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突然贴出皇榜,招收青壮加入采矿队。
对于那些世家来说当然看不上每月三十贯的俸银,不过对于长安周边县区的普通老百姓来说,这可算的上天大的好事。
高大的城门前围着一群人在看告示,一青衣公子手轻摇一把紫羽扇,看了一会告示,便转头对旁边的白衣公子道:“冲兄,你我三月未回长安,此次回来竟有如此好玩之事,听说宝林,处默他们开了一家什么会馆,整个长安的勋贵们都挤破了头,想登楼都需排三日,咱们今日就去看看吧。”
一旁的白衣青年想了想道:“仰兄,咱们还是先回府邸看看吧,听说父亲最近因为炼铁的事情闹得很不开心,我长孙家家法甚严,要是被父亲大人知道咱们刚回长安就去酒楼作乐,恐怕不好。”
青衣青年听了,笑道:“还是冲兄心思缜密,咱们这就回府,我也是许久没有见到舅舅了,得好好请安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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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这一手干的很是精妙,皇榜招人,这信誉可是相当有重量,原本那些对采矿队看都懒得看一眼的平民百姓们,现在都纷纷跑到招人处询问采矿队的事宜。
“老汉我就问,这活是给圣天子陛下干的不?”
“放心吧,老先生,采矿的皇榜都贴出来了,这采矿是利国利民的好事,绝对是给陛下干活。”徐阳一脸客气的对一名五六十岁的老者说道。
那老汉随即拍手道:“那好,俺让俺三个孙子都不种地了,都来给陛下干活。”
徐阳急忙道:“老先生,这可不行,陛下规定了,一家只能让一个人青壮采矿,其余的还是要继续种田的,毕竟人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不是。”
老头听徐阳这么一说,又想了想道:“也是这个理,那老汉就叫俺家最壮士的大儿子去。”说罢,又询问了一通报名的事情,徐阳告诉他明天午时正式招人,老头子才高高兴兴的挑着卖菜的担子回家去。
徐阳本来是想让人帮忙招人的,结果发现,自己手下居然无人可用了,彪大广他们现在每天都在维持会所秩序,大头麻杆他们每天忙着封地炸山建设,周段仍在幽州打理炒茶行业,城管们现在全都变成了长安的武侯,少数几个晋升到了金吾。
至于尉迟宝林那几个纨绔,一听要顶着大太阳在城门下招人,顿时没了兴趣,徐阳只好自己亲自来招人,结果徐阳低估了皇榜的号召力,一群百姓喋喋不休的问这问那,场面似乎和舌战群儒差不多,徐阳一会便口干舌燥。
“刘七,张二,你们俩先替我挡挡。”徐阳急忙走到一旁乘机喝水,远离了那些聒噪的热心群众们。
“我擦,这招个人还这么累,下次打死也不来了。”徐阳自言自语道,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仰头继续灌了一大口水,结果刚刚仰头,徐阳的内心就突然一阵强烈的不安,这种不安的感觉虚无缥缈,可是又那么真实,就像是被蛇蝎虎豹盯上的感觉,上次在太极宫被白眉盯住时也是这种感觉。
徐阳的双眼微睁,就看到一个和深蓝色衣服的青年人傲立在自己对角的城墙上,太阳在他的身后,徐阳有些看不清他的长相,不过那一双如寒冰一般的双眼却死死的印在了徐阳心中,他们离的很远,不过徐阳绝对相信他确实看到了那双冷酷的眼睛,瞬间仿佛自己的小命都不在自己手中的感觉。
对视了几秒钟后,那个深蓝色衣服的男子,突然转身一跃,直接跳下了城墙,他跃起的时候,徐阳看到了他背上的一阵寒光,那是一柄没有剑鞘的剑!
城墙有六七米,直接跳下去徐阳不敢想象有多惨,敢跳的不是傻子就是真神,从刚刚那双犀利的眼神可以看出,这完全不像是个傻子,那只有大神能解释了,徐阳觉得这个大神好像是对自己有点意思了,心中有些惶惶不安起来,也许人家只是路过?徐阳这样安慰自己。
大唐尚武,可是到现在徐阳都没有发现过武力值爆表的传说中的大侠,程咬金,秦琼,尉池恭这些被神话的大将自己也接触过,顶多力气大点,身体灵活性高一些,绝对没有到到《隋唐演义》样力拔山兮,力敌万钧。
但是李二身边白眉白发两名公公,徐阳敢打包票是一等一的高手,究竟高到什么程度徐阳不知道,但徐阳亲身经历过被这两货把胳膊卸脱臼了,徐阳曾经也是自诩跆拳道n段的高手,不管怎么说自己大学的体育选修报的也是武术,小时候也学过两年跆拳道,不能说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也有两分力气,被强暴了也能有点反抗的能力。
结果在御书房被卸胳膊的时候,徐阳都没看清白眉白发两个公公的人影,如果两个公公的目标不是徐阳的胳膊而是脖子的话,徐阳觉得自己一定已经死了。
这一次,徐阳对事那名深蓝色衣服的青年时再一次有了这种感觉,坐在椅子上缓了一会,徐阳感觉那一阵悸动似乎过去了,但是继续招人已经没了心情,留下张二在这里继续给这些询问的百姓答疑解惑,徐阳带着刘七就坐上马车回封地。
商务会所仅仅开业两天,就被全长安的人所熟知,麻将更是火爆全城,现在达官贵人都已麻将为交际的主要工具了,麻将桌上好说话,不过商务会所的麻将桌实在是不够用,整日排队等候,现在一桌麻将旁都坐着至少七名等着玩的勋贵,可谓是火爆异常。
每一局收费两百文,这在那些土豪勋贵眼中简直不值一提