一向对自己有点看法,所以他可不想在这个时候被对方再骂一顿。
“吴限你给我回来,我有这么可怕吗?见到面也不知道叫我一声伯母,转身就走。而且毕业这么长时间,你也不说来看看我。怎么,还在记恨着我吗?”就在吴限转身刚要走的时候,楚东冬的母亲直接发现了吴限,随后,出口叫道。
“没,没,伯母好。我哪敢见到您就走啊,只是刚才没有看见您,忽然想到那边去办点事。”又是这种吴限都低着头,不知道为什么,是不是自己已经出现了楚东冬母亲恐惧症。
“小限,你可是误会我妈了。当年我也不理解,为什么母亲每一次见到你之后,都会对你横眉冷对。可是直至后期我才明白,母亲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啊!只是母亲一直不让我和你说,这才一直都没有对你说过。”
随后,楚东冬便把当nián de shì情再次讲了一遍。当年吴限刚刚上高中之后,就和同一个宿舍的这几个小伙伴成天疯的,连学习都顾不上。每天不是到外面打架斗殴,就是看哪个女孩子好到那里去聊聊骚。结果这件事情被楚东冬的母亲知道之后,相当愤怒。
尤其是当他知道吴限家在农村,她对这件事情就更愤怒了。愤怒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她瞧不起,而是恨吴限不争气。所以他故意让楚东冬把他这几个好朋友带到家中,每一次过来之后,他都会故意出现在众人的面前,随后对着大家就是一阵猛训,尤其吴限被特殊关照。
一次两次三次,众人就不敢再去这楚家了。众人不去楚家,不代表楚东冬的母亲就放过了他们。每一次似乎都是偶然相遇,遇到吴限他们几个之后,便是一顿辱骂,甚至一次比一次严重。直至吴限最后感觉到非常的愤怒,干脆放弃了所有到外面去游玩的机会,而是一新的开始学习。
也正是自打他好好学习之后,这才认识的佟乐。由于当时两个人有共同的目标,就是学习,所以才会那么投得来。可是楚东冬的母亲把吴限骂醒之后,却不允许楚东冬和吴限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